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滄海雲臺宮的弟子仗著自己宗門強大,根本不將林白放在眼裡。
他們心中想到,嶺東第一劍修又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能逆天,我滄海雲臺宮可是有五六位人丹境的高手,你要是敢亂來,別說你是嶺東第一劍修了,就算你是天神下凡,你也得死!
“快跪下,給老子磕一百個頭,老子心情好了,說不定還能放你靈劍宗一馬。”
“一百個頭啊,一個都不能少,而且還要磕響頭!”
這些被林白擊倒的一百多個武者紛紛站起來,一副盛氣凌人的對林白說道。
林白麵色逐漸的陰冷下去,看向他們,笑著問道:“你們還要我跪下磕頭,才能繞過我?”
“你們暗箭傷人,擊落我靈劍宗的飛天鵬,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呢?”
“你們究竟是哪裡來的膽子,敢這麼對我說話?”
“究竟是誰給你們的勇氣,敢如此在我面前叫囂?”
林白怒吼一聲,一劍飛衝而去。
“死!”
一息瞬殺劍發動,一道灰色的劍芒鋒利無比的橫掃而去。
這一刻,站在林白麵前一百多位滄海雲臺宮的弟子紛紛雙目瞪大,面色驚恐,一股冰寒之氣拂過他們的咽喉之上。
這種冰寒之氣,乃是死亡之氣!
“不不不!”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林白爺爺,林白祖宗,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這一瞬間,原本還得意洋洋的滄海雲臺宮弟子,被這一股死亡之氣徹底的擊垮了心中所有的傲然之氣。
在這一股死亡之氣的籠罩下,為了生命,他們不得不直接跪在林白的面前,求饒起來。
噗嗤!噗嗤——
可惜,林白的劍,已經出手。
縱然他們求饒,林白也不可能放過他們!
一道灰色的劍芒,快如閃電一般的從這一百多人的咽喉之上一閃而過。
鮮血四濺,灑在大地上。
這一百多位滄海雲臺宮的武者齊齊頭顱一歪,慘叫一聲,紛紛倒在了地上,鮮血直流,很快便流成了一片小河流!
“啊!”
朱燦看見一百多位滄海雲臺宮的武者被林白一劍所殺,嚇得驚叫起來。
“你你你你你,你完蛋了,你死定了,敢殺我滄海雲臺宮的武者,你全家都得死,你整個宗門都得陪葬!”
“你等著,你等著,我這就去叫人去!”
朱燦惡狠狠的對著林白怒吼道。
當即,朱燦一轉身,就要跑向滄海雲臺宮之內。
“死!”
就在這一刻,林白看向朱燦,一道灰色劍芒一閃而去,直撲朱燦的後背之上。
朱燦面色驚慌,他感覺到背後傳來的冰寒,就宛如是死神的魔爪靠近他,要將他的靈魂拽入無邊地獄之中!
“不要!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朱燦被這一股冰寒之氣嚇得面色扭曲,苦苦求饒起來,雙腿之間流出一股濁黃色的液體,雙腿發顫。
當!
就在林白這一劍即將要斬下朱燦的頭顱之時。
突然一個人影一晃,出現在了林白的劍前,他手中一揮,一道血紅色之光一閃而過,居然將林白這一劍給擋下來了。
“誰?”
林白瞧見自己一劍被當下,頓時抬頭冷視看去。
此刻在朱燦的背後,林白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手中握著匕首的陰冷男子,他雙目看見林白,面色上帶著一絲獰笑,尤其是他的雙目之中不斷的閃爍著嗜血之光。
此人的身上有著一股揮之不去的濃郁殺意和血煞之氣。
一看此人就知道是常年殺戮之人!
而他手中拿著的匕首,長約一百厘米,宛如一把短劍,通體血紅,宛如鮮血凝聚而成!
“你是何人?”林白冷聲問道。
“血刃!”這陰冷男子聽見林白的問題,頓時嗜血的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笑道:“林白,我知道你,嶺東第一劍修!”
林白一聽是血刃,當即說道:“滾!爺爺沒空和你糾纏!”
血刃一愣,瞪大了眼睛看著林白,他眼眸之中一股殺意按耐不住的激湧而出。
以往嶺東七百國的武者,聽見他“血刃”二字,無一不是雙目驚駭,滿臉倉皇,更有些可是直接嚇得屁滾尿牛流,當場跪地求饒。
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