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躲藏在此地,周喜孫瑤別藏了,出來受死吧!”
聽見迴盪在山谷內的叫囂聲,周喜和孫瑤瞪圓眼瞳,面露絕望之色。
“喜叔,別管我了,快走吧,只要你能撐到青羅過來,他們就奈何不了你!”孫瑤急切的對周喜說道:“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身負重傷而且體內靈力消耗殆盡,你帶上我只是一個累贅而已。”
“走吧,喜叔,快走,我們十八人出來,如今只剩下我們兩人,能活一個是一個!”
周喜面色陰沉的看向山谷內的二十多位道境武者,死死攥著拳頭,滿臉漲紅,怒不可遏,又對孫瑤說道:“孫瑤,我剛才就說過了,我奉青羅為主,你便是我的半個主母,我豈能背主而逃!”
“只要今日我周喜不死,他們就休想傷你性命!”
“你在山洞內好好待著,我去將他們引開!”
當即周喜讓孫瑤藏匿好身形,又從一旁的山谷內找來一根一人粗的木棍,向孫瑤瑤討要了一件女子衣裳,染上鮮血,包裹木棍,背在背後,裝出一個人形的模樣。
下一刻,周喜揹著木棍,飛衝而出,凌空打出幾掌,想要撕裂包圍,殺出一條血路。
“哼哼,這一次絕對不可能再讓你等逃掉了!”
為首之人,乃是一位刀疤大漢,他瞧見周喜衝了出來,當即一抬手中的鬼頭大刀,一道撼天動地的刀罡落下,擊中周喜背後之上,將那木頭和衣衫擊碎,同時在周喜背後劈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呃……”周喜從半空中墜落,趴在地上,鮮血激湧而出瞬間染紅一片大地。
那二十多位道境武者紛紛圍了上來,看見周喜背後的木棍,當即冷笑道:“想要金蟬脫殼,將我們引走嗎?看來那賤人也還在此地山谷之中咯?”
“真是沒想到區區一個九劫道境的武者,居然帶著我們在此地團團轉悠了數月有餘!”
“一個道境武者居然比道尊還要難纏!”
“不過還好,今日殺了他們二人,我們也可以回去領功了。”
“按照原本的計劃,割下二人頭顱,帶回宗門……”
當即有一人手握著長刀走上來,便要對著周喜脖子上砍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周喜本能的求生慾望迫使他體內道果急速運轉,那怕是透支潛能,也要拼命反抗。
求生的力量,讓周喜一躍而起,九劫道境的修為一掌轟出將襲向他頭頂上的長刀震開。
“喲呵?還想反抗?趙師兄,那就讓我們和他多玩玩,正好這幾個月戲耍我們的怒氣,還沒有消散呢……”其中一人冷聲喝道,那刀疤男子姓趙,乃是恆州八大豪門之一趙家的嫡系弟子。
刀疤男子抱著鬼頭大刀,戲謔的站在一旁:“既然你們想玩,那就玩玩吧,去找到那小賤人,別讓那小賤人跑了。”
當即有人走入山洞中,很快便找到孫瑤,拖著孫瑤走出來,將其丟在周喜身邊!
孫瑤原本就身負重傷,如今被此人蠻橫的丟在地上,又是咳出一口鮮血,周喜急忙上去護住:“你們要殺就殺我,放她走!”
刀疤男子笑道:“沒想到你這條狗還挺忠心的嘛,青羅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虛弱的孫瑤被周喜護在背後,周喜不顧身上傷勢,惡狠狠的看向面前的二十多位道境武者:“既然你知道我主子是青羅,那你們還敢對我們下手,難道就不怕我主子報復嗎?”
刀疤男子不屑笑道:“青羅又如何,我們就是衝著他來的,可惜了,你們今日就要死了,你們永遠都看不到你們主子跪在我們腳下的那一日了!”
周喜聽見這話,不由得仰天大笑起來。
刀疤男子皺眉:“你笑什麼?”
周喜哈哈狂笑:“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這天下誰都有可能跪在你們面前,但我主子絕對不會,因為你們根本不知道你們在與誰為敵,哈哈哈!”
“你們永遠不知道我主子有多強,你們也永遠不知道這個人有多狠辣,多無情,多霸道……若是說這魔界註定了要被一把劍毀滅,而我主子必然是那位持劍之人!”
“老夫修行數千年,縱然起於微末,但也算見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可老夫從未見過比我主子更加傑出的武者……以殘軀敢壓天道,以神念可逆乾坤!”
“你說他會跪在你們面前?哈哈哈,真是笑話!”
刀疤男子眼角抽搐,對於周喜的笑聲格外反感:“你笑得真讓我不爽,給我打,打到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