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葉城的兩大家族,背後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大宗門的背景。
比如說趙家背後,便是龍河郡四大宗門之一的渾天宗。
而張家背後,便是劍湖。
但如今劍湖被滅,依附劍湖的張家自然失去了靠山,如今趙家便想乘勢而起,狠狠打壓張家的氣焰。
尤其是這半年時間內,趙家更是得寸進尺,大肆掠奪張家的地盤,仗著有渾天宗撐腰,趙家對如今的張家有恃無恐。
臺上的青衣劍修,一劍將對手打飛出去,落在比武臺之下,口吐鮮血。
在比武場的兩側,分別坐著張家和趙家的強者。
張家這一方,主要便是以張正清為首的青年一輩。
而趙家哪一方,便是由趙宙為主的青年一輩。
至於兩大家族的強者和渾天宗的高手,都是作壁上觀,一邊喝酒,一邊笑著看著小輩切磋。
他們自然不可能動手的,一旦家族內的強者動手,那便是一場惡戰,甚至於爆發兩大家族在千葉城之內的惡戰。
所以,很多時候,只能由小輩動手。
就比如說現在,雖然張家和趙家的高手坐上上方談笑風生,但張天野等張家強者看見張家的小輩敗得如此之慘,也是心中不爽之際,反觀趙家的強者則是笑開了花。
“哈哈哈,張正清,看來你張家的武者這兩年來似乎並沒有太大的進步啊,這都已經連敗死場了,你張家還有其他的武者嗎?要不然你上場好了。”趙家的大公子趙宙,看見自己家族的武者擊敗張家的小輩,當即狂笑起來。
此刻,趙宙看向張正清,臉上得意洋洋。
張正清與其他張家青年武者坐在一起,面色都是極其難看。
尤其是如今在張家比武場之內,趙家前來比武切磋,那完全是在踢場子。
況且現在還有數萬的張家武者在圍觀,若是張家真的敗得一塌糊塗,恐怕會讓家族內的氣勢大跌啊。
坐在張正清身邊的幾個青年男子,低聲說道:“族兄,這趙家明顯是有備而來,今日來到此地比武切磋的武者,都是趙家的天才之輩,如今趙宙都還沒有出手,僅僅是一位趙楊,便連勝四場了。”
另外一個青年男子說道:“族兄,這張揚可不弱啊,他乃是趙家青年一輩之中數一數二的強者,而這幾年又一直在渾天宗內修行,成為了渾天宗的核心弟子之一,修煉渾天宗的絕學,實力大增,我們張家武者不是他的對手,也是情理之中啊!”
站在比武臺之上的青衣劍修,便是趙楊。
此人在千葉城之內也是有著不小的名氣,乃是趙家內一位不可多得的天才。
尤其是這幾年他拜入渾天宗,成為核心弟子之後,修煉到渾天宗的絕學,實力更是大增,在加上他問鼎境一重的修為,在如今青年一輩同境界之中,能穩勝他的,幾乎沒有。
張正清搖頭說道:“先不說這個了,既然在宴席之上,兩大家族和渾天宗的前輩都說要比武助興,就算今日張家要輸,也不能輸得這麼慘!”
“你們之中,誰對上趙楊有必勝的把握?”
張正清看向自己身邊的青年男女們,這些人都是張家青年一輩中的佼佼者。
聽見張正清的話,眾人都是低頭沉默不語。
張正清無奈的說道:“那看來只能我上了。”
這時,另外一位武者說道:“族兄,還是我去吧,如今趙宙還沒有出手,還不是你登場的時候!”
“讓我去試試吧!”
張正清回頭看去,點頭道:“好,張天,你要多加小心。”
這位名為張天的武者,當即一掠而起,落在比武臺之上,對著趙楊說道:“趙楊好久不見!”
趙楊不屑的揮去劍鋒,說道:“別廢話了,出手吧,我可沒有興趣和廢物多說廢話。”
“你!”張天大怒,當即從儲物袋之中取出長劍,殺向趙楊二人。
二人在比武臺之上,你來我往,苦戰數百回合,最終張天被趙楊一劍擊敗,狼狽的落在比武臺。
“啊?又輸了啊!”
“今天該不會我們一場都贏不了吧。”
“這趙楊去渾天宗學藝多年,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他這麼猛啊,居然連張天都敗在他的手中了。”
周圍許多的張家武者,紛紛失落的說道。
“嗯?”林白此刻卻是皺眉的看向比武臺之上的趙楊,雙目一閃,驚訝的說道:“剛才那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在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