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實著我的生活,在毫不經意間,她輕易取代了你住進了我心裡,成為了比你還重要的女人。認識你們的人都說你們眉目間相似,可我己經不覺得是這樣,我愛的女人是靳安璃,不再是姜小璃。
希望你在天國一切安好,姜小璃。
在靳司炎轉身離開姜小璃墓碑前時,二老夫人抬腳走了過去,站在姜小璃的墓碑前,看著姜小璃的相片的她眼睛倏然微眯,因為年紀大眼皮己經變得鬆弛連帶著眼睛也變小,此時一眯己經只能看到一條細縫。
怎麼跟靳安璃長得這麼相?難道她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二老夫人早在靳遠東的葬禮過後便讓人查了安琳母女的底細,所以才會知道從未蒙面的靳安璃長什麼模樣。
“查一個己經過世八年的女孩子,叫做姜小璃。”二老夫人說完,邊將手機收回手袋內,眼睛邊鎖著墓碑上的相片不放。
南園
靳安璃並沒有安份休息,從醫院回來幾天之後便己經下*,安琳讓她多睡一下她也不睡。
“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以後老了有你受的。”安琳每天不停地重複著這句話戳她心窩子,看能不能戳得她聽話,事實證明年輕人就是欠教訓,不吃點虧怎麼知道過來人的話金貴。
“媽媽,我耳朵都起繭了,您就別唸了,再念下去我就要出門了。”她怨念頗深的輕瞪安琳。
“去啊,我絕對不攔你!”安琳倒是很大方,但是手卻拿起了手機,“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司炎,讓他來管管你,我這個當媽的沒用,管不動女兒了,非要女婿來管不可,唉,有句話說得好,女大不中留,兒大不由娘,哼,你們這倆個趕緊送一堆去,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她趕緊搶下手機,“哎,媽媽媽媽媽,您別打,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出去,我剛才說著玩兒的,您這電話一打出去,大哥不得在電話裡刷我一頓然後再飛車過來訓我一頓不可嘛?還有可能被打屁股呢,您就忍心看著他這麼欺負您女兒?”
“欺負?”安琳冷哼一聲,以非常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她,“你不是早被他欺負過了?也不差多欺負幾次。”
她小臉一紅,不好意思地瞪大水眸,“媽媽,有您這麼說話的嘛,一點面子都不留!”
“你還知道要面子了,當初給司炎欺負的時候怎麼不想想面子,情不自禁,情難自控對不對?”
“媽媽,您現在完全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理,很小人噢!”身為女兒的她很不客氣地戳穿當她媽媽的安琳,細肩一聳很無所謂地表示,“給我再找個後爹嘛,我不介意!”
“我懶得跟你在這裡貧嘴,我還有事!”安琳其實是臉發熱了,不好意思面對她所以起身回房間。
靳安璃見她走了,掩嘴偷笑,突然想起與她年紀匹配的男人來,很壞地在她身後大叫,“媽媽,我覺得那個催眠師羅通不錯噢,外形不錯,還有名氣,雖然之前對大哥做了點不道德的事,但知錯能改還是不錯的人選,之前聽大哥說他還單著,頭婚呢,您要是跟他一塊您都三婚了,實打實的賺了!”
“靳安璃,你真皮癢是不是?”安琳臉紅得像公關了,氣得轉回身怒瞪她,“我有那麼缺男人嗎!”
“媽媽,您說錯了,不是您缺男人,是男人缺女人!”她說完腳底抹油溜回房間,反鎖。
碰碰碰!
安琳在外邊用力拍著門板,火大的低咆,“你個死孩子,白養你了,小白眼狼!”氣死人了,就不管她,看她還得不得意!“我要回老家,你自己看著辦,身體是你的愛要不要拉倒!”說完扭身回房間,收拾行李!
房間裡的靳安璃聽到她說要回老家,而且語氣一點也不像開玩笑,一下子急了,連忙衝出房間,“媽媽!我錯了啦!”
安琳卻還在房間裡收拾,見她突然衝了進來,壓根本想搭理她。
“媽媽,我錯了嘛!”她邊拉著安琳撒嬌邊道歉。
安琳的氣一下子消了,直起收拾東西而彎下的上身,轉頭睇她,一手撫了下她小臉沒好氣道,“騙你的。不過媽媽確實要回老家,小姨的兒子要結婚了,我得回去一下,可能要段時間才回來,葬禮辦完了,你這裡也沒什麼事了,我覺得我很清閒,以前很久沒見的親人都想回去見見。經過你靳爸爸一事,我深有感悟,有生之年沒完成的心願儘量完成,不要留下遺憾,特別是對自己來說最親近的人。”
靳安璃明白她的意思,也不再攔她。
“可是現在都下午三點了,六點鐘能回到小姨家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