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峰上,千人起身,恭敬地看向漫步走來的一老一少。手機端
那老者,一身黑袍,面容剛毅,劍眉倒豎,中氣十足,一副老當益壯的模樣。
他的面容看起來就格外霸道,但卻有一個很書生的名字,名為玉儒。
此人便是如今毒神家族的掌權人,當今家主。
而走在他身邊的那一位青年男子,面冠如玉,英姿不凡,身著錦衣華袍,活脫脫的一位貴族公子的模樣。
此人的修為並不高,僅僅只有問鼎境一重的修為,但他卻是能與毒神家族的當代家主玉儒並肩而行,可見此人的地位何其之高。
他便是如今中央聖國內最得勢的皇子,十七皇子。
而如今跟在玉儒和十七皇子背後的還有十幾位武者,樣貌看起來都是老者。
徐立輕笑道,“玉儒前輩背後跟著的那幾位武者,第一位便是毒神家族的大長老,其次便是二長老,三長老,五長老,七長老,還有九長老,而其餘的都是一些小長老。”
“在十七皇子的背後,跟著的那一人,便是莫問神了。”
林白定睛看去,瞧見目光落在了九長老的身上。
對於其他的武者,林白也僅僅是多看了一眼莫問神而已,但林白更多的目光卻是落在了九長老的身上。
畢竟這一場宴會,林白最關注的人,便是九長老了。
玉儒與十七皇子並肩走過場中古道,來到前方的龍紋桌之前,相顧一笑,隨之坐下。
如今所有的龍紋桌都已經有武者落座。
但只有那一張蟒紋桌,現在還沒有武者到來。
十七皇子坐下之後,目光一凝,看向蟒紋桌上,輕笑道,“玉儒前輩,南州祖廟的武者還沒有到嗎?”
玉儒輕笑道,“老夫已經派人提前通知過了,南州祖廟內的前輩也明會參加的,可是如今還沒有到毒神家族,看起來貌似是有事情耽擱了吧。”
十七皇子一愣,“是這樣嗎?”
玉儒輕笑道,“十七皇子,南州祖廟準備來不算是南州大地之上的勢力,他們更喜歡南州武者稱呼他們為方外之人,若是可以的話,他們根本不想參合蠻古大陸上的風雲變幻。”
十七皇子小道,“誰不是呢?可我們畢竟生於此刻,長於此刻,這世界上的風波,豈能是我們能避過就能避過的?”
“到底,該面對的時候,還是要面對。”
“你呢?玉儒前輩。”
面對十七皇子銳利的言辭,玉儒臉上也是輕輕一笑。
“抱歉,抱歉,抱歉,我來晚了。”
正當這時。
當全場武者聽見玉儒和十七皇子論道的時候,全場武者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可此刻,卻是有一個洪亮的男子聲音迴盪在雲天峰之上。
“誰這麼沒大沒小的?”
“如此場合,豈能是你等大聲喧譁的時刻?”
“誰找死?”
全場武者紛紛怒視看去。
就連十七皇子和玉儒都紛紛側目看去。
這時,從雲天峰的古道之上,一個青年男子帶著賊兮兮的笑容,小跑上來,來到場中,滿頭大汗。
這男子抱拳喊道,“累死我了,一路跑上來,可真夠遠的,玉儒前輩,你怎麼也不挑一個好一點的地方啊,非要在這裡嗎?”
玉儒看向此人,輕笑道,“你能趕到,就太好了。”
十七皇子一愣,問道,“玉儒前輩,此人是?”
宴席之上,徐立看向此人,低聲道,“南州祖廟的武者到了,但我卻沒有想到,來的人不是‘不看天君’,也不是‘不聽天君’,卻是一個青年人?”
林白看見此人,震驚的道,“上官寸!”
這青年人,赫然便是在萬寶真君壽誕之上,曾經與林白有過一面之緣的上官寸。
玉儒面對十七皇子的詢問,便當即笑道,“十七皇子,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便是南州祖廟的高徒,名為上官寸。”
上官寸笑道,“見過十七皇子。”
“原來是南州祖廟的高徒,失敬失敬。”十七皇子站起來,輕笑著道,“不過我聽南州祖廟之內的兩位天君,乃是當今蠻古大陸之上最強者之一,原以為今日能有幸見到,但卻沒有想到……”
十七皇子輕笑一聲,低聲呢喃著。
上官寸一聽便明白,十七皇子貌似有些看不起他,便笑道,“我也聽,中央聖國的太子殿下,素有賢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