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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在每把劍中都注入了大量次元之力,因此看起來光芒大盛,但消耗的速度也極其驚人,直到體內能量見底才停下手。
這次,他丟出了一百一十三劍,破了他以往任何一次記錄。
每多駕馭一把劍,就要多消耗他一份專注力,以前九十九劍就是他的極限了,但現在危機時刻,他從未有過的緊張感居然驅使他一舉突破瓶頸。
雖然飛劍數超過了一百,但他依然感覺在自己的駕馭範圍之內,如果不是能量不夠,他甚至能控制更多。
一陣狂喜湧上心頭,突破後的貝託貝尼信心大增,在他周圍百劍齊飛,光芒點點,何其壯觀,然後他心念一動,所有的劍皆指向目標,飛速刺來。
伏魔師被飛劍圍在核心,沒有閃躲死角,眼看著就要被萬劍穿心,他突然憑空消失了。
“什麼?”貝託貝尼睜大眼睛,可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到細碎的腳步聲。
他嚇壞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這種行蹤不定的傢伙,聽說東琉國有一種被稱為“黯魂者”的怪胎,可以來無影去無蹤,對方會不會就是這種人呢?
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算是遇到了剋星!
“果然,你太過依賴自己的眼睛。”
突然敵人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貝託貝尼剛一回頭,一股炎浪撲面而來。高溫灼傷了他的面板,也灼瞎了他的眼睛。
“哇!”他痛得忙捂住臉,身子不斷後退,那些失控的飛劍如無頭蒼蠅般亂飛亂撞。
“好好吃下自己種的惡果吧!”伏魔師手中禪杖一揚,那些飛劍齊齊掉過頭來,扎向了毫無防備的貝託貝尼。
上百記清脆的剁肉聲響起,貝託貝尼變成了刺蝟,劍刃上的鹽份進入他的血液,痛得他來不及尖叫就失去了意識,一代高手,千劍流的創始者,就這麼死在了自己的成名絕技之下。
他們的戰鬥,53號歷歷在目,雖然接下來死的很可能是自己,但心中卻暢快無比,想不到因果報應會那麼快,這個豬狗不如的貝託貝尼真是不得好死!
伏魔師走上前來,傲視著奄奄一息的53號,問道:“年輕人,你還有什麼心願未了?”
53號回答道:“我已別無所求,只希望等我死後,能將我與姐姐合葬。”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你這個沒出息的!”伏魔師怒斥道,“你的姐姐為何人所殺,難道血海深仇也不用報了嗎?”
“是啊。”53號苦笑道,“我想報啊,但我無能為力啊,連組織上都拿她沒辦法。”
“你這個孬種!”伏魔師罵道,“報仇的辦法有很多,非得親自動手嗎?”
53號眼中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光,忙問:“難道閣下能幫我嗎?”
“這個,還要靠你自己。”伏魔師回答道,“你的仇人是天魁的化身,留著她只會繼續危害人間,因此消滅他非你一人之事,更是天下人的事,你不需要就此放棄,活著才能尋求機會。”
53號猶豫了一下,嘆道:“哎……現在姐姐都死了,我一個人怎麼活得下去?”
伏魔師看了一眼他姐姐的遺體,問道:“如果我能讓她活,你可否答應我一件事?”
53號猛然抬起頭,眼中充滿了祈求與期待,“大師此言當真?如果真是這樣,我願當牛做馬!”
“不必。”伏魔師露出一絲笑容,“只需你靈魂的契約就行。”
第一一一更 勇闖死地
當晚,纖雲帶著大夥到她經營的店裡大吃了一頓。
蔡塞西與龍歆這兩個吃貨自不宵說,面前的盤子已經堆成了山,而白可飛也一改貴族的矜持,放開胃口大吃特吃。傲傲也有為它準備的新鮮蔬菜與水果,它吃得很歡,嘴裡還嘶嘶直叫喚。
悠哲則靠窗坐著,悠閒地喝著酒,他已經多久沒出過門了?自己都記不清了,自從不歸山回來後就未曾離開過劍道場吧,已經快十年了。
這時白可飛走到他身邊,問道:“悠哲先生,你怎麼光喝酒不吃飯呢?”
悠哲微微有些醉意,笑道:“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乃個小娃兒不嘗試一下是不知道的。”
白可飛看著桌子上的那瓶女兒紅,不禁有些心動,前世的她不是沒喝過酒,但不常喝,記得最兇的一次是與父親吵架,然後去外面喝了個伶仃大醉,倒在馬路上睡了一宿。
酒能解憂?她不以為然,記得當年喝醉後她一直在哭,眼淚直往酒杯裡掉,後來不知喝的是酒水還是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