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龍少堡主是天生的一對,地配的一雙。”
“很好啊。”
“可是,由於龍少堡主已經訂親,不能娶她。所以,呂小姐整日鬱鬱寡歡,後來,就生病去世了。”
“因為龍少堡主訂親,就鬱鬱寡歡的死掉。這樣愚蠢懦弱的笨蛋女人,不要也罷。”清見月冷冷的,語氣裡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麗江從鼻子裡哼道:“據說,與龍少堡主訂親的那位不是別人,正是見月公子。”
清見月漫不經心地噢了一聲。忽然,他象是反應了過來似的,驚怒道:“我什麼時候與龍少堡主訂了親?”
“你身上戴的那個龍鳳佩,就是龍少堡主贈的吧?”麗江一臉壞心眼的笑。
清見月警覺道:“是又怎樣?”
“見月好壞啊。”麗江猶如一個壞心眼的巫婆似的,“象個八爪魚似的纏著陸堡主,心裡又牽掛著龍少堡主。”
清見月感到腦袋瓜裡好像有個火爐子,噗的一下噴起了火,他怒不可遏地大吼:“臭狐狸精,你不要亂說話,哪兒有的事。”
窗前賞花望月的白狐驀然回首,討厭,主人罵臭狐狸,我每天都有泡茉莉花浴耶。有臭味嗎?不行,到水院泡溫泉水,非把臭味泡掉不可。
想到這裡,它扭著屁股,搖著尾巴,泡溫泉去了。
“你身上戴著龍少堡主的龍鳳佩就是證明。”
“什麼龍少堡主的龍鳳佩,如果不是看在它是塊價值連城的美玉,我哪兒會戴著。”
“見月公子的意思是,龍少堡主送得起價值連城的美玉,陸堡主就送不起了。見月,我要是告訴堂兄,你猜堂兄會怎樣?”
這回,清見月沒有再亂髮脾氣,他明白了過來,這女人擺明了是弄個圈套給自己跳。
“你到底想幹什麼?喂,我可警告你。”
“只要你答應我,等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聽我的,我就不告訴堂兄你腳踩三條船。”
三條船?傾城、龍少堡主,加一塊兒應該是兩條船吧,這女人不會算帳啊?等等,我想什麼呢?
清見月氣得烏煙瘴氣的。
正這時,雕花門推開,小烏鴉笑逐顏開地陪著小倩進來,“主子,小倩姑娘來了。”
清見月柔軟的身子忽然僵硬,他怔怔地看著捧著托盤進來,恭恭敬敬站在那裡的小倩,心裡一剎間如翻江倒海般。
“她是天鷹教派在本堡的臥底。”
陸傾城的聲音彷彿又在耳邊響起。
“這是伯安兄呈上來的,上面全是她與天鷹教秘密接觸的記錄,日期、時間、地點,都記的一清二楚,甚至,她與那些人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全部記錄在案。”
“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以你的聰明和敏銳,你沒有理由查覺不到。”
“狐兒被人喂藥,昏迷一天一夜,是什麼人做的?除了我們,狐兒只吃三個人喂的東西,一個是專門伺候它的小烏鴉,另一個是何小姐,第三個就是她了。”
清見月放在案几上的手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小倩,愣著幹什麼,快把燕窩放桌上啊。”
小烏鴉催促。
小倩努力綻開笑顏,她走過去,忽然,一道銳利的視線彷彿出弦的箭似的射來,小倩一驚,抬頭對上麗江幽明深邃的冷眸。陡然,她想起白天麗江警告的話。
“如果你膽敢做出傷害他的事,我第一個就不會饒了你。”
小倩臉上的笑容盡失。她強自鎮定,輕聲道:“公子,奴婢來晚了。”
不料,不是清見月,而是麗江先說話了。
“真是辛苦你了,每天晚上都要親手燉了燕窩送來。”
小倩自然聽出了她話中有話,她手指微顫,以致碗裡的勺子因為發生碰撞發出了輕響聲。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冷靜下來。她把托盤放到桌上,然後退下,抬頭挺胸,目光明亮地注視著麗江,“小姐說哪裡話,這是奴婢唯一能為公子做的。”
麗江冷眸裡的光芒更加冰寒犀利。小倩則象是豁出去了似的,也直直的看著她。小烏鴉就算再遲鈍,也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了,她好奇地看來看去,愈看愈覺奇怪。
小倩輕聲道:“公子,奴婢今晚燉的是雪蛤燕窩。”
清見月勉強笑道:“辛苦你了,乘粥吧。”
麗江秀眉微蹙。
“是。”
小倩乘好燕窩粥,雙手奉給清見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