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
“你不怕把手凍壞嗎?”
“窮人家的孩子,從小幹慣了力氣活,這麼點苦算什麼。”
清見月清澈晶瑩的眼眸裡充滿了讚賞,好一個純樸美麗的少女,猶如白蓮般純潔乾淨。
小倩被他看得全身如火燒,胸房裡彷彿揣了一頭小鹿般,“噗咚噗咚”亂撞。
白狐趁機在她櫻唇上舔了一下,不禁大樂,好甜!快多佔點便宜,舔,舔,再舔!哇嗚!快樂似神仙。
清見月伸手提走它,喝道:“你該適可而止了。”
“哇嗚哇嗚,嘰嘰咕咕,”白狐憤怒地抗議。
小倩說道:“見月公子,不要罵它,沒關係了。”
清見月雖然厚臉皮,但這回卻感到臉紅了,“小倩姑娘,你不曉得了。這傢伙特別好色,一看見年青漂亮的姑娘就要大佔便宜。”
小倩羞赧之極,明豔如朝霞一般。
清見月放下小白狐,用手指點著它的腦袋,“既然佔了人家的便宜,就幫著把衣服洗了吧。”
小倩大吃一驚,“見月公子,不可以。這水很冷的,會凍壞你的手。”
清見月快樂地一笑,挽起衣袖,“沒關係。你一個小姑娘都不怕冷,我怕什麼。更何況,兩人一狐,做起來更是事半功倍。”
小白狐鳴叫一聲。
清見月又道:“它說,等它修煉成狐精時,只需吹一口氣,什麼事都做好了,我們一根手指頭都不用動。”
小倩被逗得嬌笑不止。
小白狐快樂的在地上撒歡,銀白的毛閃閃發光,矯健地跳躍,在空中翻跟斗,身姿無比優美。這個大自然的精靈,賣力地表演拿手好戲,誘引美麗的少女愛上它。
陰沉沉的天氣,白雪下的漫天遍地,猶如香粉一般。從蔡府出來,傾風直奔梅園,腦海裡斷斷續續全是劉梅的聲音。
“言夫人不是您的親生母親。”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言夫人不是您親生的母親。”
“風,你信我,這次我沒有騙你。”
“風,我愛你,我真得好愛你。你要小心,風,你要小心佟鳳仙。”
他的貼身侍從呂英、周蘭急急慌慌地追在後面。當他轉彎時,呂英叫道:“少爺,錯了,錯了,這不是回家的路啊。”
書香院的大書房裡,陸傾城倚在虎皮椅裡閱讀幾份厚厚的檔案,看完後,他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他看向坐在左首坐的蘇海波,微笑道:“蘇大主管,這次你又立個大功,你為本堡又做成一樁大生意。”
蘇海波笑道:“若說勞功,飛揚師徒才是真正立了大功。”
陸傾城炯亮的目光落到一個四十歲的男人身上,笑道:“蘇大主管都跟我說了,飛揚兄有什麼心願,儘管說出來。”
李飛揚,個子不高,渾身肌肉飽滿黝黑,方方正正的面孔,目中精光寒閃,頗有氣勢,但眉間隱藏的那股抑鬱,使他本來就很穩重的性格看上去更加深沉了。他拱手道:“請堡主把翠怡園交給小的打理。”
陸傾城問道:“以你的才能,我可以調你去做個旗主,管理一方。你為什麼非挑翠怡園這麼個小地方呢?”
李飛揚道:“回堡主話,翠怡園是個魚龍混雜之地,也只有這種地方,是訊息最為靈通之處。這對屬下找人會非常有利。”
陸傾城點點頭,看向他身邊的少年。那少年年紀很輕,有十七、八歲的樣子,生得白白淨淨,一對眼睛充滿了智慧和自信。陸傾城問道:“他就是你的小徒弟胡少凡嗎?”
李飛揚道:“正是小徒。少凡,還不叩見堡主。”
胡少凡躬身道:“堡主。”
陸傾城又點了下頭,道:“既然是你自己的意思,那就去做吧。”
“多謝堡主。”
雖然得以實現心願,李飛揚卻毫無喜悅之情,眉間的憂鬱更深了。
這時,雕花門敲響,張志春進來,他躬身道:“堡主,找到見月公子了。”胡少凡注意到陸傾城眼中閃出一道耀眼的光芒,連說話的聲音充滿了喜悅的幸福。
“找到了,為何還沒有回來?”
張志春謹慎地答道:“黃沖和張朗在煙翠湖找到見月公子,見月公子在幫一個女孩子洗衣服,聽說是浣衣房的洗衣女工。”
陸傾城驚詫道:“洗衣服?這樣的大雪天在煙翠湖洗衣服不怕凍死人嗎?”
張志春道:“聽說,這個浣衣女子頗有幾分姿色,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