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八個月了,可以種植天花預苗了,所以景嫻在這一天走到他們的嬰兒床前,笑的十分燦爛,用自以為很慈祥的口吻哄道,“永璂和寶兒都是孝順的孩子對不對。”
其實她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在永璂和寶兒看來就是隻搖著尾巴的狐狸,總讓他們有種額娘沒按好心的感覺,不過兩人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們都是孝順的孩子,一定不忍心額娘為你們擔心對不對?”景嫻繼續笑著問道。
永璂和寶兒這回倒是十分默契的看了對方一眼,臉上都帶著額娘有陰謀的表情,然後一臉疑問的看著景嫻,也沒有傻傻的點頭。
景嫻見他們這樣,連忙解釋道,“其實額娘就是告訴你們,一會額娘會為你們打天花預苗,叫你們不要害怕而已。”
天花預苗?那是什麼東東?難道又是冰叔叔發明的莫名期末的東西?想到冰叔叔每次來看他們給他們帶的那些玩具,不是蜥蜴的皮就是蟑螂的腳,更可怕的是他每次來都要帶一罐噁心巴拉及的綠色液體逼著他們喝,說是喝了會讓他們百毒不侵,身體健壯,那臺詞說的就跟大街上江湖賣藝的似地。而額娘居然也沒有出聲反對,就那麼看著他們在那裡喝下那味道奇奇怪怪的東西。每每在那一刻永璂和寶兒都有種原來有孃的孩子也是根草啊!
現在景嫻一提打天花預苗,兩孩子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口裡還啊啊大叫著表示他們的不願意。可是還沒等他們搖完,景嫻又開口說話了,“這次這個不是冰發明的那些奇怪的東西,是額娘自己弄出來的,不奇怪,只是有些疼,不過只是疼一下,過後就好了。永璂和寶兒都是大人了,應該不會像嬰兒一樣哭出來的對吧?”
景嫻用了激將法刺激永璂和寶兒,兩孩子也知道這是景嫻故意的刺激他們,但也確實不能不要面子的再搖頭表示不願意了。而且聽到不是冰的發明,心裡也多少安下點心,但是對於他們額娘說的不奇怪卻表示了抗議,原來他們的額娘也覺得冰的那些東西奇怪啊,那她怎麼能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受苦呢?難道他們是撿來的嗎?
景嫻見他兩不反對了,也不理會他們的抗議,跑去密室裡拿出了預苗,還有兩個高溫消毒過的玻璃針筒,景嫻邊抽藥邊對永璂和寶兒說道,“這個一點都不痛,就像蚊子叮一下一樣,忍一忍就過去了。雖然額娘沒給別人打過,但是這個,嗯,應該不難。”
景嫻邊說還邊揮舞著針頭,永璂自從見到這個閃著寒光的細針開始,心裡就發毛了,尤其是聽到他額娘也沒給別人打過,他們是第一個實驗物件的時候,永璂開始啊啊大叫,邊叫著邊看著旁邊的寶兒,意思是額娘你先給這黑子打吧,兒子做你第二個實驗物件就行,他不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吶。可是他看見了什麼?他見旁邊的黑子自從見到額娘手裡的針頭開始,臉色就開始發青,而且還有些顫抖,等他聽到額娘說也沒給別人打過針的時候,這黑子居然兩眼一翻暈過去了。這個發現簡直要樂壞了永璂,他怎麼不知道這黑子居然怕針頭呢,竟然還膽小的暈了過去。
要說雍正爺那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什麼陰謀詭計沒見過,什麼刀槍棍棒沒看過,要說雍正爺有害怕的東西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但是啊,人他就無完人,這位爺當然也有怕的,那就是針頭。當然這個秘密沒有人知曉,呃,除了那個倒黴的李御醫外,他之所以能夠成為雍正爺的御用御醫,除了醫術精湛外,就是這位神人可以不用針灸就能緩解雍正的頭痛病。
景嫻卻是不知道這兩人的內心活動的,等她抽完藥看見的就是永璂在那裡啊啊大叫,,而寶兒卻一臉安靜的“睡著了”。
“你看寶兒多勇敢,根本沒把打針當回事,還能睡著。你再看看你自己,打個針也要啊啊的叫,額娘不是告訴你不疼了嗎,既然你是哥哥,那就你先來吧。”景嫻溫柔安撫道。
永璂聽了可不願意了,比之前叫的更歡了,其實是想告訴景嫻,寶兒那不是睡著了,她是嚇暈了!
景嫻可沒有特異功能知道永璂說的那是什麼話,兌完藥就奔著永璂去了。旁邊的容嬤嬤也是有些提心吊膽的看著景嫻,擔心的說道,“主子,你這個東西確定不會弄傷四阿哥和二格格?”
景嫻見容嬤嬤也不相信她的樣子,連忙解釋道,“這個我之前找過很多人測試過的,沒有問題,就是會有些痛,但是總比將來。。。。”
容嬤嬤一聽也是這個道理,現在雖然疼電,總比將來真見了喜強,也不用怕那些奸人打什麼歪心思了。想到這容嬤嬤是沒有反對了。
永璂見最後的希望容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