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兮兮,安夫人與老爺之間相處得也融洽,不似夫人這樣,整天吵,特別是小姐,小姐在家時,多少家裡都有些歡樂的氣氛,現在就感覺是一潭死水,偶有水激起全是因為潭底放了炸彈,像老爺夫人這樣,與其天天吵,不如……放過彼此。”周伯力持說得夠委宛。
但靳司炎聽明白他的意思了,剛要開口,樓上面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碰碰碰的一直不停地響著。
他馬上起身往樓上快步跑,周伯也跟在後面。
“我砸死你個老不羞臭不要臉的老東西,都幾十歲的人了還在外面勾三搭四!”單心蓮不停罵人的話自書房門口傳出來。
在來到書房門口時,正好看到一隻茶杯結結實實地砸中了靳遠東的額角,鮮血瞬間冒出來。
靳遠東額角一痛,伴著些微的暈厥感,抬起手輕撫額角,當摸到黏液感時,心底暗驚,抬眼看摸額角的手指,銳利深沉的雙眼瞬間瞠大。
看到他額角出血,單心蓮並不覺得有什麼,只覺得出點血不會死人,正好可以給他點教訓,否則以後還要繼續出去偷人。
靳遠東卻伸手一指指著她怒吼,“單心蓮,今天你不滾,我就不回這個家!”
單心蓮聽到他這話,怒火更加高漲,轉頭去看還有沒有可以扔的,恨不得扔死他!
“你有膽說出這句話,就說明你還不悔改,還想出去*!”
“吵夠沒有!”靳司炎驀然冷怒低吼一聲,幽冷的眸子來回掃視他們兩個,眸底有團燃燒著的火焰,見他們都嚇得呆愣住,半晌對站在門邊的周伯冷聲命令,“周伯,打電話讓張醫生過來一趟!”
“是,大少爺。”周伯轉身匆匆下樓。
靳司炎走進去兩步,生氣怒道,“今天你們必須當著我的面把事情說清楚,否則一個不許離開!”
兩人立即不再說話。
“怎麼,都沒話說了?剛才不是都很氣勢洶洶嗎?都覺得很有理很有底氣,現在跑哪去了?你們再這麼吵下去,這個家也別想我再回來,哪兒清靜我躲哪兒去!”他之所以會回來這裡長住,完全是因為小璃在這裡,現在看來己經沒有這個必要!
單心蓮聞言,害怕他真不回來,連忙火氣一收,走向他討好,“阿炎,媽也不是故意找你爸吵架,你看看你爸,我還沒死他就找了個女人,我能不生氣嗎?”
“我還找了那女人的女兒呢,你要不要氣死算了!”靳司炎冷淡地說。
單心蓮一聽他說到靳安璃,火氣差點又忍不住上來,可硬生生的壓了下去,憋著不發,覺得憋氣不己,又將這筆帳算到了靳安璃頭上,心想著有一天見到了,非整死她不可。
書房門外有腳步聲響起,沒多久周伯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張醫生。
靳司炎見張醫生來了,也不想再待下去,轉身就出了書房。
單心蓮追著跟出來,剛想要叫住他,見他接了電話。
“總裁,您什麼時候能回公司?”
“有緊急事情嗎?”他微攏眉淡聲問。
“是的,有幾份緊急檔案等著您處理。”
“知道了。”說完結束通話電話,打了電話給周然,“周然,訂最快的機票回M國。”
站在他身後的單心蓮聽到他說要回M國,心裡一下子有了對付安琳與靳安璃的足意,便打消要叫住他想勸他與約好的女方見個面,目送著他離開。
十分鐘後,周伯送張醫生下樓離開。
單心蓮走進書房,一改先前的態度,卻依然不減強勢,“靳遠東,我可以容忍那個女人住進這個家,但她的女兒不可以進來,而且你也得答應我,在這個家裡,除了你之外就是我最大,我說什麼她不能頂嘴,如果頂嘴我教訓她你也不能管,你要是答應我就不再追究這件事。”
靳遠東聽到她的話,意外不己,卻琢磨著她在打什麼鬼足意。
如果說她想對付阿琳母女的話,不可能只讓阿琳回來不讓小璃回來,她到底在打什麼鬼足意?
不管打什麼鬼主意,從知道她將要可以回家開始,他就開始故意對阿琳不好,就為了讓阿琳覺得他變了,離開這個家,免得她知道阿琳小璃的存在對她們母女不好。
他承認,阿琳昏睡那十天是他故意不聞不問,這樣才能達到阿琳對他失望至心寒的效果,可事實上,他並不想這樣,對阿琳,他真的用了感情,他不喜歡單心蓮的性格,可無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無從拒婚,只能這樣過一輩子,沒想到在有生之年會遇到阿琳這樣的女人,他實在喜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