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再次湧動在了他的胸中,讓他覺得一下子年輕了好幾十歲。
霧島也把手伸了上去,“鬼門關我已經走過一次了,不在乎再走一次,讓我守在你的身邊吧。”
周圍計程車兵們聽到他們這種豪言壯語也紛紛高舉起手中的兵器高聲呼喝,一時間全軍士氣沖天。
起義軍計程車兵們不怕死,他們只是不願意默默無聞地死去,戰爭在帶來死亡的同時也帶來了熱血與豪情,男人一生的風采在這一刻也最為輝煌。
閃光微微一笑,反手握住了兩人的手,“那就拜託大家了,一定要活下來啊。”
……
卡提亞斯的衝鋒很快就開始了,以重灌騎兵為先鋒,掩護著小型的攻城車向著山城巖堡的城門衝了過來。
無數的馬蹄踩在地上的震動令城牆都有些微微的晃動,攻城車的重木錐一下一下砸著城門,脆弱的城門在第五下衝擊時便經受不住這巨大的力道而向後倒去。
早就等待在一邊的騎兵們立刻從倒下的城門中湧入了城內,如同裂開了一道口子的大堤在巨大的水壓下一下子決口一樣,山城巖堡的城防終於倒塌了。
不過山城巖堡的城牆在這之前完成了它最後一個使命。
衝在最前面的騎士們都看到了眼前真切閃爍著的紅光,然後就是震耳欲聾的響聲。
閃光目前的精神力只能發出如此小的火苗了,雖然無法傷到人但用來點燃黑火藥還是綽綽有餘的。
在震天的爆炸聲中,搬到城門旁邊的黑火藥被點燃併發生了巨大的爆炸,在黑色的濃煙中城牆被炸塌了下來,不斷墜落的巨石將躲避不及的騎兵們紛紛壓在了下面,加上在爆炸時直接波及的騎兵,帝**第一波也是最具威脅的一次攻擊就這樣被瓦解了。
“弟兄們!上吧!”閃光高舉著劍,帶頭從城堡裡衝了出來,在他身後跟著數不清的戰士們,每人都像閃光一樣高舉各種各樣的兵器揮舞著衝入了亂作一團的帝**騎兵中。
本來這裡的起義軍士兵也全部都是騎兵,但顯然是不能騎著馬來防守這裡的,所以他們都把馬匹放到了山後,大家全部都是步兵裝備,而在被破壞的城牆邊到處都是高低不平的石頭,帝國的騎兵反而失去了靈活的機動性,被起義軍士兵給壓制住了。
不過帝**衝在最前面的是重灌騎兵,除了極強的破壞力外,重灌騎兵還有普通騎兵所沒有的重型鎧甲,起義軍士兵的刀劍無法對他們那些厚重的鎧甲造成致命的破壞,大多數都只能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跡而已。
近身肉搏戰一向是戰爭中最殘酷的一項,往往是一人斬殺了敵人後還沒有把武器從屍體上拔出時就被另一個人斬殺,然後另一個人又重蹈了他的覆轍,不斷地重複著以上的過程。
喊殺聲,慘叫聲,劍與劍交擊的聲音迴盪於用鮮血和生命鋪墊的戰場上,交織成了一篇蕩氣迴腸的交響。
閃光就像一名普通戰士一樣衝在敵群中,他身上到處都是血跡,不過大多數都是其他人的,有帝國兵也有起義軍戰士的。
重灌騎兵和他所騎的戰馬全都是由全身戰甲所覆蓋的,不多的弱點只有馬的雙眼、人的雙眼以及每個重要關節處。
一般計程車兵就算知道這些也無法準確的攻擊到,更多的時間裡他們要急於應付重灌騎兵力道巨大的斬擊,稍弱一點計程車兵當場就會身首異處。
閃光的細劍每一次刺出都能準確地刺進馬匹或者是人的眼睛中,收回來的時候**了一片血霧,混亂又激烈的戰況容不得他多做考慮,只能用最殘忍又最簡單快速的辦法讓對手失去戰鬥能力。
但對方人數實在太多,倒下一批又攻上來一批,除了他這裡其餘的地方都快頂不住了,起義軍傷亡的數量比之帝**要多太多了,閃光往旁邊看去,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霧島同樣也是滿身血汙,他也解決了好幾個重灌騎兵,光憑重型鎧甲是無法抵擋住無堅不摧的劍氣,但這對整場戰局來說實在是杯水車薪,霧島的臉上也明顯呈現出疲態。
再這樣下去淪陷只是遲早的事,要是自己還留著一點精神力就好了,至少也能召喚出聖劍修佩魯來,這樣現在的局面至少可以輕鬆很多了。
要是……還有一點魔力的話……
就在這是,空氣中的元素突然發生了些微的波動,一點點的白光出現在帝**的陣營中,騎兵們的鎧甲上出現了一層淡薄的白色薄膜。
祝福術?
閃光臉色大變,對方的高階祭祀趕上來了,並且對苦戰中的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