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宗聖子羊長東一臉冷色的看著林白,說道:“看起來東方白少劍尊今日是想要庇護仙洞山七十二劍修了?”
林白冷聲道:“你開口就要仙洞山七十二劍修自刎,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仙洞山七十二劍修之,讓我自刎,在下做不到!”
“哼哼!”羊長東冷冷一笑,一股陽神境界二重的修為之力化作一片風暴席捲而開,他冷笑道:“那看起來今日我是要討教一番東方白少劍尊的修為了!”
林白鄙夷的掃了一眼羊長東,不屑的說道:“恕我直言,就憑你,還入不了我的眼!滾吧,少在這裡自討沒趣!”
“你!你居然看不起我!”羊長東的自尊心再次受辱,一臉怒火浮上他的臉上。
林白神色如常,不置可否。
“那在加上我呢?”
正當這時,遠處的天空中,一股銳利無雙的刀意破開層層雲霄,宛如一把天刀,從天劈下,斬碎了天地萬物,殺到東城之內!
隨著這一股恐怖的刀意而來的,還有一群青年男女。
為之人,乃是一位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一身黑袍,面色沉毅,雙目銳利無雙似藏著一把毀天滅地的神刀一般!
“天刀宗的弟子!”
“為之人居然是天刀宗的聖子,餘良!”
隨著這群青年男女出現之後,東城內的焚心宗弟子和通天劍派劍修,都是傳來一片驚呼。
“餘良聖子。”羊長東聖子回頭一瞧,當即微微一笑的喊道:“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連你都驚動了。”
餘良帶著天刀宗的弟子來到羊長東的身邊,冷冷的說道:“原本是沒有打算出手的,而看不慣通天劍派這等作風!”
“武者切磋,收不住手,也是常理之中。”
“但藏下劍氣,暗殺之事,太過卑劣,實在令人不齒!”
餘良到來,開口便是一片冷色,恐怖的刀意在他身上流轉而開。
餘良的修為,也僅僅是陽神境界二重!
“東方白少劍尊,不知道加上在下,可否入了您的眼?”餘良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把銀光長刀,冷冷的對林白說道。
林白默然的看著羊長東和餘良。
可還沒有等林白說話,另外一個輕笑的聲音傳來:“如果東方白少劍尊還不夠的話,那在加上我們二人吧。”
正當這時,從東城之內,一男一女飛掠而出,來到了仙洞山七十二劍修住所上空,他們站在林白的背後!
林白聽見說話之人,當即回頭一看!
這一男一女,男子面容清秀,嘴角帶著一絲灑脫笑容,他目光和煦的看著林白,但他身上的那一絲銳利的劍意,卻是宛如毒蛇般的恐怖!
而在這男子的身邊,相隔百米,有著一個身穿白衣羅裙的女子。
這女子,一臉冰冷,這種冰冷與常不同,她身上的冰冷氣息如似能凍結天地,她站在半空中,百米之內迅的凝聚出了一顆顆銳利的冰珠,掉落在地上。
她,面容冰白,這種白皙並不是常態,而是一種極端的白,就好像是在她身上沒有任何的血液一般。
她雙目冰冷,眸子並不是漆黑,而是白色……
她的雙唇,與常人不同,雙唇的顏色竟然一種漆黑之色,這並不是畫上去的,而好像是身染劇毒一般!
她背後的絲,林白曾經記得,她背後的三千黑如瀑垂落腰間,可如今,她的黑卻變成了一種冰白色,這種白色,格外妖異!
她站在半空中,方圓百米,被冰寒之力充斥,身上的白衣白白色眼瞳,一股死寂的氣息在她身上游轉。
她站在那裡,一副生人勿進。
林白看著此女,目光愣愣,心神驚駭,心底忍不住的說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此女,便是劍若寒!
現在的劍若寒,與林白記憶中的劍若寒,有著天差之別!
以前的劍若寒,雖然性子冷漠,但她的心腸卻不冷,反而格外熱心。
而如今的劍若寒,她身上的白衣,她的冰白色白,她的白色眼瞳,她身上毫無任何一點生命的氣息,充滿了死寂,就好像是一塊冰塊般!
林白愣住了!
林白不敢相信,劍若寒究竟遭遇了什麼事情,居然讓她變成了這樣。
從一個人,變成了一塊冰!
不過唯一沒有變的是,她手中依舊握著……驚夢!
林白盯著劍若寒剎那失神,這讓葉劍秋格外不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