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驚駭無比,“他煉製這玩意做什麼?”
烏鴉也有些吃驚的反問道:“你問我?我問誰?”
林白沉著臉,“他成功了嗎?”
烏鴉撇撇嘴說道:“鬼神哭在南疆蟲谷的七十五種王毒裡排列在第三,那有那麼容易成功?”
“依我看,夏靖之那小子應該是剛剛開始煉製不久,想要成功也沒有那麼快。”
“剛剛開始煉製不久?”林白眯起眼睛,說道:“也就是說……他是在南疆蟲谷使團抵達帝都之後,才開始煉製鬼神哭的?”
“是南疆蟲谷使團給他帶來了足夠的材料,才讓他有可能煉製出鬼神哭!”
“南疆蟲谷和夏靖之,究竟是想要在帝都做什麼?”
“想要滅了帝都嗎?”
林白又認真回想起來,似乎南疆蟲谷和楚國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南疆蟲谷要如此圖謀楚國呢?
林白麵色略微蒼白,深感無力地低下頭,一臉焦頭爛額的模樣。
自從他來到楚國後,這種無力感時常縈繞在他心頭。
他在帝都的這些日子中,逐漸發現……似乎在楚國這片疆域,武道實力並不是那麼重要。
這是一座皇權至高無上的疆域。
那怕林白如今擁有著太乙道果境界的修為,在魔界某些州界內家族和宗門裡,可以算得上是“老祖”一般的存在。
可是在楚國帝都這座“大江大河”中,他也僅僅是一隻個頭較大的游魚而已。
而他僅僅是其中一條游魚,楚國帝都這條大江大河裡,遠比他個頭更大的兇惡魚類,還藏在深處的黑暗中,等待著時機,準備捕食。
林白想要去解決一件事情時,總會引出更多的事情來。
而每一件事情,都讓林白感覺到一陣無力。
原本一次次精密的計劃,可事情又一次次的超出掌控。
林白揉了揉眉心,仰天長嘆,“這果然是‘大人物們’玩的權力遊戲。”
此刻正當皓月當空,繁星密佈。
林白眯起眼睛,凝望明月,“天地為盤,眾生為棋,何人敢來對弈?”
“仙佛為將,妖魔為兵,又是誰敢橫刀立馬,征戰萬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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