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你。”
扶著趙小姐的清見月莫名其妙地打個噴嚏。
傾風微微一笑,淡淡地道:“你不覺得這位何小姐的行為,許多地方都顯得很不可思議嗎?她口口聲聲想嫁給堂兄,卻很少看見她圍繞在堂兄身邊。她把自己表現很庸俗,然而內在的那股高貴優雅的氣質,卻總是掩蓋不住。”
整間宴會廳就象燒開熱鍋的沸水般咕嘟嘟起來,正如傾風所說的那樣,美女們捉住她們的丈夫開始嚴刑挎問。
白兔子怒不可遏地一把揪住未婚夫,“是她漂亮還是我漂亮?”
杜芳偉馬上說:“你最漂亮,她怎麼能跟你比。”
蘇太太捏著丈夫的手臂,“是她漂亮還是我漂亮?”
蘇海波忍痛笑道:“賢妻最美,賢妻最美。”
蔡大奶奶輕咬紅唇斜睨著夫婿。
蔡伯安微笑著安慰道:“各花入各眼,在錫城眼裡何小姐是最漂亮的。”
楊雪梨嬌嗔道:“翔哥,他亂說。”
“那隻大嘴巴說出來的話信不得。”別看雷永翔那樣傲氣的男人,哄起老婆來相當有一套,“你最漂亮,誰也比不上你。”
就在女人們捉著她們的丈夫問誰最漂亮的時候,何志強悄悄離開宴會廳,趙玉也跟著離去。這些,清見月全看在眼裡,於是,眨眼間的功夫,他也笑嘻嘻的失蹤。當然了,跟著他失蹤的還有傾風、蔡仲和這倆位閒著沒事幹愛熱鬧的人。
夜空無雲,猶如薄冰般的月芽兒,顯得孤寂而悽傷。何志強仰頭望向浩渺的蒼穹,憂思就象這閃著淡淡光芒的黑夜籠罩向他,一種難以名狀的傷感和痠痛從心頭升起。這時,一串細碎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很快的,在他身後停住。跟著,一股泌人心脾的幽香,被一陣寒風送至鼻端。何志強偉岸的身軀一顫,但最終還是壓抑住了心頭的渴望,沒有回身。
“何領主?”
“趙小姐,你到這裡做什麼?冬夜的風,寒侵入骨,你身子嬌弱,小心受涼了,還是快回廳裡吧。”
趙玉的秀臉剎那間豔紅,盯著他後背的媚眼裡情意綿綿。
“要你管我。你又為的什麼不在廳裡,卻獨自跑了出來?”
“廳裡太熱,我出來站一站,一會兒就回去。”
對何志強來說,廳裡不熱,這裡才是真的熱,只要一聽到她的聲音,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他就全身熱得如火燒一般。
“瞎說!你是不是生氣了?”
趙玉含嗔帶嬌,又走進一些,只差那麼一點點兒就貼到了他背上。
“我沒有。”
何志強自然不是個木頭人,再加上以他的功力,又如何感覺不到她的貼近呢?因此上,胸膛裡的這顆心跳動得就更加瘋狂,身體也熱得更加難受,說話的聲音也變得粗喘了。
“你還在騙我,別以為我沒看見。”趙玉聽著他變粗的呼吸聲,氣息也不禁急促,“你說,你為什麼不開心?”
“我、我沒有不開心。我是在想、想些其、其它的事、事情。”何志強說話又開始結結巴巴,大顆大顆的汗珠子滾滾而落。
“你的背好寬啊!還是這麼的厚,這麼的結實。”趙玉卻好象沒聽見似的,伸手到他背上撫摸著,眼神恍惚,彷彿又回到了過去,“志強,還記不記得,你揹著我,拼命地逃跑,為了逃避追殺,你揹著我幾天幾夜的不合眼。為了保護我,你受了那麼重的傷,卻還笑著對我說,一點都不痛。你騙人,流了那麼多血,肉剜掉那麼一大塊,骨頭都露出來了,怎麼會不痛呢?你不痛,可我心裡卻好痛。到如今,晚上做夢,還會痛呢。”
何志強聽得心情激盪,淚水差些掉出來。
“那天晚上,你發高熱,幾乎快死了,可是後來卻又醒了。你說,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誰送我回姐姐身邊啊。我說,要是你能送我回到姐姐身邊,我就嫁給你。要是你死了,我也死了。你說,那我就更不能死了。你還記得嗎?那時候,你對我好溫柔呢。我抱你,摸你,不管我怎麼對你,你都不生氣,總是對我笑。”
趙玉說到動情處,情不自禁的由後面用力地抱住了他。何志強則是再也控制不住,身子劇烈地抖顫起來。
“後來,你把我送到了姐姐身邊,可是,你卻說話不算話。你不理我了,也不管我會嫁給誰,甚至連看都不在看我一眼。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我每天罵你,罵你不得好死,罵你沒良心,罵你出門被狗咬。可是我越罵,你就離我越遠,到最後,連個影兒都不給我看見。何志強,