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不知道自己的媽還活著?愛怎麼折騰是你們的事,我管不著。”靳司炎冷然走出客廳。
卻在他要踏出客廳的那一瞬間,單心蓮望著他高大的背影開口了,聲音有絲沙啞,“阿炎,我真的是媽。”說完又轉身靳司昊靳司南說,眼裡泛著混著各種情緒的水光,“阿昊,阿南,我真的是媽。”
她的一句話,令靳司炎僵住了腳步,令靳司昊靳司南也仿若聽到了十年前母親跟他們說話的聲音。
他們的媽,就是有這樣一把誰也模仿不了的聲音!
靳司炎沒有轉回身,眸底卻己經千變萬化。
十年前,他與母親之間有著人人羨慕的親暱母子情,可經過十年的空白期,他己經找不到十年前的感覺。
口袋裡的手機響。
他拿出來,是親子鑑定中心打來的電話,因為昨天押著於嵐過去的時候,他是親眼看著取了樣本,並要求鑑定中心結果一出來馬上打電話通知他。
“靳先生,結果己經出來了,您是要現在聽,還是過來取?”
“現在告訴我,稍後我會過去。”他語氣依然冷淡,但沒有一絲緊張感,因為他一直就堅信,孩子不可能是他的。
“根據DNA檢測結果,靳司炎與於嵐腹中胎兒沒有血緣關係。”
此話一落,靳司炎的面色瞬間冰寒,開口要求,“麻煩你再說一遍。”說完將通話點了擴音,轉過身面對靳遠東,“靳老頭,現在請你聽清楚電話裡的話。”
“根據DNA檢測結果,靳司炎與於嵐腹中胎兒沒有血緣關係。”
客廳裡包括傭人在內所有人,將電話裡的內容聽得一清二楚,所有人震驚不己,特別是靳遠東,臉上閃過被欺騙的震怒,霍然起身朝周伯憤然命令,“老周,上去把於嵐給我拖下來!”
周伯自震驚中回過神,快步上樓。
單心蓮卻站了起來,望著站在門那裡的靳司炎,“所有事情前因後果我都要知道,那個女人的孩子如果不是靳家的,我絕對不會讓她好過,以為靳家就麼給她恣意愚弄!”說完又道,“你們三個,我為什麼十年不在家,稍後我會給個解釋你們,現在,我要先解決了那個想嫁進靳家的不要臉女人!”說完腳一抬,氣勢洶洶地上了樓。
二樓上面,一直躲在房間裡,開著一條門縫偷聽的於嵐,聽到單心蓮要上來解決她的話後,驚得渾身顫抖,雙手無意識地撫上己經有些微凸起的小腹,但她根本想象不出來會是什麼樣的收拾場面,一手用力關上門板,並反鎖。
所有人聽著她說話,看著她上樓的動作,身為她兒子的三人對她己經沒有懷疑,她就是他們那個不可理喻的母親。
待單心蓮一上樓,靳司炎遙望著還處於震怒之中的靳遠東,冷淡地嘲弄,“靳老頭,安姨己經走了,她的替身任務己經完成,可以光榮退場。”
靳遠東聞言,心底一震,阿琳走了?她不是在醫院嗎?
“誰說她是替身的!”他憤怒。
“她若不是替身,你怎會找上與母親眉目神似的安姨回來陪伴你?不要覺得我們都是傻子。”靳司炎對他的諷刺更加深,“怪不得對安姨越來越不好,原來是因為你的原配要回來了,想一腳踹開安姨,你還真做得出來,像你這樣就是負面教材,竟然是我們的爹,我們還真三生有幸得不得了!”
二樓上面突然傳來單心蓮的怒喊聲,“周伯,去叫個保鏢上來給我把門撞開!”
周伯沒有下來,但是卻聽到了碰的一聲巨響,以及門板重撞牆壁的沉重響起。
於嵐的尖叫聲隨之響起,不用想,他們父子四人都知道,肯定是單心蓮開打了。
靳司炎心裡因為惦記著靳安璃,轉身離開。
靳遠東喝住他,“站住!去哪!”
一直坐著不吭聲的靳司昊突然開口,硬邦邦地說,“大哥當然是去找小璃回來。”
靳遠東看著他說完,再看回門口,那裡己經空無一人。
靳司南也跟著說,“老頭,你攔不住大哥的,大哥喜歡小璃好幾年了,要放手哪那麼容易。”
“我告訴你們,就算我同意,你們的媽也不會同意!”靳遠東冷哼一聲,轉身上樓。
“老頭,那安姨……你不管了?”靳司南站起來問他。
靳遠東上樓的動作只是頓了下,沒有說話,繼續上樓。
二樓,於嵐房間內,單心蓮像個兇巴巴的母夜叉,別看她己經五十,力氣大得很,兇悍起來連男人看了都害怕,就像本來是站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