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衣雯近期的行蹤,發現她最近都非常忙,大多數時間在出診或者參加會議,並沒有什麼異常。
展昭下意識回頭,就見坐在休息室裡的秋衣雯有些無聊地四外看著,是誰給她整容的?給了她新的人生,讓她忘記不愉快的過去……
“貓兒。”白玉堂問,“她有沒有可能是假裝的?”
展昭微微一聳肩,“如果她能做到自由控制這被催眠模式,除非她有趙爵那樣的能力,或者……”
“或者什麼?”
展昭回頭看了秋衣雯一眼,自言自語,“那傢伙,不會這麼陰魂不散吧……跟他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
“不過從手法上看,像是某種趣味很怪異,性格很惡劣的手法。”白玉堂從旁提醒,“而且算一算,郝靈出事是在三年前,那時候趙爵按理來說還沒從特殊病房出來,不過後來的事實證明,這個特殊病房根本對他不起作用。”
“嗯,他幾乎是進出自由的狀態。”展昭冷笑了一聲,拿著電話想心思,似乎是考慮要不要打過去問一問。
這時候,電話卻響了。
展昭就想砸了手機,心說不會又被猜中,可才發現響的並不是自己的手機,轉臉看白玉堂。
“洛天?”白玉堂見打電話來的是洛天,就皺起眉頭——剛到就打電話?
“什麼?我馬上到。”
掛掉了電話,白玉堂看展昭,“洛天他們剛到,發現教導主任死在家裡了。”
“啊?”展昭驚訝,“不是有警察保護她麼?”
“像是剛死的。”白玉堂一聳肩,對著心臟的地方指了指,“據說那種弩箭又出現了。”
“死了多久?”
“馬欣說一個鐘頭以內。”白玉堂嘆了口氣。
展昭皺眉,“那就不是陳可晴乾的了,是刺殺陳可風那個人麼?”
“嗯,藍西也說十字弩不一樣。”白玉堂收了電話,“走,我們去現場看看。”
“你現在去?”展昭拉住他,“你別忘了,明天還要和馬漢一起抓兇手的!”
白玉堂也的確是把這茬忘了,一想起來有些心理負擔,咧嘴。
展昭見白玉堂難得緊張,覺得有趣,不料白玉堂一把拉住他,“貓兒,明天你也去。”
展昭睜大了眼睛,“你不怕我打到無辜群眾或者打中飛碟,我倒是無所謂。“
“嘖。”白玉堂無力地看他一眼,“誰讓你摸槍了,讓你幫我判斷。”
展昭更不幹了,“我才不,萬一猜錯了呢?”
白玉堂拍了拍他肩膀,“我相信你,你行的!”說完,很不負責任地拉著瞬間有了精神負擔的展昭進入電梯。
很快,兩人驅車來到了洛天他們所在的小區,上了樓,就見兩個小警員蔫頭耷腦地站在門口。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過去問他倆怎麼回事。
“我們昏過去了。”兩人都很沮喪,“突然就感覺脖子上痛了一下。”
白玉堂檢查他們的脖子,發現上邊有一個紅色的小點。
“是針孔麼?”展昭也看,“麻醉針?”
“麻醉針的話應該會察覺。”白玉堂指指嘴巴,“應該是吹箭之類。”
“這麼原始啊。” 展昭點頭,“和凱賓那個人魚面具風格相似。”
兩人走進了房間,就見血水都淌到客廳裡了,屍體應該在臥室。
秦鷗正在翻一些舊的相簿,洛天在看一本厚厚的筆記,馬欣估計在房間裡檢查屍體。
兩人先走到臥室門口往裡一看,皺眉,剛才還想,一箭穿心怎麼會有這麼多血呢?現在看明白了,原來還割了喉嚨。
被割喉的場景總是叫人不舒服的,血液瞬間噴射而出的速度和力量,類似於死亡倒計時一樣的殘忍刑罰。
白玉堂不解,“為什麼一箭穿心了還要割喉?”
“確切地說,其實並不是這個順序。”馬欣摘下手套,“她是先被人割喉死了,再被一箭穿心的。”
展昭彎腰側著頭看,“箭身有一點點的彎曲。”
“是等人死了之後紮了一箭。”白玉堂不解,“多此一舉啊,還是這羽箭有什麼預示意義?”
很快,鑑識科的同事來了,開始採集現場的證物。展昭和白玉堂走到了外面,洛天將手中的筆記給展昭,“展博士,百分之百怨婦的筆記,我都看不下去了。”
展昭一挑眉,露出開心的神色來,他最愛的就是這種了。
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