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的一句話,卻是令所有人大吃一驚。
“是我拿的。”
林白平靜的回應道。
說出這話的時候,林白心中也在暗暗叫苦。
不承認,那該怎麼辦?
人家都已經聽見了。
一念至此,林白怨毒地瞪了一眼烏鴉。
烏鴉此刻則是壞笑著,沒有開口說話,安安靜靜站在林白肩頭上,當了一隻乖乖的“靈寵”。
張伯難以置信:“小友,你……你是如何悄無聲息闖過那九重大陣的?”
陳遊也驚詫問道:“是啊,林兄,我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你是怎麼進去的?”
“是什麼信?”
陳遊好奇問道。
“這都不重要了。”林白平靜的從儲物袋中,將那封信取出來,遞給陳遊:“是一個聖教的武者,寫給某位高手的信,我也看不懂。”
陳遊接過信,開啟一瞧,頓時雙目突顯銳利之色。
“請二位將這封信還給我們,此物對我們極其重要。”
張伯立刻開口討要。
陳遊目光兇狠的盯著信紙上的一字一眼,面色越發陰沉,目光格外銳利。
聽見張伯的話,陳遊默默的將信紙遞給張伯,張伯接住之後,立刻給了李顧嫻,讓她好生收起來。
這時,陳遊目光看向李顧嫻,問道:“你是不是叫……李顧嫻?”
李顧嫻一愣,雖然不明白陳遊怎麼認識她,但她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陳遊仰天長嘆一聲,又問道:“你父親是不是叫……李天恩?”
“百年前‘道神武舉科考’殿試第三的探花郎?”
李顧嫻迷惑地看著陳遊,不明白為什麼陳遊會對他父親這麼瞭解。
“你認識家父?”
李顧嫻忍不住的對陳遊問道。
陳遊苦笑搖頭,問道:“你父親還好嗎?”
林白同樣迷惑地聽著陳遊和李顧嫻的對話,一頭霧水。
李顧嫻臉上浮現出悲傷和痛苦,眼中淚水橫流,倒在何棲雲的懷中,小聲抽泣起來。
“怎麼了?”
“哭什麼?”
陳遊不理解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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