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叔伯父這次怎麼樣,應該不會有什麼大事吧?”曹氏又問道。
“我也不太清楚這個……不如寫信問問哥哥……”顧十八娘說道。
“問問吧,一家人能幫就幫。”曹氏說道。
顧十八娘點點頭,回到書房裡,展開筆墨開始細細寫來。
“不過,叔伯父怎麼會說錯話呢?”顧十八娘一面寫也一面再次疑問,旋即搖了搖頭,人話一世,誰敢說自己萬事皆無紕漏?
而此時特意繞道路過揚州的顧慎安也在思索這個問題,自從那日從朝堂下來,他就日思夜想,實在想不明白怎麼會犯這麼大的錯,一舉得罪大周朝最巔峰的兩個權勢。
他想到那日朝堂上,他看著皇帝罵的那麼憤怒,為大金進犯我大周而痛心不已,任誰也會覺得皇帝恨大金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這個不容置疑,對於侵犯自己江山,而且在自己手裡丟了半壁江山的皇帝來說,沒有人會懷疑他對大金的仇恨,對,不是錯在這裡,然後接著想,皇帝是恨大金的,然後然後他痛罵朱春明,自然是恨他這個委以重任的首輔沒有看守好自己的江山黎民,有負重託…嗯,對的,至少應該在那一刻,皇帝必定是這樣想的…這個也沒錯…然後,然後他聽到皇帝靠在龍椅上,用悲憫的聲音弱弱的說了句,無人可用無人可用……對,就是這裡!
顧慎安在轎子裡換了個姿勢,拍了拍自己的腿。
這不正是說明皇帝有心用人,要給大金一個教訓麼?
或者說…只是印證了自己心裡的念頭?
顧慎安再一次皺起眉,用手撐著頭,認真的想起來。
自己心裡的念頭……是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有這個念頭呢?
“陛下一直憂心北事……”
“問我,我還真不知蓬怎麼說呢……大人你說呢?”
“大人是說陛下不想對大金交戰嗎?可是為什麼我說了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