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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麼一個人,可笑的是一群自不量力的學子,自詡清高的文人,罵人家奸賊禍國,誣陷忠良,其罪可誅,卻不知在人家眼裡,不過是一群跳樑小醜嬉鬧而已,只要他願意,伸個手指就能碾死你們。
顧海果然沒有再去見李大人,只是遞了張帖子寫了拜謝之言,且附書一封,列舉了大金南下時的罪行,以及葉真將軍歷年戰績,其意義不言而明。
李大人接了後,沒有任何反應,如同石沉大海泥牛入江。
“你失心瘋了?”顧漁知道後哭笑不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
“我自然知道我求學為官入仕為的什麼!”顧海沉聲答道,神色泰然。
顧漁一笑,他都要忘了,這個小子還有個外號叫做傻木頭,木頭已然鈍鈍,還要加上個傻字,可見性子是何地步。
自從入了族學,才華突然展露後,他幾乎忘了這件事,這個外號也沒人再叫,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雖然勤奮進學,學業精進,但顧海依然是顧海,並沒有換個人。
他人的生死自來不在他顧漁心中,更何況,眼前這個人是顧海。
雖然會試自己一舉奪魁,但還有殿試,原本應該是板上釘釘的事,但看著眼前沉著泰然的少年,他眼神不由微微一閃。
“你什麼時候回家?”他轉開話題,淡淡道。
“怎麼,存之想要跟我作伴?”顧海笑問道。
“不是,看你什麼時候走,我好錯開日子。”顧漁也笑道。
二人都只這話不過是避開那個話題而已,這個不想要答案那個也不想說,一笑就要散去。
“存之!”有人舉著一張帖子面帶笑容過來,“首輔大人的簪花宴!”
中了狀元后跨馬遊街,這是慣例,但會試結束後,還有個不成文慣例,就是內閣首輔率朝中大學士邀請千軍萬馬中殺出來的三百士子赴宴,一則犒勞二則做個入官前的粗淺訓導。
之所以說不成文,就是這個宴會舉不舉行,全看皇帝和首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