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子,是小麻雀。”清見月看了過去,遠處,小麻雀快速奔來,她氣喘吁吁地叫道:“公子,請快回去。”
清見月問道:“什麼事?”
“公子,回去就知道了。”小麻雀喜氣洋洋地叫道:“請公子,快隨奴婢回去。”
清見月莫名其妙,跟著她急匆匆回小院。一進屋,就見地上擺了兩口大箱子,小烏鴉開啟箱子,清見月頓被箱子裡的那些花花綠綠的衣裙眩得眼花繚亂。
小烏鴉笑眯眯道:“公子,這些都是堡主請人為您訂做的,大總管剛剛送來,您快來試試,您快試試。”
清見月真有一股昏倒的衝動。他二話不說,轉身奔出房門,白狐慌慌張張追在後面。出小院,他直衝大書房。大書房外,正在院子裡與王潔、張志春低聲交談的張朗、黃衝、郭國、毛鷹一眼看見他氣勢洶洶的,各個嚇得心裡亂跳。拉開大書房的門,他進去,砰的一聲把門甩上。白狐一腦袋撞到門上,小烏鴉拍著翅膀繞著它嘰嘰喳喳。
大書房內,陸傾城正坐在桌前寫信,清見月氣呼呼進來,他絲毫不覺似的,頭也不抬地說,“來了,先坐吧,等我寫完這封信,再跟你說話。”
今天,陸傾城也是一身黑色的錦袍,也是滾著同樣式的紅色的精美花邊,讓人一看便知道,是出自同一個裁縫師傅之手。
清見月心道:真是,怎麼這樣巧,穿個衣服也一樣。
他忍不住又端詳,那身黑色的袍服,襯著英氣勃勃的俊臉,顯得高貴且有氣勢,竟然怎麼看都比傾風、蔡仲和還要俊逸幾分。
清見月的臉驀地大紅,全身也開始誇張地發熱。
該死,我又在想有的沒的了。
清見月慌忙轉開身子,看向別處,見茶几上有個托盤,散亂地擺著幾個製作精美的香荷包。清見月走過去拿起來假裝欣賞,心裡頭卻好像有一窩馬蜂在嗡嗡轟炸。
“喜歡嗎?喜歡的話,就拿去佩戴吧。”
陸傾城的聲音又傳過來。
清見月胡亂答應一聲,精神恍惚地看那些荷包。
“那隻鴛鴦荷包繡得最精美,一定適合你戴。”
陸傾城拿著寫好的書信走過來,從裡面挑出來一個遞給他,又走到門口,吩咐王潔送信。
清見月整個人總算冷靜下來,看看陸傾城遞給他的荷包,象被燙了一下似地扔掉,“不要,我不要這個荷包。”
陸傾城回來,看著他的臉,眼神倏地變得深沉,問道:“見月,沒事吧?”
“我沒事。”
清見月緊張的心裡亂跳。陸傾城凝視著他,眼神愈加深沉,便如兩道黑色旋渦般,恨不得把他吸進去。清見月快被他嚇死了,倒退兩步,忽然間,有種氣急敗壞的感覺。
“你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清見月豁出去了,劈頭蓋臉地問道:“還有,你叫人、你、你給我訂做那些女人衣裙,你是什麼意思?”
陸傾城微微一笑,笑得甚是惡劣,“這還用問嗎?你是個女人,我送你女人的衣裙有什麼錯嗎?”
清見月臉漲紅,氣得舌頭都打結了,“我不是女人。”
陸傾城皺起眉頭,“你不是女人,難道還是男人嗎?再不然你喜歡做個不男不女的人妖?”
清見月恨得跺腳,“你看清楚了,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只不過長得可愛一些罷了。但是,絕對是個男人。我不能嫁給你。”
“你最近一直跟我鬧脾氣,我不是不知道。”陸傾城走近他,卻見他慌亂地退後,心裡又是生氣又是難過,不禁怒道:“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呢?”
清見月垂下頭,“就這樣不好嗎?”
陸傾城一愣,驀然醒悟她的意思。他怒不可遏地問道:“如果有了孩子怎辦?”
“啊?”
清見月愕然抬頭。
“你該不會單純的以為,我們這樣就夠了吧?”陸傾城盯著他的眼神裡激起了兩潭深不可測的漩渦,充滿熾情的慾望,好像要把他整個人吞掉似的,“見月,你可知道,每一個夜晚,我都在渴望著你。”
清見月想逃跑,可是卻沒有一絲力氣,他的腿在發抖,抖得就象一塊破布似的。清見月氣急敗壞,“你、你不要再說了。”
“你是個見多識廣的人,你應該瞭解男人的身體構造。在你沒來之前,我從不缺女人。在你來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過女人。見月,你應該明白,不,應該說,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的明白我在想什麼?”陸傾城低柔的充滿煽情味道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