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那般境界是一種極境,一種事物修至至高處的極境。
而此刻,紫寒隨著詫異,而妖皇的神情卻漸漸露出了凝重墨金獨角之上泛著恐怖的氣息,看著南皇,卻露出了忌憚。
“東皇琴心,南皇棋境,西皇書韻,北皇畫意,沒想到數十萬年過去了,你等四天之皇竟修出了四道極境,倒是本皇低估了爾等了!”
“呵呵”
妖皇的話響起,南皇不禁一笑而起,眼中莫名間看著妖皇,道“你低估的何止吾等,若是今朝你遇見的是那遙輕雪,恐怕此時你便不會如此淡然了!”
嗯?
“遙輕雪?你五天之中那一位新誕之皇?”
“自然!”
“縱為皇又如何,他也不過是一尊聖皇而已,他不曾掌控天地不為天地之主,有什麼本事能讓本皇忌憚之處!”
“呵”
南皇搖頭輕笑,目光中平靜如皓月,唇齒間不知言語,一念間而起,聲音在此時落下,道“他雖不曾掌控天地不為天地之主,可是他卻修成了世間極致的劍道,修出了劍魄,此番如何?”
“什麼!”
那時妖皇眼中隨著詫異而生,露出了忌憚。
“上古之後,竟還有人能夠修成劍魄?這怎麼可能!”
“即便本皇不願承認,可是他卻是極為驚豔,他修行不過三千年便已然證道為皇,修成劍魄,縱不為天地之主,又有幾人敢敵!”
靜!
整片星空在一瞬間化作了寂靜,二人在對視,妖皇手中揚著大旗看著南皇,而紫寒站在那遠處看著二人,心中在顫動,他修行之時便修劍道而起,可是到了此刻他方才知曉劍道至高卻是劍魄,他雖不知劍魄究竟為何物,可是漸漸開始明白那劍魄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難怪當初東皇會為劍皇一道劍意動心!”
此刻,紫寒在自語,而在星空中,一片動盪卻在瞬間湧現,妖皇腳踏星空踏碎了無數星辰,手中銀色的大旗再度揚起,一切在幻滅,看著南皇在他的眼底露出了兇戾。
“哼!縱使修得劍魄又如何,吾主若臨世,管你琴心劍魄,何人又能阻,而你今日也休想攔住本皇!”
“吾主?”聽聞時,眉頭不禁再度一蹙,可是下一刻星空卻再度化作了轟鳴而起。
轟!
一瞬間,轟鳴聲再度響起,妖皇手中大旗橫舞,一道道銀風劃過了星空,星辰在崩碎無盡的星輝如同落雪飄零在了天地間。
“又如何!”
妖皇之語驚天動地,南皇所言無謂天地,此刻浮手而來便是凝了九霄之勢,他為一天之主,又有何時曾有一懼!
啪!
那時隨著一切動盪,南皇無言,一子再度落下,棋落棋盤,黑白二子在相生而斥如同陰陽之道,可是卻又是怎樣恐怖的力量,天地間一切如同無盡,二者再度交手,二人身影不曾動,卻動扯了星空。
若是二者相戰天地,恐天地大難,而看著這一切,當星空不斷幻滅而生,紫寒的心緒卻是如此南平,他的思緒凝在了一瞬間,一切是如此的恐怖,可是卻讓他的心緒難平,看著眼前他如同有著感悟。
“這,這便是屬於皇的力量嗎?”
紫寒在輕言而語,在自問,眼前的這一切是如此的令人震撼,他聖者之境擁有極致之力,可踏平諸天聖王,可是在此時感受著那屬於皇的力量卻不知超越了他此時所擁有力量的多少倍。
那時無盡,妖皇手中大旗舞動,銀風陣陣破滅了諸天萬道,南皇棋落,一子鎮萬靈,南皇一人在下棋,左手執白子而下,右手畫黑子而落,黑白二子在他的手中擁有著無盡的力量。
而這一切在紫寒的感知中,南皇在下棋卻如同在佈陣,只是佈下的陣法太過宏大,以天地為盤化作陣基,以萬道為棋化作陣眼,那時他下的早已不是棋,而是天地。
棋中分勝負,棋中斷生死,當整片星空不斷幻滅,妖皇的眼中始終隨著凝重與忌憚,那時妖皇搖動著大旗而起,南皇手中棋子而落,如此而已,二者卻已然在戰,戰至此刻卻不曾分出勝負。
今日的種種落入了紫寒的眼中,他便是一個旁觀者,旁觀者這一切,無盡的震撼盡數湧入眼底,思緒在蔓延時南皇卻已然舉起了手中最後一子,他的棋盒中空了!
啪!
最後一子在此時落下,整片星空中掀起了驚濤,隨著萬丈的波濤而湧,四方化作了一片虛無,手中棋子落下一切似乎皆是落定。
那時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