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來的幾十人紛紛舉起刀劍,眼看著一場慘案就要在酒樓中出現。
謾罵城主的罪名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只要沒人知道,自然無人責罰,尤其這種罪名,最容易陷害旁人,牛安以這種手段害死的修士可不再少數。
當酒樓裡的食客們開始為那位年輕人感到惋惜的時候,一道劍光出現,快如閃電,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能看出那道劍光的真相。
人們只看到圍著那位青年的城主府護衛,心口處幾乎同時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血洞,隨後紛紛向後倒去,死的時候,還保持著揮劍要斬出的模樣。
咔嚓一聲,趾高氣揚的牛安跪倒在地,一條腿徹底折了,他只看到徐言伸了伸腳,自己連躲都沒機會。
殺豬般的哀嚎在酒樓的大廳裡響起,肥胖的管事疼著滿頭大汗,臉色青紫。
“再多叫一聲,另一條腿也會斷的。”
徐言仍舊安穩地坐在座位上,他可以拋去虛丹強者的身份,與其他築基修士攀談,甚至稱兄道弟,那是他願意,但是築基境界的修士如果想要殺他,那就是對方找死了。
長風劍出,二十幾人殞命黃泉,敢抓天門侯的人,註定自取滅亡。
徐言的一句冷語,嚇得牛安死命地忍著劇痛,再也不敢多坑一聲,他已經後悔了,不是後悔自己搬弄了是非,而是後悔自己帶隊前來。
“說說,你們城主要如此責罰呢,我記著好像沒罵過他。”
徐言似笑非笑地問道,他越是如此模樣,牛安的心裡就越加恐懼,一次能擊殺二十多位築基境界的城主府護衛,這得多高的修為!
“沒、沒說要責罰,就、就是想請閣下到城主府一敘,我們城主愛才,如果閣下能成為城主府的人,最低也是個護衛頭領。”
牛安的眼珠子直轉,編排著謊話,別看說得客氣,心裡早已恨死了對方,只要能將徐言誆騙到城主府,有城主出手,定能將其擊殺。
咔嚓!
又是一聲骨骼斷裂的脆響,徐言緩緩收回腳,道:“編瞎話的本事不行啊,牛安,你當我是傻子,還是當我是豬?剛才喊打喊殺的,現在又成了座上賓,說實話,否則你項上人頭不保,我不像你,從來都實話實說,不信你在說一句假話試試。”
“大爺饒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