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勘破了雪孤晴的陰謀,那位魂獄長到底是個什麼來頭,無名兄身為人劍宗天驕,應該知道一些訊息吧。”
“申屠連城就是條惡狗!幸虧我們倆吃了換顏丹,要不然被他追上我們誰也別想好過,殺掉魂獄之人這件事以後萬萬不可提及。”
甄無名先是叮囑了一番,接著說道:“關於魂獄長此人的傳聞繁多,大多的傳聞不過是申屠連城的魔族血脈,其實這都不算什麼隱秘,申屠連城最大的隱秘,應該是他的身份。”
無可奈何的看了眼徐言,甄無名唉聲嘆氣道:“我算是和你綁在一起了,要不然這番猜測我可不會多說,據我所知,申屠連城的姓氏申屠,是魔族中的帝王之姓,北天魔主雲天君這位魔族帝王,就姓申屠,名雲天!”
“申屠雲天?那雲天君又是何人?”徐言萬分不解,還以為北洲域的魔族之主就叫雲天君。
“雲天君就是申屠雲天,雲天君只是一種稱號。”甄無名說道。
“魔主不就是稱號了麼,與道主劍主並列,何必又稱君?”徐言微微皺眉。
“可能是天君這種稱呼顯得更大氣吧,你不知道,魔族與妖族別看與我人族為敵,其實他們對人族的習俗十分在意,要不怎麼說人族乃是萬物之靈呢,人族能出大儒,他們妖族魔族出得來麼?”
甄無名顯得驕傲了起來,指點江山般說道:“但凡化形妖族,都會以人族裝扮為主,越是打扮得像人族的傢伙,就越是羨慕我人族的傳承,要不然他們怎麼不穿著一身毛出來見人,魔族也是一樣,你看那雪孤晴雖然是魔君,與我人族美人有何異?那一顰一笑,以前沒覺得什麼,今天才發現原來雪孤晴才是最有味道的美人啊。”
“無名兄對魔族魔君都有胃口,在下佩服佩服。”
“好說好說,這叫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只愛美人心,不愛美人身的才是風流倜儻!”
“無名兄別騙自己了,你是有心無力吧。”
“……言兄,你這人好生無趣。”
“本來如此嗎,難道我說錯了?”
“言兄,沒聽說過那句話麼,打人不打臉,你這人怎麼打人竟打臉呢?”
一番調侃,徐言呵呵一笑,甄無名滿臉無奈,被人抓住把柄的感受實在不怎麼樣。
魔帝級別的魔族強者,已經與散仙同階,至於雲天君申屠雲天究竟是何許強人,甄無名這種元嬰程度的修士所知必定不多。
“申屠連城,申屠雲天,難道劍王殿的魂獄長是魔族皇室血脈?”
徐言猜測著魂獄長的身世,自語道:“如此憎恨魔族,看來申屠連城的經歷有些耐人尋味啊,他是魔族棄子,還是被人陷害,從而逃到了人族地域呢,連魔族的身份都捨棄不要,這其中的恩怨倒是夠深。”
“怕是淺不了,只不過其中的真相無人得知罷了。”甄無名搖搖頭,道:“我們已經遠離了雪國,也該分道揚鑣了,我要返回人劍宗閉關一陣子,等待即將到來的千嬰榜之戰,到時候我們一定先聯手除掉鍾離不二,一想起那傢伙我就恨得牙根兒癢癢。”
甄無名一邊駕馭飛舟,一邊咬牙切齒,裝出一副暗恨不已的模樣,倒是將分別之事說得很淡。
“無名兄都已經到了元嬰巔峰,閉關又有何用?這陣子我要遊歷一番天下,一個人煩悶,有個伴才好。”徐言說得風輕雲淡,拍了拍玉舟,奪過駕馭權,方向一變,直奔地劍宗的山門。
“我這不是才排列第四麼,怎麼著也得往前挪一挪吧,不進則退的道理,可是至理名言啊。”
甄無名眼皮一跳,他現在最想甩開徐言,閉關不閉關都是小事,與這個徐言一路,他怕自己又被帶進坑裡。
走了趟雪國而已,差點落在魔族的陷阱不說,還宰了個魂獄的人,到現在甄無名還在後怕。
“我與無名兄甚是投緣,無名兄就沒發現我們倆一路的話,必定氣運極佳麼?”徐言可沒有放走甄無名的打算,身邊帶著個可以隨時扣黑鍋的傢伙,比起帶著一件地靈寶都好用。
“你想想,我們不僅改換了樣貌連化神強者都探查不出,殺掉樓頂之人的時候更沒人用成名的招數,待到鍾離不二攔截之際,對付他的是兩頭火魃,火魃可是無相派的煉屍,我們不僅逃出了雪國這處是非地,還挑撥了無相派與天蠱派,那鍾離不二怕是要去質問盟友了。”
一番大道理聽得甄無名腦仁生疼,還無法反駁,只好苦著臉想著其他辦法。
“說到鍾離不二,那傢伙為何敢在雪城出手劫殺我們,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