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蟲谷,作為魔界天下第二支到達魔界帝都的鼎盛勢力,陳王殿下的酒宴自然是格外奢華。
皇族在帝都之內有專門迎接外賓的迎客殿,其內無論是從裝飾還是從依仗,都堪稱當今魔界天下的極致。
南疆蟲谷的那位老祖明顯是南疆蟲谷精挑細選出來的老祖,他為人和藹,又極其健談,極其適合外出參加各種宴會和聚會。
而反觀其他的南疆蟲谷弟子,個個面色蒼白,言語極少。
那怕是坐下吃飯,也是一聲不吭,整個南疆蟲谷的弟子都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
宴會上,南疆蟲谷的老祖與陳王殿下和兩位親王閒聊著,林白和南疆蟲谷的其他弟子也沒有插嘴。
“聖子師兄,南疆蟲谷的弟子都好古怪啊……整個人都陰森森的。”喬沫和秦瑤坐在接近林白的地方,與天水宗的弟子閒聊著。
“或許是因為他們獨特的修行途徑有關係吧。”林白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南疆蟲谷,這座魔界的鼎盛勢力,以“蟲”和“毒”聞名天下。
他們宗門的弟子,常年都以冷血無情,劇毒致命的毒物打交道,性格自然會有所不同。
林白目光掃視看向南疆蟲谷的弟子,瞧見他們坐在席位上,幾乎是與毒物一同進餐。
有些南疆蟲谷的弟子吃著吃著,袖子中便鑽出一條毒蛇,與一同吃著餐盤裡的美食。
有些南疆蟲谷的弟子,甚至於放出了某些不知名的蠕蟲,放在餐盤內,讓它們進食。
甚至於還有些南疆蟲谷的弟子,竟是讓毒物吃完之後,他們再直接生吃毒物。
這些詭異的場景,別說是天水宗弟子了,就算是林白也是平生罕見。
不過也好,南疆蟲谷武者都性格孤僻,他們不太喜歡與人打交道,也自然不會養成一副目中無人的性子。
這場宴會,便在詭異的氣氛中開始,又在詭異的氣氛中結束。
“林兄,就勞煩你送南疆蟲谷的前輩和高徒們,前往客舍會館休息了。”
宴會結束後,陳王殿下便笑著對林白說道。
這也是之前陳王殿下與林白商議好的,宴會結束後,又林白和天水宗弟子送南疆蟲谷弟子前往客舍休息。
其目的便是為了讓林白多多接觸南疆蟲谷的弟子,已好為後續的事情做出計劃。
“遵令。”既然是商量好的,那林白自然沒有二話,便答應下來。
“哈哈,有勞狼侯爺了。”南疆蟲谷那位老祖笑呵呵的說道。
“這是晚輩應當做的。”林白笑著,帶著南疆蟲谷弟子離開宴會廳,前往客舍。
而南疆蟲谷的客舍也是早已經準備好的,林白已經知曉路線。
眾人走出宴會廳,陳王殿下早已經準備好了鹿車在屋外等候。
林白與喬沫、秦瑤三人和南疆蟲谷的老祖,以及南疆蟲谷聖女,還有幾位南疆蟲谷的核心弟子,同在一輛車輦上。
其他的天水宗弟子和南疆蟲谷弟子則是乘坐其他車輦,前往客舍。
車廂內。
南疆蟲谷老祖笑眯眯地看著林白,“狼侯爺,久聞大名啊。”
林白拱手笑道:“南疆蟲谷的威名,那怕在下是在楚國帝都,也是如雷貫耳。”
“晚輩這虛名,無法與南疆蟲谷相提並論啊。”
南疆蟲谷的老祖捻鬚而笑,“魔界傳聞……這一代的東域天驕,乃是東域歷朝歷代以來最弱的一代天驕。”
“但自從我等踏入東域大地之後,所見所聞,似乎都不是那麼回事。”
南疆蟲谷老祖意味深長地對林白笑道:“依老夫看來……這一代東域天驕,恐怕不是歷朝歷代最弱的一代天驕,而是東域歷朝歷代最陰險毒辣的一代天驕吧。”
林白苦笑一聲,“前輩何出此言呢?”八壹�0�4�0�2
南疆蟲谷老祖笑道:“狼侯爺不必再裝,我南疆蟲谷常年與陰險毒物打交道,太熟悉你們的伎倆了。”
“本次南疆蟲谷抵達帝都,雖然帝都盡了地主之誼,但也輪不到你這位聞名天下的狼侯爺親自來送我等去客舍吧?”
“陳王殿下既然安排了你來送我們,那必然是有其他原因。”
“而且……”南疆蟲谷老祖頓了頓,又笑道:“聽說飛劍魔宗抵達帝都的時候,陳王殿下曾邀請過狼侯爺一同前去迎接,但似乎狼侯爺拒絕了。”
“為何南疆蟲谷抵達帝都,狼侯爺卻要主動前來迎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