合,單說在個人對機槍的使用上,默多克可以稱得上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不論是點射還是連續射擊,默多克都能十拿十穩的指哪打哪。別人都是根據距離,然後按照機槍上的目測瞄準鏡進行射擊的。但是默多克卻不是這樣,默多克開槍不靠眼,而是靠感覺,靠幾十萬發子彈喂出來的手的感覺。當的機槍手非常嚴肅認真的趴在機槍後面射擊時,默多克卻嘴上叼著菸捲,歪著頭跟別的人聊著天,然後一槍一槍的彈無虛發的射擊著目標。
但是就是這樣牛人的機槍手默多克,在對空射擊時也沒有太大的把握。默多克用機槍也就能打中一架飛機,但是擊落飛機就要靠天照顧了。高速飛行中的飛機確實不是重機槍這種武器能夠輕易能夠攻擊的。而且就算是擊中了天上的飛機也不一定能擊落飛機。
不過今天默多克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劉七閉著眼睛,用機槍像用竹竿捅馬蜂窩一樣捅著天上的飛機,接連不斷掉下來的飛機簡直就像是在被噴了殺蟲劑的飛蟲,而劉七閉著眼睛囂張的樣子簡直讓默多克感覺自己在劉七的面前就像是個剛從機槍幼兒園轉大班的小朋友。
默多克的眼睛很好,他看得很清楚:一次長點射,幾乎所有的子彈都是對準了駕駛艙飛去,命中率沒有80%也有60%,而一架飛機的駕駛艙被命中意味著什麼,懂點航空知識的人都知道。高空的話座艙會失壓,冰冷的風會衝進來;即使是低空,如果沒有帶風鏡的話那大風會吹得你睜不開眼。如果不走運的話,可能儀表盤等裝置都被打壞,這時候只剩下跳傘一條路了,這還算好的,至少還可以拉起來爬升到高處跳傘,而那些更背得被打壞操縱桿的連跳傘都不行直接成了飛機的陪葬品。而如果被一個長點射掃上而且命中率有60%的話,不用管了,這架飛機沒救了,就算飛行員沒死,裝置也早就爛透了……
皇家空軍的噴火已經發現了劉七,紛紛從四面方都衝了過來。但是劉七卻一點也沒有躲避下的意思,對著已經即將俯衝掃射的噴火迎頭就是一個點射,然後看都不看自己的戰果一眼就又把槍口對準了另一架噴火。
如果說,機槍手默多克的射擊就像是在彈鋼琴的話,那現在劉七的射擊就是在演奏交響樂。因為不光是劉七射擊機槍時發出的聲音,那天上飛機引擎的轟鳴再加上油箱被擊中後飛機發生的爆炸,這完全構成了交響樂中各種樂器的響動。而劉七的手中的那門機槍就是這場交響樂中絕對的指揮棒。
一分鐘的時間,劉七用手中的哈奇開斯雙聯防空機槍打下了九架噴火。看著昔日的戰友被打成了火球,噴火戰鬥機上的皇家空軍這才曉得了,原來地面那個爺是惹不起的。
不過既然惹不起,難道我們還躲不起嗎?誰不是娘生爹養,吃五穀雜糧長大的,被子彈打成了篩子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低空飛行時被擊中,那可是十死無生的買賣。
而且就價值而言,噴火戰鬥機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武器中的貴族,如果要是非要用一個確切的名詞來形容的話,那噴火可是貴族中的未出嫁的貴族小姐。而你這防空的機槍算個什麼玩意,在武器中只能算是個平民而已,而且還是平民中的流浪漢。
可是你這流浪漢一樣的防空機槍卻把貴族小姐一樣的噴火戰鬥機從天上一架接一架的搞下來,這怎麼能讓噴火上的皇家空軍不心中膈應呢。俗話說瓷器不跟你這瓦罐碰,我們打又打不過你,那我們躲著你還不行嗎?
在劉七擊落了第十架噴火之後,劉七上空就再也見不到任何飛機的影子。這時那些已經爬升到三千米空中的蘭開斯特轟炸機也都得知了下面噴火們的遭遇,頓時這些蘭開斯特上的皇家空軍心中對噴火們的怨氣也都消失了不少。不過現在就算是借皇家空軍一個膽子,這些蘭開斯特上皇家空軍也不敢再搞什麼低空轟炸了。很快剩下的三十三架蘭開斯特在三千米的空中開啟了投彈倉的門,對準下面的戰列艦就扔下了炸彈。
‘黎塞留’號戰列艦雖然體型碩大,但是想從三千米的高空用炸彈擊中‘黎塞留’號戰列艦也並非是容易的事情。三十三架蘭開斯特每架四枚一千磅的炸彈只有兩枚擊中了‘黎塞留’號戰列艦。
黎塞留級戰列艦的水平防護堪稱世界一流。水平防護由第一層為甲板的第二層為第三層為第三層裝甲的兩側,水平裝甲向下傾斜延伸,形成了穹甲,厚度為共記的強大水平防護顯然已超出防禦戰列艦水平中彈的情況,更多的考慮是對來自高空的威脅——炸彈的防禦了。這樣的多層裝甲設計可以有效降低炸彈對戰艦的破壞。
兩枚炸彈雖然分別在‘黎塞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