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有坐相,翹什麼腿?我看得讓媽送你去禮儀學校。”
“你就喜歡給我定條條框框,討厭!”她不服氣地抬起臉蛋朝他大叫,叫完還不解氣地伸手打了他大腿兩下,撇著小嘴別開臉蛋。
“巴不得你討厭,省得老來找我麻煩。”他伸手將她拽起來,“出去出去,大晚上的跑到個男人房間裡不知道危險嗎?”
“你是我哥,有什麼危險?”她不想被他推出去,索性張臂死死抱住他腰耍賴。“再說了,現在才七點,什麼大晚上!”
他暗眯眼,不動聲色地恐嚇她,“是男人都是危險動物,包括你哥!”
她很大小姐地冷哼一聲,突然蹦出句話,“於嵐逃走了,你知道嗎?”說完美目緊緊鎖著他俊臉。
聽到這話時,他目光下垂,下垂間微爍,很自然地問她,“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麼知道?”
見他臉上沒有說謊的樣子,她暗鬆口氣,鬆開死抱著他腰的雙臂,以審問的語氣審他,“今天回來這麼早,要出去約會?”
“發什麼神經,我跟誰約會?回來早一點不行嗎?難道我活該沒日沒夜在公司操勞是不是?”他沒好氣瞪她,伸手將她往門外推。
“哥,反正你回來那麼早,我們出去逛街吧?”她突然笑米米地瞅他,臉蛋上有小女生的期盼。
“淼淼,你又緾著你哥了,都幾歲的人了,還像小時候一樣,羞不羞啊?”莫夫人的聲音突然自門口響起。
莫夫人名叫白蘭,出生於書香世家,渾身上下都是古典美人的氣質,今年四十五歲的她在外國語學校任教。
“媽,她是您親生的嗎?”莫少秦突然問白蘭。
白蘭聞言失笑,“怎麼不是了?你們都是我親生的。”
“可她跟您哪一點像?”他滿臉失望地看著莫淼淼,“你看看你,再看看咱媽,那氣質,你怎麼就沒有?古人還說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根本就是胡扯瞎掰,你跟媽就是典型的失敗例子。”
“莫少秦,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莫淼淼生氣了,一轉身走到白蘭身旁,一手臂抬起比了比兩人的高度,“看到沒,身高一分沒差!”再比臉兩人臉蛋,“再看看臉,沒有十分也有九分像!”
白蘭沒好氣地輕點她額心,“你哥是跟你開玩笑,你還當真,傻孩子。”
“媽咪,他那哪像開玩笑?根本就是說真的,你看他那一臉嫌棄樣,我有那麼差勁嗎?”莫淼淼氣得翹得高高的小嘴。
“好了好了,你爸比說晚上帶你出去看電影,趕緊收拾一下準備出門了。”白蘭邊說邊推她出去,在走到門口時,回頭看莫少秦,“少秦,你也二十九快三十了,也該找個女孩子定下來了,你爸經常在我耳邊念,耳朵都要生繭了,別整天就想著工作,想想往後的日子。”說完推著又要說話的莫淼淼走了。
莫少秦望著己經空無一人的門口,想著白蘭說的話,有絲煩燥地走到*邊坐下,往後一倒,望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長長舒口悶氣。
口袋裡的手機響起。
他伸手拿出來,沒看來電便接通。
“莫少爺,我是麗麗,您今天晚不是說找我嘛?”
“滾!”他說完便將聯絡人給刪了。
又望了會兒天花板,還是決定打個電話過去。
“少秦嗎?”於嵐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
“你逃出來了?”他冷淡著面容問。
“嗯,謝謝你少秦。”
他厭煩聽到她的聲音,冷冷道,“後天,跟我去做鑑定。”說完掛了電話。
早上七點半,靳安璃吃了幾口白粥便出門。
一出門,便注意到天氣陰沉沉的,空氣裡還有潮溼的味道。
自從單心蓮回到家後,她出門總是走路,走到人民醫院時己經過去半小時。
從來不覺得醫院門口有什麼好害握的,可此時站在門口的她手指尖都是涼的,心裡極度忐忑,腦子裡有各種各樣的設想掠過,都後都敵不過一句,等結果出來再考慮!
靳安璃走進了婦產科。
醫生進行了例行的詢問後,開了張尿檢單給她。
交完費,將尿液放在指定的視窗後,結果需要十點鐘才出來。
像許多等結果的年輕女性一樣坐在椅子上,但不同的是,她很緊張很害怕,頻頻走神胡思亂想。
心不在焉地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才過去半個小時,感覺時間漫長不己,很煎熬。
手機在毫無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