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月和紀若慈先後發飆,孟擒仙冷冷一笑,也沒有在搭理他們。
楚聽寒瞧見局勢不對,便立馬說道:“易錦雲姑娘,在下樑王府長女楚聽寒!”
“聽寒郡主,久仰大名。”易錦雲笑呵呵地行禮著。
楚聽寒說道:“既然諸位已經到了此地,那麼其餘的話,我就不用再多說重複了吧。”
“希望接下來的事情,七夜神宗疆域的諸位都能鼎力相助!”
易錦雲面色凝重且認真,“那是自然,北域武者要入侵東域,首當其衝便是我們七夜神宗疆域和楚國疆域。”
“唇亡齒寒!”
“無論是七夜神宗疆域淪陷,還是楚國疆域淪陷,對於我們兩大勢力而言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此事,我七夜神宗絕不會袖手旁觀!”
易錦雲做出表態,“既然我已經帶著七夜神宗的弟子來了,那麼這一戰,七夜神宗將會鼎力相助。”
“多謝。”楚聽寒拱手答謝,“那既然如此,請諸位入島嶼內暫且休息吧!”
在楚聽寒的帶領下,七夜神宗疆域的一眾人手進入島嶼內休息。
沈皓月邊走邊說,“看這樣樣子,北域武者的目標明顯是楚國,這與我們七夜神宗疆域本就沒有太多的關係。”
“我們又何必要來蹚渾水呢?”
走在沈皓月身邊的紀若慈,冷笑著附和道:“沒辦法啊,我們也不想來參合,只因為七夜神宗的命令我們不敢反抗啊。”
林白和孟擒仙、聶殤等人走在前方,沈皓月和紀若慈的對話他們也聽得清清楚楚。
似乎這二人話裡話外都透著不樂意,並不像前來相助楚國,只是因為七夜神宗命令下達,他們才不得不來。
孟擒仙咧咧嘴,正欲開口,聶殤卻搶在孟擒仙之前率先開口,“沈兄,紀若慈姑娘,既然來都來了,那就別說風涼話了。”
“楚國若是保不住,我們七夜神宗也保不住。”
“同樣的道理,七夜神宗疆域若是失守,楚國疆域也難保!”
聶殤搶先開口,他知道孟擒仙想來看不慣純陽宗和鳳凰谷的做派,在七夜神宗疆域之時,他們便有許多口舌爭執。
若是此刻孟擒仙開口,恐怕剛剛舉起來的人,剎那之間又會立刻土崩瓦解,分道揚鑣。
面對聶殤的好言相勸,沈皓月不僅僅沒有虛心接納,反而冷嘲熱諷起來,“聶殤,你好歹也是拜天宗的聖子,怎麼對楚國像一條狗一樣的搖尾乞憐。”
“哦,我忘記了。”
“你已經變成了狼侯爺的一條狗了。”
紀若慈笑著附和道:“沈兄此話說的不對,不是一條狗,是一條小狼崽!”
聶殤聽見這話,頓時面生怒意。
但他知道要以大局為重,此刻也不好發怒。
孟擒仙齜牙咧嘴,滿臉兇相,他對著聶殤說道:“聶兄,我怎麼說來著?對付這種人渣,拳頭永遠是最好用的東西。”
“孟擒仙,你三番五次的挑釁,是我給你臉了嗎?”沈皓月和紀若慈臉上都露出怒火。
孟擒仙將眼一橫,聶殤這次也沒有阻攔他,孟擒仙便冷笑起來,“沈皓月,別再拿叫囂,你若真是一個男人,那我們就出去真刀真槍的幹一場!”
說完,孟擒仙又對著紀若慈說道:“女表子,就是女表子,穿上衣服也不像個東西!”
沈皓月勃然大怒,紀若慈滿臉怒火。
孟擒仙話還沒有說完,又對著林白說了起來,“林兄,你恐怕還不知道,紀若慈姑娘是嫁過人的。”
“她本是七夜神宗疆域內一座弱小家族出來的弟子,家族為攀附高枝,將他嫁給七夜神宗疆域內一座中型家族的嫡子。”
“他們的家族也藉此機會得到了一些勢力的庇護。”
“後來,某次鳳凰谷一位內門弟子外出遊歷,與紀若慈姑娘在街頭上偶遇,便對他發出了追求。”
“然後就不知道怎麼了,紀若慈姑娘的夫君家族,一夜之間竟被滿門屠盡,更不知道為何……紀若慈姑娘居然能從這等滅門慘禍之中生存下來。”
“而且紀若慈姑娘是唯一一個生存下來的武者。”
孟擒仙越說越起勁,幾乎將紀若慈的老底全部說了出來,“然後這位紀若慈姑娘搖身一變,就成了鳳凰谷的內門弟子了。”
紀若慈勃然大怒,身上瀰漫著赤紅色的火焰,“孟擒仙,住口!我什麼地方招惹你了,你要如此汙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