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起了神識光罩,問師登泰:“是誰出了這麼個餿主意,將物資分攤到人,再以私人名義換丹?”
師登泰搖頭:“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的收藏確是我自己的。”
“你的是你的,我們就很冤,只有幾樣是分配下來的,更冤的是其他想換丹的同族,他們連機會都沒了。”
師登岸嘆氣:“出餿主意的是蠢材,拍板定桉的是豬腦子,這一下連累了多少人,害我們金獅族少得了多少淨靈丹。”
“小仙子她挺好說話,金獅族其他人去換丹,她不致於一顆都不換吧?”金獅族的兩位人形金獅懷疑是師登岸想得嚴重。
“我敢賭,金獅族的其他人再去,一顆丹都換不到。你們就沒發現剛才我們說了巧合後,小仙子的態度明顯變了,變得客氣有禮,這本身就是最好的說明。”
師登岸沒再說其他,反正不管是哪個蠢材惹得事,別來找他,找他他也不管。
四人去了拍賣行的後臺,與正核算統計這次拍賣收益的人員一起忙碌。
從拍賣行離開,小蘿莉和燕少宣少乘夜色漫行。
天還沒亮,金獅城的居們還在沉睡,縱橫的街道上沒有白日的車水馬龍,也沒有路燈,寧靜空蕩。
天上無月。
這樣的夜晚,著實不適合散步。
但小蘿莉蓮步輕移,漫步而行,雅興正濃。
宣少燕少自然不會催她飛行,也捨命陪君子,陪著小蘿莉用雙腳丈量金獅城的街道有多長。
仨人獨享一街,走得悠然,而林千意、言臻在宗門的如意屋,接受對面的長老們的問詢。
說是問詢,不如說是審問。
嵯峨山的長老們知曉某位小仙子是靈舟的煉製者,再想到宗門兩個弟子曾經隨某位小仙子北遊,再想到拍賣行的大管事正是搭乘小仙子的靈舟去的搖光宮,猜著兩位弟子應該早就知曉某位小仙子會煉製靈舟。
宗門弟子明明知曉某位是能煉製行速五百萬裡的靈舟,竟然知情不報,心裡還有宗門嗎?
幾位長老心裡積著火氣,拍賣會一結束,回了修士廣場,立即就召了言臻林行意問話。
雨思也去了拍賣會,全程旁觀,回到廣場,也在宗門的如意屋,他就坐著,冷眼旁觀眾長老對自己徒兒和林千意問話。
也因有他那尊新晉大乘在,林千意和言臻是在無數修士的親眼見證下進去修士雷劫場而不死的人,具有大造化,嵯峨山的人也沒敢太嚴厲。
而且,雨思還牽出了被借運的事,嵯峨山都有了嫌疑,長老們可加不敢做得太過,免得被人說他們排兌雨思師徒和林家子弟。
但,實實在是審問的語氣和架式。
被問知曉某位小仙子能煉製靈舟為何不報,言臻答得坦蕩:“從沒見小仙子煉製過靈舟,只知道她會煉製儲物器,她自己和她同伴用的儲物器都是她自己煉製的,還聽說她煉製過法袍。”
林千意更加無辜:“我沒見過小仙子煉器啊,哪裡知道小仙子會煉製靈舟,隨小仙子游歷時,她在藍城過年時閉關了二個月,只知道煉製了幾張魚網,還煉製了什麼就不清楚了。
行速五百萬裡的靈舟誕生時必有長虹列天,小仙子在藍城閉關煉器時沒見異象,不信長老們可以去找藍城人打聽打聽。”
幾位長老氣得,差點想暴走。
湯真君問:“那你們遊歷的幾十年,去了哪?都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