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安慰。”他跟著坐到她旁邊,側著俊臉瞅她不悅的小臉,故意取笑逗她,“這小嘴都可以掛幾個油瓶了,有那麼委屈嗎?”
“對,她肚量大哪裡需要安慰,不像我,小家子氣,心胸狹隘,但我也沒讓你過來安慰,你就別自作多情在這裡礙我眼,有多遠滾多遠。”她沒好語氣地說完便起身,拿起放在一邊的鐵鍬,開始挖起了草坪。
他默默看了好一會兒,似乎明白她想幹什麼,本來盤坐著的他雙腳腳側微一用力輕鬆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伸手拿過她手裡的鐵鍬,“這種活還是男人來幹,去把花收過來吧。”
“誰要你來幹了,你走開……”
“乖,快去。”他右掌輕像拍小狗似的拍了拍她小腦袋。
“你又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你插什麼手呀你,莫名其妙!”她水眸惱火地瞪他淡笑的俊臉,有一瞬間的失神,但很快回神。
瞧她生氣的樣子這麼可愛迷人,他情不自禁抬起右手曲起食指輕颳了下她挺俏小鼻頭,“你不就是想學黛玉葬花嗎,但這實在不適合你。”
他話一出,她表情一怔,他居然猜得出來?
他曲起拇指食指輕輕一彈她秀氣的額心。
“哎喲……你幹嘛老動不動打人!”她吃痛得回神怒瞪他。
“誰讓你一副口水要掉下來的樣子,只是提醒你不要在我面前丟人罷了。”他眸底閃過捉弄。
什麼?掉口水?她連忙伸手去摸,結果哪有口水,頓時羞紅了小臉。
她可愛的樣子愉悅了他,忍不住低笑出聲。
她氣死了,水眸四下亂掃著有什麼可以報復他,瞄到不遠處花匍旁邊的水管噴頭,二話不說跑了過去撿起水管噴頭,另一手擰開地下水管開關,水瞬間自噴頭噴出來。
“讓你捉弄我!”她話落時水己經朝他噴過去。
正在邊噙著笑邊低頭繼續挖的靳司炎瞬間溼身,表情僵掉……
見他不動,一直在往他身上噴的靳安璃突然有些心慌了。
他不會是生氣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水管頭一下子移向別處噴水,拿著水管頭緩緩走過去,再繞到他面前,見他渾身溼透一動不動還低著俊臉,水珠不斷自頭髮上往下滴,他那雙穿著室內拖鞋的大腳丫上己經沾滿了泥巴。
呃……挺狼狽的……
一抹不好意思在心底油然而升,感覺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份了?他也就捉弄了一下自己而己,可自己卻拿水管噴水給他把他全身都弄溼了……
“大哥?”她小心翼翼地低聲喚他。
他沒理她,但低垂的嘴角己經微不可察地微勾。
見他還是不理人,她急了,好不容易努力來的和睦假象可不能就這樣毀掉,她還得靠他報復於嵐那小人呢!
“大哥,對不起啦!”她誠心地道歉。
誰知,她才道歉完,靳司炎快速伸手奪過她手裡的水管噴頭,噴頭毫不留情地將她從頭到腳噴了個遍,一瞬間她也渾身溼透了,而且他還沒有停手的打算,噴得靳安璃邊躲邊叫,但怎麼也躲不開。
他本人則站在原地,一手持著水管噴頭噴她,一手悠然地以掌心將溼透的俊臉抹了一把,然後又抹一把頭髮,怡然自得地看著她躲,當她躲遠一點時他就跟著走近,反正就是沒有放過她的意思,而她因為渾身溼透的原因,曼妙的曲線展露無遺,他的眸色在注意到後一點點變得深沉。
“停手,快停手,別噴我了……我錯了……”她邊叫邊求饒,但他就是不放過她。
她的求饒聲引來了前廳的好幾個傭人,連周伯周媽都被引來了。
周伯見大少爺渾身都溼了,而且還在一直不停地朝小姐噴個不停,玩得跟小孩子似的。
“大少爺,別噴了!”他跑過去想要靳司炎住手。
靳安璃看到他來了,一個壞足意在心裡升裡,在周伯走過來時,她小妮子朝周伯身後一躲……
嘩啦啦。
周伯漸身溼透……
周伯目瞪口呆地瞪著己經扔掉噴頭的大少爺,身心在感受著渾身的涼意。
“大哥,你把周伯弄溼了,他老人家感冒了怎麼辦!”靳安璃一臉得意地自周伯身後冒個頭出來,朝他喊完轉頭對看到周伯被淋溼透的周媽喊,“周媽,快帶周伯進去衝個涼!”
周媽小跑了過來,輕責地來回掃視她跟靳司炎,“大少爺,小姐,你們倆加起來都年過半百了,怎麼還跟小孩兒似的,趕緊都上樓洗洗,萬一感冒了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