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給四哥看病,必也還會讓人親送了四哥回家。
最重要的是,剛才四哥談起皇阿瑪時,神情和聲音明顯有異。
胤祥有心追問,但是看著四哥慘白的臉色,便什麼話都問不出來了。
罷了!便讓四哥自己好好想想吧。自己只要在四哥需要的時候,陪在四哥的身邊便也罷了。
如此想著,胤祥便笑道:“既是如此,跟皇阿瑪請上幾天的假,在家好好休息也是好的。太醫開的藥想必呆會皇阿瑪也會遣了宮人們送來的,如此,便由我送四哥回府吧。”
雍正苦著臉,聽著胤祥說完,唇角一勾,擺出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模樣來,道:“那便勞煩十三弟了!”
胤祥聽得心中酸酸的,只盼能代替了自家四哥的難受才好。
胤祥扶著雍正上了轎後,徑自上了馬,陪著雍正回了包府。
沈氏在雍正回府的路上時,就接到小廝的話了。因為擔心雍正進宮的事情,沈氏早早的在大門口等著了。
只不過,包明說了一句:“若是讓老爺知道老夫人竟然親自在接他,怕是老爺會心中不安的。便是有大事,待老爺回府後,老夫人說上一句,讓老爺來見老夫人您,便也罷了。”
沈氏一想也是,自己親自去接,怕是自家兒子要不安的。更何況,若是朝中御史知道了,參上一本雍正不孝,也是有的。便歇了親自去接的心思,只讓包明留下,待雍正回來之後,讓雍正來大廳見她便是了。
胤祥聽了沈氏讓雍正去見她的話,便想讓包明去說一聲,雍正不舒服,想要回房早些休息的話來。可是雍正卻不理會,只往著沈氏所在的大廳去了。
胤祥無奈,只能也跟著去了。
沈氏在大廳裡在停的踱著步,待聽著在門口伺候的丫環說了一句:“老爺來了!”方才緩過了氣,坐了下來。
雍正進了大廳,“讓母親受累等著兒子了。”
見雍正安然無恙的回來,沈氏鬆了一口氣,只是又見雍正的臉色有些慘白,當即忙問:“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如此蒼白?可是身子不舒服?”
“正是如此!”雍正身後的胤祥趕忙上前:“我今日在宮門口正好見到四哥,便是身子不爽的模樣。不過,皇上已經召過太醫為四哥看過身子了,只說了四哥近段時間有些累著了,沒有什麼大事,只讓他好生休息一些便好了。”
沈氏聽到這裡,還是有些不放心:“太醫具體是怎麼說的?可是還開了什麼藥?快快拿出來,我讓下人們去煎了來。”
雍正強撐著笑容:“母親不用太過擔心。那太醫說了一籮筐的話,全是吊著書袋子,我也聽不太明白的。而且確實是開了藥方,卻是說了一句,若是我喜歡,便吃一些,不喜歡,便放著不吃也行。只是好好休息一下便好了。”
沈氏聽罷,狠狠的皺了皺眉頭。心中想著,莫不是自家兒子在宮中受了什麼委屈,這才鬧著不舒服的?
要知道,沈氏是醫女出身,包父去的早,雍正便是由沈氏教養著長大的。雖然平日教導的多是四書五經一類的正經書,卻也會時不時的說些醫書裡面的東西與雍正聽。如此,雍正哪裡可能會聽不懂太醫那弔書袋子一般的話來呢?
不過,想來雍正現在心中必然是亂哄哄的,不然也不會連個籍口都沒找好,便來敷衍自己。
沈氏畢竟是心疼自家兒子的,見雍正不願意說,沈氏便不問了。“既然你不舒服,遣個人與我說一聲便是了,何苦又來看我呢。我也知道你的孝心,可是你的身子也談不上好的,若是因為來與我請安,而鬧得越發不舒服的話,可讓我如何是好呢?我也只你一個兒子啊!”
言罷,沈氏嘆了口氣:“包明,還不快扶著老爺回房休息!”
雍正見狀,忙道:“勞母親費心,卻是兒子的不是了!”
沈氏見雍正慘白的模樣,如何不心疼呢。見雍正此時此刻還要告罪一番,當即就不依了:“哪裡有那麼多話說的,還不快快下去休息,況且我昨日才來的汴京城,自己都累了好些天,沒有休整好呢。只得我們母子身子都好些了,再說其他吧。好了好了,你快下去休息吧。”
雍正推脫不過,便低頭應了。
胤祥隨著雍正回了房,尤不放心,親自為雍正脫了外衣,待雍正睡在了床上後,又為其蓋上了被子,看著雍正睡著這才安下心來。
胤祥這才有了閒心來思考為什麼雍正會成了這副模樣。
不過,總與康熙脫不了干係的!
胤祥也知道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