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得到藏劍草廬的寶物,我可是領教了一番恆州盟的手段和醜陋嘴臉,可真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林白冷冷的笑道,他的話被周圍的武者聽見,讓許多人都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哦,原來是恆州盟暗放冷箭,差點殺了青羅身邊的朋友親人,所以青羅才會如此動怒,看著戰旗來恆州盟之前挑戰叫囂。”
這些年恆州盟持續坐大,雖說永恆魔宗有十三州盟之說,但顯而易見恆州盟乃是最強盛的州盟,許多武者心中明白恆州盟有些做法已經有些無法無天的意味,可都是敢怒不敢言。
永恆魔宗坐落於恆州境內,恆州盟乃是恆州土生土長的勢力,背後又背靠著恆州八大豪門武者聯盟,更是可以與永恆魔宗分庭抗爭的存在,如今情況之下,又有誰敢來這位英雄呢?又有誰敢來撼動一下恆州盟這顆大樹呢?
聽見林白說出山州刺殺事情,雖說恆州盟勢力強大,但畢竟這事情傳出去後臉面還是有些掛不住,最可笑的是……恆州盟派出強者去刺殺幾位道境武者,居然還失敗了,青羅又打上門來,更是讓恆州盟顏面掃地。
烏副盟主抬頭一掃林白背後的人群,聽見他們口中的議論紛紛,頓時冷哼道:“青羅師弟,你我都乃是同門師兄弟,本應該相互護持,共同進步,可今日青羅師弟在我恆州盟面前叫囂,身為兄長,實在難以接受師弟的請求啊!”
“你又是宗門看重的弟子,未來宗門的中流砥柱,若是今日比武傷了你,恐怕我恆州盟也會引來宗門的重罰。”
“不如師弟就此離去,我就當今日事情沒有發生過,如何?”
林白輕笑道:“烏副盟主一句當事情沒有發生過,真是好生灑脫,可是恆州盟能當事情沒有發生過,我卻不能;若是我今日走了,恆州盟再對我身邊好友窮追猛打,擾我修行,又該如何是好?”
“烏副盟主無需多言,我青羅只有九劫道境的修為,今日單槍匹馬來到恆州盟挑戰,無力挑戰道尊高手,但挑戰幾位恆州盟的道境武者還是可以的;若是恆州盟贏了,我青羅雙手將藏劍草廬交給恆州盟,若是恆州盟輸了,那就請恆州盟日後不要在騷擾我身邊的朋友親人,聽見藏劍草廬這四個字都給我繞著走!”
“怎麼?恆州盟如今卻推推嚷嚷了?不是一直惦記著我藏劍草廬的寶物嗎?今日我就將他拿出來做賭注,若是恆州盟有本事就自己取吧!”
面對林白的咄咄逼人,烏副盟主眼中浮現出一抹殺意,左右看了一眼兩側的武者,低聲問道:“諸位的意思呢?”
左右的護法,齊齊低聲對烏副盟主說道:“哼哼,本以為青羅以後會是什麼狠角色,可今日此舉看來,他不過是跳樑小醜而已,居然敢拿藏劍草廬做賭注,若是被宗門知曉,估計他連內門弟子的身份都不保。”
“年輕人,真是太沖動了。”
“烏副盟主,既然青羅已經將藏劍草廬送上門來了,那我們何不如就收下?”
“答應他的挑戰,我恆州盟人才濟濟,道境武者之中也是冠絕同輩,豈容他在此地叫囂造次。”
“看來這青羅是不知道我們恆州盟的上官休,乃是當今永恆魔宗道尊之下的第一人,他來挑戰道境,不是找死嗎?”
“都無需上官休出手,我恆州盟其他道境武者就足以將他輕鬆擊敗!”
“……”
左右護法都在勸解烏副盟主答應挑戰,在他們看來,林白此舉無疑是在將藏劍草廬拱手送人。
恆州盟人才濟濟,尤其是道境武者,人數達到了數萬之多,其內有數不清的強者之流,毫不誇張的說,如今永恆魔宗內排列在前十的道境武者其中就有九個乃是恆州盟的武者,尤其是“上官休”,更是號稱永恆魔宗當代道境無敵的存在!
在他們眼中,恆州盟豈能有輸的道理?
“既然青羅師弟如此咄咄逼人,那我恆州盟只能面前答應青羅師弟的挑戰!”烏副盟主深吸口氣,搖頭苦嘆道:“諸位同門師兄弟,諸位都可以做一個見證,是青羅師弟上門挑戰,並且主動拿出藏劍草廬做賭注,我恆州盟再三勸告無果,逼不得已才答應了挑戰!”
“若是今日青羅師弟戰敗,輸了藏劍草廬,請諸位作證,切莫說我恆州盟以大欺小,不顧同門師兄弟之誼!”
“當然了,青羅師弟,我恆州盟高手如雲,也不欺負你!若是在今日日落之前,我恆州盟還沒有道境武者可以擊敗你,就算你贏!”
林白聽見規則,當即笑道:“好,就以日落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