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哭似的神情,並且對著卓慕說:「店長,我…我現在該怎麼做才對?我都已經六神無主了,當在學校發現她的時候,她…她…就這樣雕刻著那海星,滿手都是傷口,她只是個孩子啊……但是手上的傷口…手上的傷口,卻是佈滿了整雙手,她…她不顧手上的傷口還沒有痊癒,就繼續雕刻,只是希望把她喜歡的海星送給學校的每一個同學,讓他們參加伊吹老師的婚禮……」
看見小渚那快要崩潰的神情,卓慕的心中一軟,他輕輕的摸著小渚的腦袋,然後輕聲的說:「嗯,我明白了,只是,古河,我想你不要再介入這件事情了,好嗎?把風子的事情交給我,你就別操心這件事情了。」
「店長……」小渚抬起頭看著卓慕,臉上還帶著一絲的淚光,她用力的抹去眼中的淚光,然後堅定的說:「店長,我想我不能就這樣丟下風子,我想幫助風子完成她的心願,所以店長的請求我不能答應。」
卓慕看見小渚那堅定…或者說是帶有一絲頑固的目光,心中長嘆了一口氣,然後才對著小渚說:「好吧,我明白了……你現在準備帶風子到你家裡去?」
「嗯。」小渚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回答卓慕。
卓慕看了看不遠處還沒有清醒過來的風子,以及眼前的小渚,最後才搖了搖頭說:「好吧,我明白了,只是,我想我有些事情要和古河先生和古河太太談談,你現在先帶風子回去吧!我下班後會到你家一趟,可以嗎?」
「嗯。」小渚再次點了點頭,然後帶著風子離開了famille。
看著已經離開了的兩人,卓慕的心中冒起了和風子相關的劇情,和剛才面對著卓慕時的表現一樣,風子是一個很內向的小孩子,所以一直後依賴她的姐姐──伊吹公子。
只是公子卻認為風子不應該這樣依賴著她,所以當風子升讀高中前的一段時間,公子故意疏遠風子,她只希望自家的妹妹可以顯得更獨立,可以結交更多的朋友,風子也好像明白公子的好意,所以她即使面對著孤獨及沒有朋友的生活,但是卻咬緊牙關,沒有任何的埋怨,她默默的努力著……
當升讀高中第一天開學的時候,風子站在門口對公子說:「姐姐,我到學校裡一定會結交很多很多朋友的!」
然而風子沒有這個機會,在前往學校的路上,風子遇上了車禍,自此一直昏迷不醒,而公子則為此而感到內疚,她認為風子會遇上意外,必然是她自身的失誤,是上天對她的懲罰,不久她辭去了教師的工作,只是留了在家中,幾乎每天都到醫院照顧風子,雖然知道她昏迷不醒,但是她仍然每天每天,每天每天的把自己的事情一點一滴地告訴風子,就像是為了補償她的過失,又像是為了讓自己的妹妹不感到寂寞。
直到某一天,公子準備和她的男朋友結婚,知道了這個訊息的風子,為了她的姐姐,像是幽靈的出現了在學校,用著自己笨拙的雙手,雕刻著一個又一個她心愛的木製海星,即使雙手佈滿是傷痕,即使鮮血沾滿了雕刻刀,即使傷口從來沒有癒合過,但她仍然努力地雕刻著,她心中只有一個願望,把海星送給學校裡的每一個人,讓他們參加姐姐的婚禮。
然而她雖然很努力,但是卓慕卻不希望小渚介入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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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有甚麼事?」和以往嬉皮笑臉的形象完全不一樣,坐在卓慕面前的秋生,很自然的流露出一種穩重的感覺,那就像是收起一切輕浮和不認真後所表現出來的神情,他的口中咬著一根香菸,然後有點凝重的問卓慕。
自從聽到小渚說卓慕要來找他和早苗後,秋生的心中就感到一陣不妙,這種不妙的感覺讓他感到十分的焦急,也因為這個緣故,所以當卓慕來到古河家後,小渚和風子很快就被簡單的理由支開了,現在大廳只餘下秋生、早苗和卓慕三人。
「我希望你勸止古河…渚,讓她不要介入風子的事情。」卓慕的話說到一半,才想起在場的幾乎都叫古河,於是臨時把小渚的名字加了在她的姓後面,以作區別。
秋生面對卓慕的請求,只是簡單的沉默了下來,而早苗則在聽到卓慕的話後,頓了一頓才說:「為甚麼卓慕先生會有這種請求呢?風子她現在很需要別人的幫忙對吧?」
「是的,風子需要別人幫忙這的確是事實。」卓慕並沒有否認早苗的話,他點了點頭,然後才繼續說:「只是我想幫助風子的人,最好…不…應該說絕對不應該是你們家的女兒。」
「你這是甚麼意思!?」自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