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身在龐家的徐言或許有些好處,即便沒什麼用,也能讓徐言更加警惕一些。
程昱的好意,徐言明白,謝過老人家之後,徐言剛要告辭,程家的管家匆匆走了進來,竟是連門都忘了敲,看起來已經沒了分寸。
“老爺,還是沒訊息,小小姐……”
管家剛剛開口,發現有客人在,後半句話又被嚥下去了,程昱則沉著臉揮了揮手,讓管家退下。
“老人家,菀兒怎麼了?”
管家剛出去,徐言疑惑地問了一句,自從來到相府,他始終覺得左相府有些不對勁,不等程昱說話,門外有人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
“爹,這都一天一夜了,婉兒會不會被歹人掠出了城外?”
來人四十多歲,身上的官袍已然髒亂不堪,長得與程昱有幾分相似,正是左相的大兒子,禮部侍郎,程守。
自從昨天程林菀出門,就此一去不歸,程家派出了家人尋找,然而一天一夜的尋找,連程林菀的半個影子都沒找到,昨天夜裡程昱甚至動用了刑部高手追查孫女的下落,如今仍舊毫無音訊。
程守是程林菀的父親,程昱的長子,他只有程林菀這麼一個女兒,這要女兒丟了,他可就絕後了,禮部侍郎只是閒職而已,程守動用不了太多的人手,所以只能指望老父親,從昨晚開始,他已經跑到程昱的書房不下十次了。
程守一來,徐言算是明白了為何程昱顯得焦慮,原來是程家的小小姐丟了。
“天門侯?”程守一眼認出了徐言,於是顯得有些尷尬,理了理官袍,拱手道:“不知侯爺光臨,恕罪恕罪。”
徐言畢竟有著候位,雖說是齊國侯爺,但是大普的官員也不能太過逾越,尤其程守是禮部侍郎,別的不行,對於禮節他可是精通得很。
徐言起身拱了拱手,與程守打過招呼,隨後看向程昱,問道:“老人家,小小姐何時走失,之前去過什麼地方?”
程昱對徐言不薄,程林菀又是徐言的玩伴,哪怕不看在左相府的面上,他也得盡力幫忙找找,左相府的千金就這麼丟了,恐怕要凶多吉少。
“小女昨天去過黎家別院,黎家的人也看到了婉兒,可是進了城,就再也沒回府。”程守滿面焦急,不等他老爹說話,自己先講了起來:“這都一天一夜了,婉兒一定是被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