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嬰之下的修為將頃刻凍成冰雕。”
國主雪孤晴望著雪樹,幽幽說道:“豐雪映昌隆,雪樹為天下奇珍,是金玉老祖遠行外域之後帶回,作為雪國龍脈,保我雪國繁榮。”
“只要歷代國主英明,何愁千年萬載昌盛。”徐言真誠地說道:“雪國冷冽,冰封一國之地,也只有如此寒冷之地,才會永恆萬載,願冰雪之國冰而不冷,繁而不熄,千年永存,萬載長固。”
吉利話而已,難不住徐言,一番話道出,雪孤晴聽得心懷大暢,點頭輕笑,十分受用。
很快雪果被採摘了下來,由精緻的木盒封好,交到了徐言手裡。
“多謝國主。”徐言拱手道謝,不著痕跡的掃了眼那顆奇怪的雪樹,就此告辭,在宮人的帶領下離開了花園。
“又一顆雪果送了出去。”
雪孤晴獨自站在冰冷的皇宮深處,透過冰宮上方透明的冰晶穹頂,能看到滿天繁星。
“又一份是非根……”
雪國國主的感嘆,聽不出喜怒,她彷彿看到了由一顆顆雪果引起的爭鬥,引起的殺戮,身為金玉派最為核心的長老,雪孤晴深知這種殺戮,宗門樂見其成。
離開花園,徐言的嘴角掠過一絲意味難明的冷笑。
他又怎會不知這顆雪果是一份麻煩,是一份是非,然而涉及到破開紫府禁制的極寒之力,就算麻煩,他也要接下來。
“雪樹是個好東西,一年一度豐雪節,應該是挑撥節才對吧,看來金玉派所圖匪淺。”
超越了上品靈丹的雪果,其價值達到一種驚人的程度,引起金丹之間的廝殺都有可能,如此異果,說成是一種節日的獎勵,除非徐言真是築基修為,否則他能信了才怪。
明明是一種引起是非仇怨的東西,必然被金玉派用來圖謀些什麼。
雪果不假,徐言能感覺到其內驚人的極寒之力,至於金玉派用雪樹與豐雪節做的文章,那就不管他徐言的事了。
“盤龍之狀,冠頂冰針……”想起雪樹的古怪,徐言微微皺眉,自語道:“難不成是活物?”
那雪樹根本不是樹,雪果其實也絕非果實,是一種極寒之氣凝聚而出的冰珠而已。
好奇之下,徐言猜測著雪樹的真身。
雪國皇宮之內建造著繁多的冰雪大殿,時而有劍光起伏,靈氣滾滾,可見這處皇宮不僅是國主的住處,也是金玉派的一處駐地所在。
剛走到皇宮的大門,另一側走來三道身影,其中兩人隱在暗處,只有一人匆匆走向宮門,幾乎與徐言走了個對面。
徐言刻意的避讓了一下,掃了眼對方的容貌,是個容貌普通的中年修士,隱隱散發著金丹境界的氣息。
雙方並不相識,中年人看了眼徐言就此離去,走得很急,暗處的兩道身影也同時消失了蹤跡。
等對方走遠,徐言也走出了皇宮。
返回客棧的路上,徐言隱隱察覺到有一雙目光在背後盯著,無論他穿插小路還是轉向疾行,那道晦澀的目光始終存在,如跗骨之蛆。
果然被人盯上了……
冷笑了一聲,左轉右轉了半天,徐言能確定盯住自己的只有一人,於是不再兜圈子,直接返回了客棧。
一個仇家不算多,不用猜都知道盯梢的傢伙是誰,必定是那位本該得到冰雕大賽第一名,雕刻出盤龍冰雕的金丹修士,既然對方舍不下雪果,徐言打算在出城之後找個機會離開隊伍,自己一個人將這份麻煩解決掉。
剛一進門,費材早就等待了多時,急忙問道:“徐師兄,雪果得到了麼?長什麼樣快讓我們開開眼!”
被一群面帶新奇的臨淵島弟子圍住,徐言只好拿出雪果,讓這些好奇的傢伙瞧個夠。
“金鑲玉的盒子!造價匪淺啊,應該是百年以上的楠木吧,還是皇族有錢!”費材捧著木盒讚歎連連,跟個窮鬼差不多。
盒子一開,立刻溢位冰寒之氣,圍觀的眾人連眉毛都被染上了一層冰霜。
“寒氣好重啊!比海淵裡的寒氣都重!”
“這就是雪果啊!我還第一次見過,好像個冰珠一樣。”
“這種異果寒氣太重,以我們的修為恐怕碰一下都會受創。”
“價值遠超上品靈丹,連金丹強者都要眼紅吧,這可是真正的寶貝。”
“何止金丹,如此異寶恐怕在元嬰眼中一樣貴重,徐師兄,這雪果要我說還是趁早出手,換來靈石攜帶才為穩妥。”
“不會引來外人窺探吧,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