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羞得更是無地自容。
“大庭廣眾下,你也稍微收斂點吧……”她咬著下唇小小聲抱怨。
他但笑不語,眸裡含著*愛,一掌還輕撫著她精緻小臉粉頰。
路邊停著一輛奧迪,單心蓮看了許久,當看到靳司炎吻了靳安璃後,皺起了眉,“這女孩子也太不矜持了,竟然在大庭廣眾下就這樣,我絕對不同意!”回頭她要好好查查這個女的叫什麼名字,什麼身份背景,哪家千金,列為拒絕往來物件!
司機老陳微側頭,以眼角光瞄了眼,瞬間嚇得暗冒冷汗。
我的天!是大少爺跟小姐!
“老陳,開車回去。”單心蓮收回目光對陳老道。
“是,夫人。”
車子緩緩駛離,當事人並未發現一言一行己經落入了單心蓮眼中。
天閣茶座
“這張支票給你,數字隨便你填。”
二樓茶座包廂內,靳遠東將一張己經簽好名字的空白支票推到坐在對面的安琳面前。
安琳低頭看面前的空白支票,渾身一僵,隱隱感覺到自己好像猜對了什麼。
“遠…遠東,你什麼意思?”她聲音微顫著問。
他長長嘆聲氣,開門見山,“心蓮她康復了,回到家裡了。”
一道晴天霹靂劃過安琳腦海,呆呆地望著他,說不出一個字。
見她深受打擊又無法接受的樣子,他低下頭不敢看她,怕會心軟,“我知道你無法接受,但事實就是如此。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跟小璃離開是最好的選擇,否則被她知道她不會放過你們,我會一輩子無法心安。”
“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安琳抖著聲音問他,眼裡己經積蓄了淚水,心房被刀割了似的一陣陣撕裂地痛著。
“再清楚不過。離婚吧。”
她以為不家挽回的餘地,可最後那一句話,直接給她判了刑,整顆心就像裂成了兩半,痛得她連呼吸都覺得痛。
“不……遠東,這不是你的真心話。”她困難地將話說出口,頭緩緩搖著,淚水自眼眶內掉落,嗒的輕微一聲嘀在桌面上。
聽到水滴落的聲音,他輕抬眼簾望向對面的桌面,看到一滴又一滴的淚水掉下來,再抬起眼看她,維持著平淡的語氣說得更加無情的話。
“明天我們民政局外面見,悄悄把手續辦了,免得被她發現。”
安琳再也無法控制,驀然痛哭出聲,越哭越悲傷。
靳遠東不想聽到她哭,起身要離開。
她及時拉住他左手,好些天沒有摸過他的手掌,倍覺溫暖,她哭著站起來,走近他兩步,哭著問他,“是不是從一開始……我就只是你的*而己。你有沒有在乎過我一丁點?”
安琳知道大家都是幾十歲的人了,他也是個不愛滿嘴說愛的男人,所以問出來的話都是含蓄的。
“沒有。”他揹著她冷漠回答。
她哭得更傷心,幾乎肝腸寸斷。
聽著她一直哭,他又煩又難受,最後聽到她說不離婚,他火了,猛然轉回身就甩開她拉著他手的手,冷眼看著她跌倒在地,一手指著她罵,“哭什麼哭?你以為跟你領了證你就是正牌夫人?你錯了,正牌夫人是單心蓮,-你是代替她陪伴我八年而己,你跟你那個專會*我兒子的女兒馬上滾,有多遠滾多遠!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包廂的門碰的一聲無情關上。
安琳哭趴在地,心底那根己經繃到極致卻在拼命維持著的弦,在這一刻終於斷掉。
靳家
單心蓮手裡拿著份剛剛拿到手的資料,越看臉色越差,看完之後啪的一聲憤怒地將資料全部往茶几上面摔,資料與玻璃茶几面相擦,滑過茶几面掉落在對面沙發角。
“周伯!”
一直注意著她神色的周伯,在聽到她憤怒的叫聲後,馬上走過去幾步,“夫人什麼事?”
“安琳與靳安璃是怎麼一回事?”她寒聲質問。
她若是不查,是不是要瞞她至棺材裡面去?好一個靳遠東,竟然揹著她娶了小老婆!今天下午跟阿炎在一起的那個女孩子,竟然是那個賤女人的女兒!哼,不愧是踐人,連女兒都這麼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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