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對她的低情商感到抓狂又無力,恨不得搖醒她,並跟她說他會去打籃球還不是為了她,他不爽那個柳風跟她走那麼近,居心那麼明顯,她自己竟然不知道?那他不是白忙活白醋一場!
“你真不知道我為什麼去打籃球?”
“你指的是這個啊,”她終於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其實我覺得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平常也不見你打過,不然那麼冷一座冰山怎麼會跑去打籃球……”因為他眯著的眼神越來越詭異,她說話的聲音也就越來越小,最後小成了比蚊子的聲音還小。
但是,他還是聽清楚了,很不給面子她的砸了句話給她,“冰山再冷也有融化的一天!”
她脖子暗暗一縮,連忙轉移話題,“大哥,你明天就走了吧?”
“你怎麼知道?”學會看他心思了?有進步。
“你自己說等太陽出來就走。”她狗腿地賠著笑,“那明天,我就不送你了哈,記得幫我跟媽媽問好一一”
“靳安璃!”他咬牙切齒!
“是!”她驚得微彈,這一彈額頭撞下了他堅毅的下巴,吃痛地低撥出聲。
他抬起帶火的眸子看她潔白額頭,動手輕柔地揉撫著她額頭,話卻是生氣的的,“你當我專門來這裡玩是不是?我就算玩也會去風景好,山清水秀,交通便利的風景區看吧?有必要來這個一出門就是黃泥土地,一下雨連個下腳的地都沒有,還有手機都不能打出去的窮鄉僻壤嗎?我為了誰?你就是個小白眼狼,怎麼養也養不熟!”說完氣憤地收回揉撫著她額頭的手,故意轉身走到*邊坐下,等著看她怎麼反應,是哄一下他呢,還是哄一下他呢?
一聽到他說‘窮鄉僻壤’這四個字,她就一根筋認為他嫌貧愛富,瞧不起窮人,而她自己正好就是窮人出身。
“窮鄉僻壤怎麼了?瞧不起窮鄉僻壤幹嘛還要來這裡受苦,沒人求你來!回去做你的大少爺!”
“你……”他俊臉氣得直接黑了,咬牙切齒怒瞪她,“我要是瞧不起千里迢迢跑這裡來?會在這裡一待就一個星期?”果然沒心沒肺,氣死人了!
她望著坐在*上氣得頭頂冒煙就差沒暈過去的他,自知誤會他了,但也只是撇撇嘴,並沒有要過去安慰他兩句的意思,小白眼狼就小白眼狼,總好過待這裡被他這隻大灰狼給啃得連骨頭都不剩!
“白眼狼本來就養不熟!”她說完一轉身拉開門就走了,壓根就不管他要被她氣得吐血。
靳司炎見她居然轉身就走,肺都要氣炸了!慪死了!
隔天一大早,靳安璃還是被靳司炎押著離開學校了。
一路上都在生著氣的她,將他遠遠甩在後面。
下午五點,他們己經到了山腳下,而此時靳安璃是被靳司炎背在背上的,因為走了兩個山頭時,他怕她累,便堅持揹她下來。
到了山腳下,靳安璃坐在石階上,旁邊有棵正好可以乘一下涼的大樹。
靳司炎則打電話給周然,要他開車過來。
隨後周然開著車回到了西城,但卻不是回靳家,而是回了靳司炎的私人公寓。
到西城時,靳安璃己經在車上睡著,靳司炎抱著她上了公寓,將她放到*上躺好,蓋好被子後才悄然轉身走出房間。
才走出房間,靳遠東的電話就來了。
靳司炎沒有按斷,站在房間門前冷淡地接通。
“訊息真靈通,靳老頭我警示你,這是我最後一次容忍你,給我發現一次,即便你是我老子,也不會再忍下去!”
“叫什麼叫?有件事我必須鄭重通知你,於嵐拿著你的頭髮去做了親子鑑定,鑑定結果孩子就是你的,沒話說了吧?我告訴你,這回你不娶於嵐也得娶!”
靳司炎聞言眸色一沉,冷牽薄唇,“你們說孩子是我的就是我的?告訴你靳老頭,你要相信於嵐是你的事,我絕對不會相信。”
“臭小子,你有必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人家於嵐己經認錯欺騙了你,現在為了讓你相信她主動提出做親子鑑定,換了別人有幾個女人願意做的?”
“你沒被咬當然說得輕巧,換成你是我未必還會這麼說,她若是不心虛會主動提出做親子鑑定?一鑑定出來結果孩子居然就是我的,我完全可以懷疑結果的真實性!”
後知後覺的,他才想起房門沒有合上,快速轉回頭看房間裡的靳安璃,見她還沒有醒過來,不禁鬆開口,伸手將房門輕輕合上。
當門板合上,靳安璃睜開眼,房間內柔和的壁燈燈光打在她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