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催生出其他力量。”
“先前無毒的藍血,已成為了催長怪草的養分。”她環伺周圍:“眼下雖然它看起來狼狽不堪,但過一會後,將變得更大更強。”
“這麼無敵!”梅成功和雲雁齊齊後退兩步,難以消化這個訊息。
“停!”徐澤龍在旁側早已聽得清清楚楚,立刻對鍛師門下令,風轉輪的攻勢頓時收斂。
銀光尷尬地橫在半空,修士們的真氣靈波,也凝聚在旁側,震盪出一道道漣漪。任芹還沒有搞清狀況,一臉困惑地側身,對徐澤龍詢問:“大師兄?”
“零的水靈被我們剋制後,現在又生髮了木靈……”徐澤龍悵然若失:“如果再繼續攻擊,它生出抗體後,或許還會引發其他能力。”
一天機院弟子癱倒在地,又是悲哀又是絕望:“那可怎麼辦,難道這個世界,當真要被這無敵的怪物毀滅了嗎!”
“該死的夜逝水,他倒死的乾淨,留下一個爛攤子讓我等收拾!”梅成功捶胸頓足,警惕地環顧四周。
思考了幾秒後,他高聲道:“趁零現在被砍得七零八落,咱們趕緊先撤入退魔堡,利用其中的守備物資先頂著,再想解決辦法。”
“還能有什麼辦法嗎?”有修士以手捂臉,幾乎崩潰。
梅成功上前一步,用劍柄猛砸他的頭:“我們都還沒死呢!只要還能喘氣,就必須繼續折騰!”
“統統開動,不要猶豫!”他躍起到半空,對問道壇的修士們發出集結。
雲雁此刻已奔至蕭清宇的身旁,簡略敘述了情況。於是神州眾攜帶著傷員,便走便打出防禦屏障,陣營連根拔起,好像潮水一樣朝東北方向而去。
在他們身後,零的斷肢依然在戈壁灘上跳躍,暗藍色的血液如泉水四濺,看起來痛苦無比。這一場面幾乎驚呆了看戲的魔族,大家立刻交頭接耳,無比疑惑。
“你見過這樣的事嗎?”有魔修的眼珠幾乎凸了出來:“神州的人原本打了個大勝仗,把怪物割得七零八落,然後他們竟在這樣的好局面下,掉頭就跑。”
“跑得還那麼快,就好像現在要死不活的零,比剛才還要可怕一樣……”有長老扯住自己的鬍鬚:“究竟是什麼情況啊!”
蒼正泰思考片刻,大聲道:“問道壇的人另說,論劍山上,可向來都出硬骨頭,就算快死了也會衝陣廝殺那種。”
“現在連劍修都合夥跑掉,事情定有蹊蹺。”他對著神州眾撤離的方向一指:“咱們跟上,瞧瞧他們究竟玩什麼花樣。”
於是神州眾急匆匆在前,酆州眾尾隨其後。因為兩者的敵對關係,魔族不敢太過接近,走走停停之間,已挪移了數里距離。
“他們進退魔堡去了。”有魔修看清前方後,對蒼正泰道:“咱們可不能太接近那地方,雖然年久失修,但每一個退魔堡,都是遠古劍修留下來的高階防禦。”
另一魔族惱恨道:“專剋制咱們酆州人的劍陣,在裡面幾乎到處都是。”
蒼正泰臉色陰冷,剛要開口,卻聽見身後地底傳來了隆隆轟鳴,使他的話盡數嚥下嘴裡。
“尊者,有情況!”一衛隊長湊近過來:“這個浩大的死氣……很像是零!”
“零?”蒼正泰驟然回身,眺望遠處的黑土:“不是都被徐澤龍帶人割壞了嗎?”
“嘰咕……”
好像在應和他的話,一隻碩大的眼睛,緩緩在遠處地面上平鋪睜開,瞳仁滴溜溜的轉動著,顯得有些好奇地打量著海域和天空。
“零的眼睛?”有魔族驚得跳了起來:“怎麼這麼巨大,居然陷在土裡,好像從裡面長出的一樣!”
“變強了啊,死氣充斥天地,比剛才還要嚴重。”一長老緊張得背脊發涼。
“終於明白,神州的人為什麼要跑了。”蒼正泰回過神來:“天工後人打造的法器重創了零的一部分身體後,將那怪物的本體召喚而來,還催生了更巨大的能量。”
“抗體!變異!”有魔族記起了夜逝水的話,大聲叫喊:“那怪物被揍得越狠,就變得越強!”
“該死!”蒼正泰驅動花豹朝退魔堡的方向跑了幾步,又停了下來:“這些該死的人修,自己縮排了堡壘裡,留下滅天的怪物跟在我們身後,這是要借刀殺人啊!”
“咱們一時半會難以攻破退魔堡!”有人焦急不堪:“零的注意力,現在好像都在這邊了!”
“完了……回不去酆州,進不了退魔堡,前方有劍陣後方有怪物……”有人哭了出來:“難道我等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