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今天寶兒反常的舉動,似乎都和那個浩祥有關。
想到這,景嫻領悟般的說道,“其實寶兒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其實男人和男人相愛也是很正常的。而且就算你上一世是男人,這輩子不是女孩子嗎,那個喜歡男人也不算什麼不好意思的事。雖然那個浩祥家世差了點,弘曆也不太同意,但是我跟他說說,他也不會不答應的。”
景嫻以為寶兒是喜歡上浩祥了,但還覺得自己是男生,不好意思看口。而她這個善解人意的額娘,自然要主動開口給寶兒個臺階下。
永璂先前還沒想到這一層,但想到黑子也有這個傾向,心裡樂了。剛想幸災樂禍的說些什麼,下一秒寶兒說的話是徹底的把他雷住了。
寶兒剛還想著弘時對皇室的仇恨而煩惱,但一聽景嫻驢唇不對馬嘴的安慰,他就有些哭笑不得了“額娘,浩祥就是弘時。”
這話一說完不但永璂被雷了,就是景嫻也被雷了,第一反應就是難道是父子couple。可一看寶兒的臉色,兩人噤聲了。這還真是處處有穿越,這他們也算是又遇到一同胞?
寶兒知道景嫻是經過後世的,所以想打聽一下將來浩祥的結局,他也好做好打算,“額娘,你知不知道這浩祥最後是什麼下場。”
景嫻見寶兒問的如此認真,只好把梅花烙的故事說了一遍,當然最後浩祥的結局還是不錯的,靠自己在戰場上立了戰功,是個人才。
之前景嫻沒說過梅花烙的事,畢竟那和她沒多大關係,她也沒有叫蘭馨的養女,自然也不會去關注個無關緊要的人物。不過現在看來,沒有蘭馨卻是有個寶兒和碩王爺家扯上了關係。這是不是當初弘曆想給他們的孩子起名叫蘭馨有關,雖然最終被她否定了,但還是不可阻擋的發生。
永璂聽了倒是沒什麼感覺,反正這件事和他沒什麼關係,不過看寶兒氣紅了臉,他心裡還是挺高興的。畢竟這件事混淆親王血脈之時,是發生在雍正年間的,這也算是他政治生涯上的一個汙點了。
寶兒卻是也是生氣的,不但是混淆親王血脈的欺君之罪,還有就是浩祥的無辜受牽連,碩王爺對浩祥不公平待遇。這些讓寶兒既覺得心疼,也覺得愧疚。
景嫻見寶兒這般,心下不忍,想了想說道,“不如把弘時過繼給別人不就行了,這樣也就不會受到碩親王一家的連累。”
寶兒聽了連忙點點頭,“額孃的這個主意好,過繼出去就跟碩王府沒關係了,他們那些腌臢事也連累不到弘時。”
永璂見他兩這麼高興,雖然不忍心打擊,但還是如實的說道,“弘曆未必能夠答應,作為帝王斬草除根的道理他還是清楚的。更別說還給他找個人家過繼出去,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永璂見寶兒不死心的眼神,內心奸笑,但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
“千萬不要說你們去向弘曆求情,弘曆會答應的之類的話。你們也不想想,一個皇后一個格格為了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求情,弘曆會不起疑心這裡面有什麼內情。老四你也不要說你打算告訴弘曆浩祥就是弘時,而你是他皇阿瑪,先不說弘曆會不會相信,就算相信了,你也知道弘曆對弘時心裡一直有疙瘩,他就更不能容弘時。”
永璂這一盆冷水澆下來,寶兒是關心則亂,沒發現永璂的意圖所以蔫了。但景嫻卻是發現了永璂眼裡的奸笑,知道這永璂是給寶兒下套呢。當下她也不吱聲了,而且看寶兒那反應也猜出了一兩分意思,就是當事人還不知情而已。
“那你說怎麼辦?”寶兒洩氣的對永璂問道,這還是寶兒自重生以來第一次以弱勢的態度詢問永璂吶。
永璂見寶兒這樣自然得意,想著看來這個弘時在黑子心裡還是很重要的嗎,居然肯放下架子來問他。也拿出哥哥的架勢說道,“如果他是你的額駙的話,你和額娘去求情不就有了個正當的理由,弘曆自然就不會懷疑了。而且也會給浩祥找個好人家過繼出去,豈不是一舉兩得。”
寶兒聽了奇怪的是居然沒有排斥,只是覺得有些彆扭,半晌沒說話。心裡還在糾結著他們前世的父子關係,而這輩子卻要結成夫妻,這不是很奇怪嗎。
景嫻見寶兒沉默沒反對,就知道有戲,當初雷火可也是她促成的,現在這個雖然有些怪異,但這輩子畢竟沒有血緣關係的異性,沒道理不可以,也跟著說道,“其實呢,額娘也知道讓你嫁人是難為你了,可是你終究還是的出嫁的。今天不是浩祥,明天也有可能是別人陪你共度一生,何不找個知根知底的豈不是更好。”
和別人成親共度一生?她可不願意而且很排斥,只要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