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自己民族的生存而戰。拿破崙甚至把入侵俄國的戰爭,稱為第二次波蘭戰爭。
劉七可是很瞭解波蘭和俄羅斯之間的仇恨,特別是與蘇維埃政府之間的。那簡直是刻骨銘心的,先不說之前戰爭死了多少人,就說月,斯大林為減少統治波蘭時遇到的反抗,下令在卡廷森林等地殺害了一萬多名波蘭軍官(蘇聯先是栽贓到納粹德國頭上,直到1990年才正式承認此事並道歉)。
現在這些波蘭軍官的屍骨早就以及被劉七派人給挖了出來,至於那位宣傳大師戈培爾則沒有一點問題,即使沒有證據還能把死的說成活的,黑的說成白的,這下手中有了確鑿的證據,更是開動起他那架強悍的宣傳機器,沒日沒夜的在波蘭宣傳起蘇聯的暴行。廣播、報紙,甚至城市廣場都成為了宣傳蘇聯邪惡的中心手段。而波蘭人在這樣沒日沒夜的各種宣傳面前也都把刻骨的仇恨轉移到了蘇聯的頭上。
在波蘭,斯大林已經成為了邪惡的代名詞。而那些波蘭的那些布林什維克主義者則被普通波蘭人當成了俄國人的同黨,很多隱蔽的波蘭的布林什維克以及有牽連的人都被周圍的人舉報給了秘密警察。當然,能被秘密警察帶走還算是幸運的,很多人連家門都沒有出就被那些暴怒的人群給群毆致死。這些復仇的人大多數都是那些在卡廷中被蘇軍秘秘密處決軍官的家屬。
接著這個機會,在劉七建議下,波蘭總督漢斯…弗蘭克適時推出了重新組建波蘭國防軍的計劃。而重新組建的波蘭國防軍則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復仇,為蘇聯人殺死的那一萬名波蘭軍官報仇。
在各地向蘇聯人復仇的氣氛的籠罩下,五十萬波蘭人很快就被組織了起來成立了三十個步兵師和五個騎兵旅的部隊。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戰爭初期波蘭軍隊解散後回家計程車兵。這些波蘭軍人現在也都一門心思的準備為他們以前的指揮官們報仇。
但是這樣就帶來了一個問題,軍隊是有了,但是卻沒有武器。而且現在的波蘭人早已經認識到了裝甲力量的強大,所以現在波蘭軍隊是不顧一起的想得到坦克,而且還是效能優良的坦克。但是波蘭現在成立的軍隊可是波蘭國防軍,你想要武器的話也得要掏錢買才行啊……
於是劉七很好的就充當了這個中間人,把德國因為大規模合作化生產所剩餘的那些常規武器都賣給了波蘭人,從而拿回當初給波蘭人下訂單的那些錢。
當然波蘭軍隊因為缺少軍官,就聘請了很多德**人當他們的軍官,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讓德國沒有用什麼代價,就得到了一支連路費都自己出的跟蘇軍死扛的戰鬥力破強的軍隊。
而可憐的舒倫堡都快被劉七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給搞的神經錯亂了,直到五十萬波蘭軍隊開上了前線,舒倫堡這才明白了劉七這是在做什麼。舒倫堡用手點指著劉七說道“安德里……你小子可謂是煞費苦心啊,這些波蘭人被你賣了估計都還在替你數錢呢。”
劉七則不以為然的說道“你以為我想這樣啊你別看波蘭人個個不吭不哈的樣子,其實都TM的狠著呢,這漢斯…弗蘭克總督又是管又是壓的,早晚都得出問題。我要是不找個事情讓波蘭人忙活去,那波蘭人每天估計光想著怎麼跟我們作對了。這多好,有五十萬軍隊跟俄國人打著,他們的心思那裡還會想別的。再說這些軍隊都是波蘭人自己的軍隊,跟我們可是沒有一毛錢的關係,所有的補給都是波蘭人自己出的。人家是自己樂意打俄國人,怎麼聽你話的意思跟我成了幕後黑手一樣。”
舒倫堡也知道劉七是個沒有理還要強詞奪理的人,反正就是說不過他。想了想後舒倫堡又說道“算我服了你小子了,不過這五十萬人是不是少了點,要是能再多點就好了。”
劉七搖搖頭“這波蘭要是全體動員起來弄出個一百萬軍隊估計也不成什麼問題,不過波蘭整體的經濟狀況最多也只能支撐五十萬人作戰了,要是再多的話,說不定我們會賠錢的。”
舒倫堡對劉七這套經濟理論感覺十分的無語,舒倫堡遲疑的問道“安德里,難道在你眼中,戰爭的勝負難道還沒有金錢重要嗎”
劉七也轉過頭對著舒倫堡說道“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金錢卻是萬萬不能的,飛機要錢,坦克要錢,戰艦要錢,大炮要錢,槍支要錢,炮彈要錢,子彈要錢,生產原料也要錢我們雖然號稱已經佔領了整個歐洲,但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其他的國家的力量我們其實還並未很好利用起來。充其量我們德國對其他國家也就是一種掠奪性的佔領而已。這樣表面上看起來十分風光,但是真正的危害卻是無窮的。這樣做的結果漸漸的就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