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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朱墨、喬沫、秦瑤等人依舊站在屋頂上,並未出手,遠遠看著陸青君與攬月妖女激鬥。
此刻,阿奇街區已經被結界封鎖,那怕攬月妖女身上有大挪移符,也無法逃出阿奇街區,到也不用那麼著急。
而且林白知道今夜的重頭戲,不在阿奇街區,而在鎮魔洞。
“那邊應該也已經開始了吧。”
林白目光低沉,若有所思。
朱墨、喬沫、秦瑤等人則是緊緊關注著陸青君和攬月妖女的巔峰對決。
朱墨驚歎道:“好快的劍法!這一劍的威能,就算沒有達到道法層次,想來也差不了多少了。”
喬沫感慨道:“本以為攬月妖女施展出來的神光劍法,就足以令人驚歎,卻沒想到陸青君聖子的神光劍法,竟比攬月妖女的劍法更加令人忌憚。”
就在喬沫和朱墨都認為陸青君能輕而易舉擒住攬月妖女之時,突然,下方昏暗巷道射來一道神光,阻攔下陸青君的神光劍法,同時也將陸青君擊退千米。
陸青君陰沉著臉,從這道神光襲來的那一刻,他便知道出手之人的身份了。
除了當年那位為了愛情,為了孩子,不得不背叛七絕城的上代聖子之外,誰還有如此厲害的劍道造詣。
林白凝目看去,瞧見黑夜,一個身著黑袍的老者凌空而來,他身形乾瘦、背脊佝僂、亂糟糟的花白鬍須想是多日不曾清洗,顯得有些邋遢。
他臉上稜角分明,歲月落下難以磨滅的皺褶痕跡。
他雖然看起來已經年過花甲,臉上橫生皺褶,但一雙眼睛卻明亮得像天上的星辰。
他一步步從黑暗走來,懷抱著一柄烏鞘長劍,看向陸青君之時,眼充滿落寞和淒涼。
林白眼瞳一縮,低聲道:“此人應該就是七絕城的上代聖子,陸舒林。”
朱墨眉頭緊皺,問道:“林白聖子對於齊天宗疆域的宗門勢力也有了解?”
他又仔細一想,豁然開朗,笑道:“我到是忘記了,林白聖子在來到楚國之前,便一直在齊天宗疆域內修行,對於齊天宗的頂尖宗門,自然也是有所瞭解。”
林白搖頭說道:“並不是,我只是在昭刑司的卷宗裡,看到過七絕城的一些事情。我為何會知道陸舒林的名字,這還要多謝昭刑司遍及魔界東域的密探。”
朱墨訕訕一笑,並未再多說,只是眼眸深處閃爍的寒芒遲遲無法消散。
朱墨此刻有種很強烈的感覺,陳王殿下有些秘密沒有告知他,林白也有些秘密也沒有告知他。
陳王殿下有秘密,這就算了,畢竟他是皇族之人。
在林白身上居然也有那麼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尤其是林白能一口道出陸舒林的來歷,這讓朱墨無比驚訝,顯然林白早已經查到七絕城的頭上,而且已經調查清楚攬月妖女的來歷和陸舒林之間的關係。
但林白卻沒有告知他,朱墨一直都矇在鼓裡。 身為昭刑司指揮使的朱墨,常年身居高位,麾下又有眾多昭刑司密探每日送來各種情報,他自認為能掌控帝都內的一舉一動,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耳
目。
可現在經歷攬月妖女之事,他卻發現昭刑司的密探也有無法滲透的地方,也無法調查到全部的訊息。
朱墨感覺到深深的無力,他這位昭刑司指揮使掌握的訊息,似乎還沒有林白多。
“族叔,別來無恙。”
陸青君陰沉著臉,抬頭望向夜幕,那位抱著劍慢慢走來的黑袍老者,身形佝僂,目光滄桑,看向陸青君之時眼露出無奈和悲切。
陸舒林眼神渾濁,嘆了一聲:“見過聖子。” 陸青君瞧見陸舒林向他施禮,頓時劍眉倒豎,怒聲喝道:“住口!我叫你一聲族叔,是念在你我之間有血脈之情,可你卻不能叫我聖子,因為你是七絕城的叛
徒,而我是七絕城的聖子!” 陸舒林面露苦澀,眼痛苦神情愈演愈烈,他渾濁目光似想起某些不堪回首的痛苦記憶,眼淚花閃爍,身上散發著濃濃的悲傷,就連周圍的風聲在這股
悲傷,都變得更咽蕭索。
陸青君指著陸舒林,說道:“族叔,你可知道你將七絕城害得有多慘?你差點將七絕城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啊!!!!” 他目光血紅,嘶吼連連:“族叔,七絕城待你不薄啊,當年你被逐出七絕城,宗門派遣高手追殺,你應該知道……若不是宗門故意放你一命,你絕無可能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