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劍盟武者去天泉山之後,林白在房間中休息一會。
日影西斜,日落將至。
伴隨著夕陽餘暉,林白從側門走出鐵劍侯府來到一條巷道之中,遠遠地便瞧見巷道中站著數百位精神緊張,面色疲憊的武者,他們將一座山嶽般巨大的大鼎,圍在其中,大鼎底部還熊熊燃燒著黑鐵般的木塊。
林白帶上薔薇面具,默默走過去。
瞧見林白出現在巷道中,這數百位武者急忙上前,齊齊單膝跪地喊道:“見過夜帝!”
林白目光掃了一眼眾人,看向那大鼎,冷淡道:“辛苦了!”
那群武者內一位年紀稍長的武者,高興地笑道:“接到白鶴大人命令之後,我急忙從鴿堂和殺堂請了百位身法強者,疾馳向天泉山而去,沿途之上,不曾有任何耽擱,幸不辱命,在日落之前,將這泉水帶回!”
“嗯,回劍盟內,告知白鶴,讓他吩咐善堂,都有賞賜。”林白道,神都此去天泉山,來回路途遙遠,之前林原就曾言就算問鼎境武者來回也需一日,可劍盟這幾位疾行者,卻是在短短的幾個時辰之內,扛著大鼎,來回神都與天泉山,路上的艱辛,不言而喻。
“能為夜帝效力,是我們的福氣,不敢請賞,不知夜帝大人可否還需要用到我們兄弟?”此人激動的問道。
“不必了,若是還有需求,我會告知白鶴的,回去休息吧。”林白淡然道。
“是,屬下告退!”當即這數百位武者轉身返回不良府劍盟。
他們回去之後,第一時間便上報白鶴,稟明已經將任務圓滿完成,而白鶴也吩咐善堂,賞賜了不少的靈晶資源,眾人都是格外高興。
林白獨自一人,扛著大鼎走入鐵劍侯府內。
將大鼎放至伙房院中,由取來千焦木和靈火,在大鼎之上裝出一副自己完成的模樣。
恰逢這時,休息一下午的水秋蝶起身,看了一眼天色,笑道:“走,去伙房看看那傢伙有沒有將水給我燒好,若是沒有的話,定讓他跪在地上學狗叫!”
水秋蝶帶著林原和一眾僕人走向伙房而來。
“林白,我要的熱水呢?還沒有燒好嗎?若是沒有的話,快給我滾出來學狗叫!”還未走近,水秋蝶得意輕狂的聲音便傳來,她自信滿滿,覺得林白根本不可能能在短短的幾個時辰之間,將天泉山的泉水和千焦木一起燒成熱水。
可當水秋蝶走進伙房院中的那一刻,她卻傻眼了。
她瞧見伙房院中,一尊足以裝下萬斤泉水的大鼎,立在院中,而大鼎底部正熊熊燃燒著火焰,那燃燒火焰的柴火赫然便是千焦木!
“這……”伴隨水秋蝶而來的僕人和林原,盡皆瞪眼,難以置信,且不說天泉山的泉水難以在幾個時辰運送到鐵劍侯府,就是那千焦木要燃燒至將水燒開,都需一定的時間,諸人難以置信林白居然做到了。
當眾人驚訝萬分之時,林白站起來,抱拳欠身道:“小郡主,熱水已經準備好了,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洗浴呢?是否需要我為你搓背呢?”
林白唇角綻放挑釁的笑容。
水秋蝶咬牙切齒的瞪著林白,走到那大鼎之前,看了一眼焚燒的千焦木之後,冷聲說道:“這大鼎內絕對不是天泉山的泉水,好呀,你居然敢尋常之水來哄騙我,你知不知道這是死罪!”
“是不是天泉山的泉水,小郡主可以派人去檢查一番便可知道。”林白自信滿滿的說道。
“林原,你去檢查,若不是天泉山的泉水,我立刻打斷他的腿!”小郡主水秋蝶惡意滿滿的說道。
林原應了一聲,終生一躍,落在大鼎之上,看向鼎內水流,確定再三,他點頭道:“郡主,的確是天泉山的泉水,老奴不會認錯!”
當林原認出泉水之後,他心頭也是萬分驚駭,目光不禁瞧向林白,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
“你!”小郡主怒火幾欲發作,可卻無處可洩。
林白束手站在小郡主面前,保持禮貌性的笑容,可小郡主看見這笑容卻像是在挑釁自己一樣。
“好好好,這一句算你贏了,我們沒完,後會有期!哼!”小郡主指著林白許久,咬牙切齒,心中有怒,卻無處可洩,半響後只能氣惱地一跺腳,轉身帶著一眾僕人離去。
“郡主,你不洗浴了嗎?”林白高聲喊道。
“啊啊!”小郡主氣惱的大吼一聲,宣洩自己的怒火。
“小丫頭片子!”林白不屑一笑。
林原在跟隨小郡主離去之前,對著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