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你也不會這樣,都是我的錯——”
他很不悅她自責的樣子,所以冷冷地打斷她,“誰準你自責的?有沒有經過我同意?如果沒有,給我收起你的自責。”
她自他懷裡坐起來,抬起小臉瞪他,“那明明就是我的錯嘛,難道有錯還不能自責懺悔嗎?哪有你這麼霸道的,你會這樣完全是因為我,你怎麼一點也不生氣唔……”小嘴被堵住,話語消失,水眸大瞪眼前放大的俊臉。
直到吻到她不瞪眼了,他才鬆開她被吻得嫣紅的小嘴,拇指腹似有若無地摩挲著她唇瓣,嗓音低沉渾厚,“誰跟你說我是為了追你才出事的,嗯?”
他記得他並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就是你那個二叔啊。”她說完報復性地張嘴咬了口他拇指,見他吃痛得皺了劍眉,得逞得咧開小嘴,透眉挑得老高地得意得笑。
他深眸一眯,故作兇惡狀,抓起她小手並區分出她的小拇指頭,張嘴就要用力咬下去。
她用力縮回來,但沒縮得回來,又驚又嚇地閉起水眸等著拇指頭被他咬斷,小嘴不忘哀呼,“大哥,你忍心咬我手指嗎?太過份了……”
他並沒有用力咬,而是含在嘴裡,輕輕吮著她的拇指的一小截。
咦?
沒感覺到痛,倒感覺手指頭又溼又熱呼呼得軟膩,她悄悄睜開水眸,下一秒立刻驚呆。
大、大哥……
“告訴我,他還跟你說了什麼?”他鬆開她拇指,將她小腦袋按入胸腔內,低聲詢問。
她對那天晚上的情況還記憶猶新,但有些話她絕對不能對他說,否則他又會以為她在胡思亂想了。
“沒有了。”
“真沒有了?沒騙我?”
“哪敢騙你嘛!”
“最好是這樣。”他輕哼一句,又問,“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下大暴雨那天晚上。”她一時間並沒覺得有什麼,所以並沒有多想。
“所以你發燒就是因為那天晚上淋了雨。”他語氣裡明顯可以聽出來生氣了。
她既後悔不經大腦說出實情,又聰明地及時道歉並保證,“對不起啦,下次我再也不敢這樣了……不對不對,沒有下次,絕對沒有下次!”見他臉色都變了,她嚇得連忙改口。
“你的保證值幾個錢,嗯?”他壓根就不相信她的話。
她卻把話扔回去給他,“你說我值幾個錢,那我的話就值幾個錢。”
因為她的話,他忍俊不禁笑了聲,很快又板起臉輕瞪她,“一文不值。”
她自感倍受委屈,一雙小手掄起拳頭就揍他胸膛,“你才一文不值,那你跟別人結婚去,別找我這個一文不值的當老婆,哼!”
他被她逗得悶聲笑了起來,將她摟得緊緊的,低聲安慰,“傻丫頭,一文不值不就是無價之寶麼?你這腦袋瓜的智商確實是不怎麼樣,跟我比起來差遠了,不過嫁給我也不錯,起碼不會傻乎乎的被拐賣了還幫人數鈔票都不知道。還有,我雙腿會這樣不是因為你,不許自責了,聽到沒有?”
“你才智商不行——”
“我的重點在後面那句,不在前面,連重側點都不分,也不怪我拿你當開心果了。”說完他又笑了。
“你……可惡,我揍你!”她自他懷裡跪坐了起來,一拳又一拳地揍他,卻被他摟著往後倒,嚇得她大呼,“啊!”
碰的一聲,她將他壓在了身下,四片唇貼在一起,她驚愣的水眸,與他帶笑的深眸交緾在一起。
靳司炎自請辭去總裁一切職務的訊息很快在媒體前公開報導,靳遠林正式成為靳氏的新一任掌權人,而他在三十年前的底也被挖了出來,個個都說這是戲劇性的變化,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更何況是過了三十年,靳遠東逝世,靳司炎雙腿殘廢,靳遠林歸來接掌,而這靳氏的命數就掌握在了他的手裡,是生是死,拭目以待。
還有另一件事被公開報導,靳氏的總裁職缺,己經找到合適人選,但還不會公開。
所以,這個報道透露了一個訊息,名為靳司炎的輝煌正式落下帷幕。許多人對此唏噓,也有許多人持不同意見,覺得靳司炎肯定還可以強勢歸來,結竟除去靳氏總裁的身份,他還是靳大少爺,單憑這一點,他在西城的威望還在。
靳安璃看到了這個新聞,直到新聞播完了她還在呆呆地發愣。
意思是說,大哥被迫離職?
而發呆的她也沒有發現,靳司炎己經自電梯下來,就在她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