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魔界最為常見的禁忌生靈,便是這三種。
當然,魔界地大物博,能人異士層出不窮,或許如今已經有人研究出許多的法子,只不過林白暫時還沒有遇到。
這三種禁忌生靈,都頗為難纏。
大神通者就不用多說了,若是天柱峰之下真有一位大神通者在安眠,別說是林白和易子恩等人了,那怕是天水宗恐怕都不敢輕易去招惹。
否則一旦將這位大神通者驚醒,他一隻手指頭都能碾死天水宗。
像虛空神陵中的蟲皇,當初追殺林白離開虛空神陵之時,若不是邪月教的月神復甦,否則整個邪月教恐怕都會覆滅在蟲皇的手中。
那些金蟬脫殼的武者,雖說沒有大神通者那麼恐怖,但能施展這等法術逃出生天之人,必然也不是什麼軟柿子。
很有可能都是一些太乙道果、大羅道果境界的高手。
至於那些不死者,林白已經領教過不止一次了,難以誅殺,若非是要動用吞天道果或者屠龍技的話,估計其他的武者都奈何不了他們。
比如說在海獸島上,若不是林白催動吞天道果,要將黑魔在體內煉化,讓黑魔不得不以與林白同歸於盡為代價,逼迫林白放他離去。
若是換做他人,恐怕早已經成為了黑魔的寄生體了。
“這個……我到是不太清楚。”
李爵年直言說道:“我剛剛踏入其中一座山洞,正打算向著深處走去,便有一股力量風暴從地底傳來,將我打傷,我便立刻退了出來。”
“是那禁忌生靈發現了你,故意將你嚇退的嗎?”易子恩皺眉問道。
李爵年仔細想了想,又說道:“那股力量風暴應該不是針對我的。因為在我退出山洞之時,曾經聽見了一聲禽類妖獸的慘叫。”
“禽類妖獸?”易子恩和五神將都大感吃驚。
冰原寸草不生,尋常妖獸在此地根本無法存活。
既然李爵年說自己聽見了禽類妖獸的慘叫聲,那麼只有兩種解釋了。
第一種解釋,便是天水宗內某位妖族弟子,誤入了天柱峰之內。
第二種解釋,某位宗門弟子攜帶著靈寵進入了天柱峰內。
不管是哪一種,都足以證明天柱峰內有人已經進去了。
“鳥?”林白麵色一沉,不由得想起了烏鴉。
“難道是烏鴉?”
林白麵色微變,但卻被易子恩和李爵年敏銳的捕捉到。
“林白師弟?你是什麼發現什麼了?”易子恩疑惑的問道。
李爵年饒有信紙地看著林白,似想起了什麼,說道:“我記得宗門內流傳著林白師弟也有靈寵,據說是一隻黑色的烏鴉?”
李爵年和易子恩看向林白左右兩側肩頭,空空如也,便問道:“此次林白師弟來煉魔塔內歷練,怎麼是孤身前來?沒有帶著你的靈寵一起來嗎?”
易子恩皺眉問道:“還是說……天柱峰內的那隻鳥,就是林白師弟的靈寵?”
此話一出,易子恩、李爵年和五神將幾人齊齊將目光看向林白身上。
若天柱峰內的鳥,真的是烏鴉。
那麼此次冰原向外擴散,林白就脫不了關係了。
整個天水宗都知道,烏鴉是林白豢養的靈寵。
他犯了錯,自然要找林白算賬。
林白麵色略顯窘迫,說道:“我此次來煉魔塔內,的確帶著靈寵前來,只不過前段時間,在進入煉魔塔之時,遭人算計,落入萬魔屍窟周圍,與靈寵走散了。”
易子恩仔細一想,林白說得也有道理。
李爵年目光銳利地看著林白,對林白的話,他保持著猜疑。
“林白師弟說的是真話,他和唐薇師妹傳送至煉魔塔,的確是降落在萬魔屍窟周圍,當時他們也與萬魔屍窟內的屍傀發生了一場血戰!”
易子恩將事情來龍去脈告知李爵年,這才他放下戒備之心。
“我與烏鴉走散之後,一直在嘗試聯絡它,可惜,一直都沒有任何訊息。至於李爵年師兄在天柱峰內聽見的禽類妖獸的慘叫,究竟是不是烏鴉,我也不得而知。”林白慢慢說道。
幾人圍在一起,將如今有用的訊息整合了一番。
一番商討後,易子恩看向天柱峰,低聲說道:“看來免不了要去天柱峰內走一趟了。”
“那便一起去吧,相互也有一個照應。”五神將與易子恩自然是同仇敵愾。
易子恩又看向林白和李爵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