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過是個奴才罷了。”
王郎中搖了搖頭,說道,“這個產婆身體沒什麼問題,而是她身上的藥味有問題,這個藥味是安胎藥的味道,雖然安胎藥對孕婦來講是有意的,但是對待產的產婦來講卻是致命的,要是產婦聞多了這種藥味,就會使其產道收縮致使難產。”
景嫻聽了剛想問蘇氏會不會有問題,弘曆就進來了,滿臉的怒意,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經過,又聽見了剛才王郎中的那番話,臉色更是難看的問道,“你是說這產婆身上的藥味會使人難產?”
王郎中見弘曆臉色不善的看著自己,想著為什麼倒黴的總是他,前有福晉緊逼後有王爺審問,他只能如實的說,“是的。這藥聞多確實會使人難產。”
景嫻一聽這話身體立刻晃了晃,像是受了打擊要暈倒似的,臉色也十分的蒼白,弘曆見景嫻這樣子連忙上前扶住了景嫻,有些責怪的說道,“蘇氏生產再怎麼重要,你也要用過了早膳再過來,要是你累垮了,王府裡還能指望誰?”
景嫻還在奇怪怎麼她沒用早膳弘曆都知道,但聽弘曆的語氣裡只是責備自己不注意身體,並沒有責怪蘇氏的事,心裡稍微放下了些,說道,“妹妹這次是早產,景嫻實在擔心,哪裡有心情用膳。而且景嫻還要向爺請罪呢,都是景嫻管家無方,害得妹妹。。。”邊說邊低著頭抹著眼淚。
弘曆本來就沒有責怪景嫻的意思,現在又見景嫻邊請罪邊哭的很傷心的樣子,心裡很是不好受,“爺哪裡就是那是非不分的,知道不關你的事,你也不要自責了,爺也沒怪你,你先別哭,”一邊說一邊拿著袖子笨拙的給景嫻擦眼淚,“咱們先吃點東西,好不好,我叫下人們已經去準備了,一會就能好了,一切都等你吃完再說。聽話,別哭了。”
景嫻見弘曆笨拙地哄著她的樣子,一時之間心裡很酸楚很想哭,如果那時他也能像現在這樣,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吧,可現在什麼都晚了,那些曾經歷的苦痛不會改變,她不會也不能動搖。
景嫻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告誡自己現在還有事要做,要冷靜下來,待情緒終於平復下來,景嫻才抬頭對著弘曆說,“爺,景嫻沒事,就是有些自責,還是等蘇妹妹沒事了,景嫻再用膳吧,我現在實在沒什麼胃口。”又對王郎中關心的問道,“那蘇格格會不會因此受到什麼影響。”
“因為產婆進去的時間短,並沒有什麼大影響,奴才開些順產的藥給蘇格格服下去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弘曆聽了沒什麼大事心也放下來了,“那你就趕緊去做吧。”
王郎中下去之後,弘曆想起還有個有問題的產婆呢,又對小德子說道,“把這個產婆給我關入柴房,再搜搜她身上有沒有什麼藥包香囊之類。”
弘曆吩咐完這些之後,看見下人把早膳已經端了上來,對景嫻柔聲勸慰道,“沒有胃口也要吃點,不然身體受不了,爺就在這裡監督你。”
景嫻見弘曆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只好妥協的拿起碗準備多少用些,省的弘曆再嘮叨。
就在景嫻抬頭準備對弘曆說點什麼的時候,就看見有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往門裡張望,她知道那是永璉,見他十分不安的樣子,景嫻心裡莫名的有些不捨,於是轉頭對容嬤嬤說道,“你去把永璉叫進來吧。”
弘曆見景嫻要把永璉叫進來,也沒說什麼。自從富察錦玉的事情後,他就疏遠了永璉,他一直懷疑那孩子也許並不是自己的骨肉,可是他也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永璉就不是自己的孩子,這種矛盾讓他並不怎麼願意見他。
今天永璉又惹出了這麼大的禍,雖然知道這件事絕不是那麼簡單,但他心裡還是有氣。景嫻現在要把永璉召進來,他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景嫻也不知道那天的事,不過弘曆的身上還是有些負面氣場。
待容嬤嬤將永璉領到屋裡時,景嫻才注意到永璉胖嘟嘟的小臉大概是因為在外面呆太久的緣故被凍得通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惶恐不安的看著弘曆和景嫻,不過行禮問安還是被做的似模似樣的,但聲音卻是奶聲奶氣的,“永璉給阿瑪請安,阿瑪吉祥。給額娘請安,額娘吉祥。”
弘曆見永璉那副惶恐不安的模樣,有些不滿,這哪裡像他的兒子,這麼膽小怯懦,語氣十分不好的對永璉說道,“說說你今天都幹了什麼好事。”
永璉聽見弘曆的問話有些驚慌知道自己闖了大禍,眼淚在眼圈裡打著轉,回答的斷斷續續的聲音也十分的小,“是兒子不好,兒子、兒子不小心。。。撞到了蘇姨娘,害得。。。。”到最後永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