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散擴開,顯是功力也是極為精純。他們與本教相鄰多年,知道本教以兩個活佛為首,各有兩個護法上師,其下還有十數個達師,俱非等閒之輩。單是個莫桑上師在明教已是無人能及,不想看這烏託巴的武功,竟似不下於莫桑。劉飛揚欲上前接招,秦重已搶先道:“老夫來會你!”
烏託巴道:“你武功雖是不差,但還不是我對手。只是我們這非比武較量,那也不用多說了,你取出兵器吧!”他在旁看了半天,秦重只能與教中達師戰個平手,自是知道和自己相比差距頗大。
楚萬千道:“秦左使,你久戰功力未復,便由屬下迎戰這個狂夫吧!”輕拍了下楚依依走上前來,他也知道秦重武功不如這烏託巴,而他得劉飛揚真氣相助,卻是更勝從前。楚依依心急萬分,叫道:“爹爹!”眼中大是急切,不時望向劉飛揚。
劉飛揚傳音入她耳裡道:“放心,我絕不會讓楚伯父受傷的!”
秦重卻擺擺手道:“我教自教主重傷,五散人也一亡四傷,五行旗各旗主也是傷亡各半。如今教中未傷的以我職位最高,敵人對我輕視,我如何能避而不戰,豈不更墜了我明教的名頭!楚法王好意,我心領了。”從懷中舉出兩根近兩尺長的黑牌,模樣古怪之極。楚萬千聞言,無法辯駁,只好依言退後。
烏託巴道:“你出招吧!”秦重知他武功絕高,乃生平勁敵,也不客氣,口中叫道:“老夫進招了!”手中黑牌往他刺去,使得卻是劍法路數。烏託巴金杖往外一掃,他這根金杖長約六尺,遠比秦重的黑牌長,這一橫掃既是防也是攻。
秦重知他力大,右手黑牌往他杖頭點下,欺身而進,左手黑牌疾點他胸前大穴。烏託巴金杖一轉一伸,盪開他的黑牌,同時迫得他回招自保。只是秦重那不起眼的黑牌與他的金杖相交,竟發出金石交擊的鏗鏘之聲。劉飛揚運足目力,見秦重手中舞動的黑牌上還刻有許多古怪的花紋,心中暗道:莫非這便是明教的聖物聖火令?
頃刻間場中二人已交手十幾招,可二人兵器交擊聲卻是極少。那是秦重知道自己功力不如烏託巴,不敢與他相交,怕手中聖火令被擊飛,那可是比殺了他還要嚴重。這樣一來,秦重許多招術更是受了限制,更不是烏託巴的對手,被打得步步後退,眼看撐不了幾招了。
明教諸人看得暗暗心急,卻又無計可施。對方一對一和己方公平交手,若上前相助更激起對方的兇性,群起而攻,明教更是擋無可擋。更何況此時明教中可戰的高手也就剩幾人,而本教那邊卻是高手如雲,單是靠四個護法上師,明教也已招架不來了。
劉飛揚向楚萬千問道:“楚伯父,這本教上得光明頂後,俱是這般一對一,打敗明教諸人麼?”
楚萬千面色一暗,雖不明他的意思,還是嘆道:“正是。自教主以下都是一對一傷在本教中人手中,本教倒沒有群起而攻,可惜我教卻無人擋得住本教中人!”說罷,又是一聲長嘆。
劉飛揚道:“那小侄倒有個主意。”見楚萬千一臉詫異,又說道:“小侄與明教前代教主還有些淵源,更何況小依對楚伯父擔憂萬分,我也不能坐視不理。只要本教都是如此單對單,小侄倒有信心迫退他們!”
楚萬千更是詫異,又聽他“小依”叫得親切,剛欲開口。劉飛揚忽的身形一晃,已飄了出去。原來,劉飛揚邊與楚萬千說話,邊注視著場中二人的比拼,眼見秦重在烏託巴手中,漸無招架之力,即將傷在他手中,忙縱身躍去。
只聽啪的一聲,劉飛揚微笑道:“上師功力高強,在下極是佩服!”
秦重立在他身後,面色蒼白之極,驚魂未定。他剛才連線烏託巴几杖,第四杖時舊力耗勁,新力未生,已絕躲不過他接下來的一杖,他心中已蒙死念,正待閉目待死。眼前一花,人已被一股柔勁向後託去,卻是毫髮無損。
烏託巴道:“又是你!”心頭卻是止不住大驚,原來剛才劉飛揚身形一晃,竟徒手抓住他金杖的杖頭,生生止住了他砸向秦重胸口的一擊。他想用力扯奪卻是絲毫不動,突然從杖頭傳來柔勁,他只覺杖頭一輕,劉飛揚竟又放開手來。好在他下盤極為穩固,那道柔勁更無任何衝力,反倒幫他穩住了身形。
只是這一切發生在如電光火石間,場上諸人除了李西活佛和莫桑等兩三人,竟無人看出劉飛揚止住烏託巴那雷霆萬鈞的一擊,又馬上鬆手。都還道是劉飛揚突然插上,烏託巴這才收招回手。
劉飛揚道:“在下極是敬佩本教諸位大師的武功,更敬佩各位大師的慈悲為懷。斗膽要做本教和明教的和事老,請活佛和各位上師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