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便是永恆魔宗高徒如今居住的空鳴山,我已經吩咐人為蕭濟大人準備好了居所,請蕭濟大人隨我來吧。”
燭龍宗管事帶著蕭濟等人走入山中。
可隨之林白便聽見背後山道上傳來一群武者吵嚷的聲音,他們的聲音雖然不大,但空鳴山內幽靜非凡,卻能被林白清晰聽見。
不僅僅是林白聽見了,蕭濟也是皺眉的回頭看去。
只見背後林中小道上,有著一群武者,約莫二十多人氣勢洶洶走來,個個臉上都帶著怒氣。
“黃航長老真是糊塗,這都不讓我們出手?”
“我等都是出自廉州,豈能眼睜睜看著宣州武者在我們的地盤上如此放肆?”
“黃航長老憂慮過度了,按我說,就該我們出手,殺宣州武者一個措手不及。”
“赤月神宗不也在暗中相助宣州嗎?可為什麼我們要出手,黃航長老卻不答應呢?”
“師兄弟們,依我看,我們索性就偷偷的跑出去,不必在聽黃航長老的話了。”
“對對,我們以廉州武者的身份參戰,絕不連累永恆魔宗。”
“沒錯,師兄,就這麼辦!”
“……”
這群人吵吵嚷嚷來到林白和蕭濟的面前。
燭龍宗管事急忙抱拳施禮,蕭濟卻是笑道:“李魚門,什麼事情讓你如此動怒啊。”
“蕭濟?你來了。”那二十多人裡,其中一位青年男子走在眾人之前,仿若眾星捧月般的格外突出,讓林白也是一眼就看見了他。
此人年紀看起來已經三十左右的模樣,身體健碩,孔武有力,一路走來,雙袖帶風,氣勢不凡,面容平平無奇,算不上俊朗,但也不算醜,此人便是李魚門,在廉州大地上赫赫有名的天才。
“蕭濟師兄。”
“見過蕭濟師兄。”
除李魚門之外,其餘武者見到蕭濟之後,紛紛抱拳一禮。
李魚門則是氣沖沖的走過來,攬著蕭濟的肩膀,怒不可遏的道:“蕭濟,你來的正好,收拾一下,馬上和我一起離開燭龍宗,前往廉州大地,以廉州武者的身份將入侵廉州的宣州武者全部斬殺殆盡!”
蕭濟掩面苦笑,在永恆魔宗之時他便和李魚門交情極深,也知道此人的性格素來雷厲風行,此次回到廉州之後,他看見廉州滿地焦土,必然心生憤怒,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入侵廉州的宣州武者驅逐出去。
蕭濟知道李魚門和其餘人都在氣頭上,若直言相勸必適得其反,便笑道:“我才馬不停蹄的來到燭龍宗,你就要我馬上跟你走?難道你這位出自燭龍宗的高徒,就不請我喝杯酒在說嗎?”
李魚門皺眉,無奈答應到:“好好好,走走走,喝酒去,等喝完酒,本大爺就要出去殺宣州一個人仰馬翻,抱頭鼠竄。”
“走,喝酒!”
李魚門攬著蕭濟肩膀,往空鳴山內走去。
看見這二人親密的模樣,林白也猜得出來蕭濟和李魚門之間的關係匪淺。
畢竟二人曾經是在摘星秘境內聯手從其他幾大州武者虎口奪食的生死交情啊。
燭龍宗管事為林白等人安排好住所之後,蕭濟便帶著林白來到李魚門的院中。
林白和蕭濟到達的時候,李魚門和其他永恆魔宗的弟子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了,滿地都是空蕩蕩的酒瓶。
林白也不說話,安靜的跟在蕭濟背後。
蕭濟撿起地上的一個酒罈,搖了搖,其內還有些酒水便舉起來喝了一口,坐在李魚門的身邊,問道:“說說吧,怎麼動這麼大的火氣?”
說話間,蕭濟拿起一壺好酒,遞給林白,示意林白坐在他身邊。
李魚門氣呼呼的將手中酒罈扔在地上,砸得粉身碎骨:“剛才我們燭龍宗的探子回報,宣州進攻廉州的武者之中,有赤月神宗的弟子暗中相助。”
“若是宣州武者和廉州武者開戰,只有兩州的武者參戰,我們也就罷了,畢竟我們永恆魔宗弟子參戰,會將戰爭升級到下一個層次。”
“可是赤月神宗都插手了,我們提議黃航長老讓我們出手,就算不幫廉州,讓我們去會會赤月神宗的弟子也好吧,可是黃航長老不答應,說什麼這是赤月神宗的奸計,還說什麼他們就等著我們出手呢?”
“結果我就在議事廳裡和黃航長老大吵了一架。”
蕭濟面色一沉,口中呢喃自語的道:“我說呢,宣州就算比廉州強大,但也不至於在短短半年之間,連續攻下廉州大地上數十座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