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骨肉之親,放她一馬,老朽願意留下,任憑處置。”
虹月淚水奪眶而出,也跟著跪地求道:“玄風叔叔……請您……請您放了我們,求求您了……求求……”
說到最後,虹月已是聲音嘶啞,發不出聲。
誰知谷玄風旋即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你們倒是很顧念舊情,甚是感人嘛。可惜我早已不把你們視作我的親人,看著你們,就如見到谷鐵風那張讓我憎恨多年的惡臉。嘿……我要令你們一個個在我面前死去……死得一個都不剩……”
說完以後,谷玄風仰天大笑,萬鱷王和單臂神鞭卻在一旁不耐煩地催促道:“少廢話,趕緊動手吧。”
這時候,龍志跑去將古河和虹月扶起,指著谷玄風憤然說道:“老先生,這等無情無義之輩,你求來又有何用。”
古河唏噓長嘆,不住地搖頭。虹月亦是雙目淚下,深知今日已是難逃死劫。
“對了,把這個人,也一併殺了吧。”單臂神鞭隨手指了指龍志。
“這是當然。”谷玄風向前走上幾步,又對龍志等人問道:“你們又是哪個先來送死?”
龍志兩手攥緊拳頭,對古河說道:“老先生,你帶小姐先呆在一旁,看我收拾這等狼心狗肺之徒。”
古河和虹月一臉茫然,但他們還是依龍志之言,站到了一旁。
接著,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龍志身上。
“你到底是什麼人呢?”谷玄風斜眼盯著龍志,笑著問道。
但就在下一刻,龍志身形一晃,已是大跨步衝上前來,他根本不願和谷玄風等人再多言語,滿腔的怒氣和怨毒,只在頃刻間爆發出來。
見龍志如此快便來到自己身前,谷玄風大吃一驚,忙運起身上的“混元真氣”,手刀朝龍志的頸部劈去。
同一時間,龍志亦提起“神武真氣”,但這兩種真氣所造成的氣場天差地遠,毫無可比之處。他憤恨難當,以一種更快,更重的勢頭猛地拍出一記“破冰掌”,只見他掌中含帶一股極強的氣流,頓時猶如山石崩塌一般。萬鱷王和單臂神鞭同時驚道:“快閃開!”
可谷玄風已然無法躲避,也虧得他經驗豐富,倉皇中手刀急忙收回,以雙掌之勢擊出,硬接了龍志的“破冰掌”。龍志更是大喝一聲,“神武真氣”源源不斷地湧向掌中。只聽“呯”一聲,兩人腳下的泥地頓時被震得爆裂,谷玄風橫飛而出,重重地撞在樹上,這一撞之下,一排樹盡皆折斷垂落。“神武真氣”的氣場依然久久沒有散去。
倒地以後,谷玄風大口大口地噴出鮮血,一時癱軟無力。試想兩種勁氣和掌力激盪之時,都會受到如此重創,若是被十足擊在身上,其後果不言自明。
只這一招便把谷玄風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單臂神鞭、萬鱷王、古河、虹月都是深感震驚,兩邊的心情卻又各自不同。
龍志猶自怒火中燒,身上的“神武真氣”源源不絕。萬鱷王緊緊凝視著龍志,不僅問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龍志轉而視之,對萬鱷王說道:“你們天地神門作惡太多,我也來一併領教吧。”
萬鱷王見龍志竟如此挑釁,不由怒氣騰昇,他看了眼躺在地上已是半死不活的谷玄風,不僅冷笑道:“只不過收拾了這等廢物,又何必目中無人。”
單臂神鞭也站出身來,將自己腰間的黑鞭取下,對龍志說道:“我這條黑鞭,看你如何能勝。”
龍志面不改色,依然是兩手攥拳,直直地站在兩個地神將的身前。他知天地神門來頭不小,天地神將更是橫行當世,倒亦沒有半分小看之意。況且道裕神人也曾多番教導,命其勢必不可輕敵,每一次交手,定要全力以赴。
虹月親見這個面容汙穢之人一舉將谷玄風打倒,自是驚詫不已,但見他同時面對那兩個地神將,心中倒也惴惴,忍不住對古河說道:“老師,他們是兩個打一個啊。”
“嗯。”古河點點頭,隨即對龍志大聲道:“天地神門的地神將非同一般,閣下多多小心啊!”
龍志微微一笑,轉過頭來親切回道:“多謝老先生。”
這時候,谷玄風已是勉強爬起身來,靠在一棵樹上,指著龍志歇斯底里地道:“請……請為我報仇!”
萬鱷王單手一揮,示意其住嘴,隨後,他和單臂神鞭對視一眼,心領神會,打算合力將眼前這不知來歷的怪人拿下。
只聽一聲道喝,單臂神鞭高舉黑鞭,重重朝龍志的頭頂甩落,萬鱷王亦是跟著起身,兩手成爪,猛烈地抓向了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