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著氣吞山河之勢。”
“簡單來說……我覺得他們是喜歡‘已勢壓人’,喜歡用力量壓制對手!”
“就算露出幾個破綻,只要對手無法將他誅殺,他便可以不在乎!”
“就像剛才……易子恩明明抓住了幾個破綻,將北域武者打傷,可是卻沒有傷到他的根本,也無法將他擊敗。”
“反而易子恩在被北域武者兇猛的打法壓制後,逐漸露出了破綻,這才被北域武者擊敗!”
秦瑤和葉穀雨、喬沫三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秦瑤問道:“那有什麼辦法可以壓制住他們嗎?”
林白眯起眼睛,看向擂臺上的北域武者,“其實很簡單。”
“就和他比拼力量就可以了。”
“只要你的力量強過他,便可以將他擊敗!”
“當然,若是你的力量不足他,你自然會被他壓制!”
“易子恩就好像是一個精明的獵手,在森林佈置好了很多陷阱。”
“北域武者就好像是一頭飢餓已久的猛虎,是森林裡的王。”
“獵人的陷井,只要殺不死猛虎。那猛虎一巴掌就足以將獵殺拍死!”
秦瑤和葉穀雨、喬沫三女又再次點頭,林白三言兩語之間便道出易子恩落敗的真相。
簡而言之……就是易子恩的力量不足,所以被北域武者壓制了。
林白嘆道,“能從北域那麼殘酷的生存環境活下來的武者,果然不是等閒角色。”
“尤其是這些人,都已經是‘南山氏’內的核心族人了,兌換成東域五家七宗的弟子序列等級,差不多也是核心弟子的層次。”
“這樣的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林白心底有些在為天水宗後面出戰的武者而擔憂。
他看得出來,這群來自於北域“南山氏”的武者,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一場比武結束,緊接著便開始了第二場比武。
第二場比武依舊是天水宗弟子對戰北域南山氏的武者。
天水宗出戰的人是李爵年。 北域武者出戰的人,是一位揹著巨劍的魁梧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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