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2 / 4)

燈,常和住春風。外用此降魔,地躺招最絕。地支與羅漢,都從此化繹。早晚及睡眠,利時勤參修。箇中真妙諦,上師親傳授。明字屬坐功,法重降心魔。證得三昧旨,即身見彌陀。此係無上法,須依止上師。動靜兩無礙,心性證斯師。”這是幽庒與明庒,幽為臥功明為坐功,真蛋疼啊,就這幾句,怎麼煉!最重要的兩庒啊,說什麼要上師親傳授,去哪找什麼上師,到目前為止風一的老師也就那些教漢語數理化音樂體育什麼的老師,十二庒的老師還是風一哥哥自己老大爺啊。就看出個心常燃燈,還有打架用地躺招踢人的下部和腿最陰險最絕妙,沒了!曾聽哥哥說這是文化革命時期要燒掉的書中偷偷留下來的一本書,沒人看得懂,後來被哥哥拿到了,當然也是看不懂。

書中有好多地方都是太極圈什麼的,和道有關;書上又什麼“童子拜佛”“見彌陀”了,和佛有關;書裡還有許多與密宗相關的東西。好亂,但似乎是佛門為主。不管了,有點收穫算點吧,以後是什麼道路只能未知。

打架功夫最多的是風雲二庒,拿雲庒是進攻,旋風庒是消退,擒拿點穴,最是實用。無論什麼美好的東西,不要寄託太高的希望。

這晚,風一坐在床上,雙盤,舍塵心俗事諸般念想,漸漸兩月相印,眉間放白毫光,忘我入定。

不知什麼時候,風一彷彿自己是一座巨大的泥石像一般,坐在一個大殿上,俯視著空蕩的殿堂,沒有喜怒哀樂。又不知什麼時候,風一似乎坐在個沒有時空感覺的所在,前面來了位黑髮黑鬚四五十歲模樣的中老年人。

“老夫號懶翁,所以來唯引汝入門而已……冥爾目,調息片時。覺息調矣,始以意凝神於腦,以目光微向巔頂一看,覺得微明如黑夜月色然;隨即用意引此光映泥丸,待得腦中光滿而頭若水晶然(此即洗髓法也。),久之,乃引此明由重樓達絳宮,存之半響,覺我絳宮純白(此即洗心法也);隨以意引到中黃,亦如上法存之,覺中黃純白(此淨土法也);其光明自覺隨氣下降,又覺下田漸漸寬闊而更幽深焉(此即靖海法也)。內照至此,愈之愈明而愈寬廣,久之又久,覺有氣動於中(此即龍從海底現也)。我則一念清虛,微以意引目光從海底兜照後去,未幾,覺此光明已透尾閭(此即虎從水底翻也);漸漸有光自下升上(此即黃河水逆流也),竟透大巔(此即還精補腦流也)。我於斯時,用首尾照顧法。其法惟何?我之兩目光存在半天空,如日如月下照巔頂,直透三關,照至極深海底(此即聖日聖月照耀金庭之訣),幾若現有一輪月影,沉於海底,與上半天空月輪上下相映(此即水在長江月在天之訣)。我於斯際,萬籟皆空,惟用一意、上衝下透並行不悖之訣,行之久久,覺此清光上透九霄,下破九淵。斯時我身已不覺有焉。內照之入手如此,籲!說時容易,行時難也。……”風一邊聽邊如其言,有所得中,那個老夫什麼時候淡去也是不知。風一不知不覺按照老頭的方法,前段他自己本來都達到甚至是超過了,所以很快他便通了任督,當一種說不清楚的東西沿髓路上升進入大腦的時候,風一當下一種大爽的感覺,好像智商一下乘以二乘以三的舒服!當他的神氣下喉管就是所謂重樓降到兩乳之間時,一吸,好像天地都進入胸中一般,每一吸都有胸肌以及兩個大臂膀得到煅煉後的感覺。機至腹,一呼吸間就是腰腹充實內外都得到煅煉的感覺。幾個小周天後,風一三心二意起來,同時在腦胸腹呼吸,好像天地的精氣都被他吸進全身,壓縮在體內。

當風一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他只大約記得那個老夫的樣子,還有那老者叫懶翁,當然也記得行功的方法與感覺,但卻記不住那老者所說的是什麼一句句了。“操,本來我的功夫就和他的差不多,難怪他來引導我!”風一想,“上帝說要有光,於是這個世界便有了光。入定的世界有光,黑中出明白,這就是明白吧!”

風一想:老頭叫懶翁,自己是不是也安個什麼道號的,鍾離權叫正陽子,呂洞賓叫純陽子,王陽明叫重陽子,這樣的道號蠻雅緻的,我也叫啥陽子吧!我坐中所見為藍白之光,不如就叫“藍陽子”吧!可是又好像這個道號已經被誰誰佔用了吧,別弄哪天那個藍陽子來滅了自己,還是別叫藍陽子吧。老頭是懶翁,我就叫“懶陽子”吧,乾脆大方點叫“懶樣子”得了,簡稱“小懶”吧。這時,風一記起好像老頭說過一句很重要的話,必須時時記得:

“懶,從心不從女,賴心而學。從天心從道心方能成道。”

風一起床,衝到水塔下簡單洗漱之後,向後山鳳嶺上跑去。習慣深呼吸的他早上一般不願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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