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遠林呆站在原地,被靳司炎的話驚到了。
被下毒?他自認是他推的大哥下樓梯。可下毒的人是誰?
吃過晚飯,靳司炎驅車緩速前往二老夫人的家。
二老夫人在聽到管家說他來了之後,並沒有好臉色,迎接他的態度不冷不熱,今天下午他甩的話她還沒有忘記,這口氣怎麼吞得下。
靳司炎走進客廳的時候,不止二老夫人在,她的兒子靳遠深與兒媳付少芬也在,就連二孫子靳中理也在,似乎就是在等著他到來,他也沒意外,他還怕他們不在。
“喲,這誰啊,好多年不見呢。”打扮得很時髦的付少芬濃妝豔抹,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年齡,這個妝扮也不怕噁心到人,看到靳司炎進來一開口就是揶揄。
坐在她旁邊的靳遠深瞪了眼她,隨之客氣地微笑看向靳司炎,“阿炎,好久不見你來家裡玩了,最近很忙吧。”
靳司炎幽深的眸子淡掃了圈幾人,二老夫人像沒看到他,視而不見,靳遠深還算客氣,付少芬雙臂環胸著與懶洋洋地半躺在沙發上的靳中理說話,也把他當空氣。
靳司炎並不將他們的態度當回事,在M國創業初期,他遇到比他們態度惡劣的人多了去。
“是挺忙的,今天上午我來過一趟,只是您跟三嬸都不在。”他邊說邊於沙發落座。
“唉,真是大忙人,哪像我,整個比大少爺還要大少爺。”靳中理突而冷嘲熱諷出聲,眼睛望向靳司炎,“媽,人家忙到進個門都端架子,一聲問候都沒有,也不知道唸書的時候怎麼畢業的。”
“給我閉嘴!”靳遠深低聲喝他,“知道遊手好閒還有臉出聲?是我就躲角落裡面去!”
靳司炎淡漠地微側俊美臉龐回視靳中理,幽深眸子裡寒光隱隱卓卓,俊容漫不經心微垂,似笑非笑開啟話題,“前段時間從朋友口中聽到件事,不知道朋友口中的靳中理,是不是三叔叔裡的靳中理。”話落時特地睇向靳遠深,並不是對靳中理說,直接就擺明了不將他放在眼裡。
靳中理被他如此冷漠的眼神一睇,被他眼中帶著寒光渾然天成的懾人氣魄驚得慌亂別開眼,更因他的話而渾身都躺不住沙發地坐了起來,說是坐,其實屁股更像是坐如針氈。
“哦?聽說了什麼?”靳深遠倒好奇。
連從他一進門就無視他的二老夫人也好奇,心知這個二孫子不會有好事,肯定又闖禍,還被他拿來報復二孫子方才的無禮態度。
“說前些時間,西城有個女學生跟靳中理在夜總會鬧得沸沸揚揚,好像是那個女學生……懷孕了?靳中理威脅對方把孩子打掉,不然就要怎麼怎麼樣,我就聽我生意上的朋友說這麼多,我也不是很喜歡聽八卦的人,所以就讓他打住了。”說罷轉頭問己經刷白了臉色的靳中理,“那個靳中理,是不是你?”
“胡、胡說八道什麼!怎、怎麼可能是我?我會幹、幹那種事嗎!”靳中理說話結結巴巴起來,眼睛一個人都不敢看。
“那你結結巴巴的幹什麼?分明就是心裡有鬼,那個我看十有八九就是你,你個混帳東西,什麼事不幹,專門糟蹋別人女孩子!看我不打死你!”靳遠深一語戳穿他的謊言,並起身揚起巴掌要打靳中理。
付少芬生怕唯一在身邊的兒子會被打,連忙裝作生氣快遠深一步,一把將他拽起來往樓上推,“給我起來!上去!整天遊手好閒不思進取……”
靳司炎當作這個插曲沒發生過,側過俊臉面向二老夫人,猶算客氣地問,“二.奶奶,她們倆人在您這裡嗎?”
二老夫人明白他指的是誰,沉著臉色點了點頭,“怎麼,知道要負責了?”
“我要見她們。”他直言。
靳遠深並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不禁問二老夫人,“媽,您跟司炎在說誰?”
“他流落在外的女兒!”二老夫人毫不客氣地將這句話砸出來。
靳司炎不樂意再聽到這句話,當下俊臉便罩上了層不薄的寒霜,同樣毫不留情面地砸了句話還回去,“是不是我的孩子您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
二老夫人內心一震,渾濁的目光定定望住他冰冷的俊容,覺得他的態度與上午過來時相比,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什麼意思?”她屏著氣問。
“什麼意思還用我明說嗎?”他反問,隨之冷道,“把她們叫出來!”
靳遠深知道這兩天有個女的跟個女孩子在家裡的傭人房住著,不想看到難得見靳司炎來一趟就鬧得這麼僵,便抬手示意傭人將她們倆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